薛庭儴脸色阴沉沉地瞄了她背影一眼,又哼了一声。
与此同时,黑子打了个响鼻,舔了舔嘴角,用鼻子触了触他的裤腿。
薛庭儴瞅了它一眼:“狗腿子!你刚才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还想要吃的?”
黑子无辜地瞄了他一眼,它本来就是狗,不叫狗腿子叫什么!
*
晚饭吃得是安静无声,吃罢饭两人就收拾歇下了。
烧了热水泡脚,临上炕之前,薛庭儴又在炕膛里添了柴,两人才躺下。
似乎因为柴填多了,今天的炕烧得特别热,招儿翻过来翻过去地睡不着,只能将被子掀开。
掀开被子舒服多了,她背着身面朝里躺着,感觉凉了就把被子盖上,感觉热了就掀开,似乎玩得很欢乐。
而薛庭儴,至始至终就没吭声。
在招儿又一次将被子盖上时,身后多了一个人。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从后面环着她,却并没有就此睡了,而是手在她面前捏着。捏着捏着,衣裳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解开了,微微冰凉的手掌滑了进去。
这些日子薛庭儴也有手脚不老实的时候,但都是浅尝即止。招儿以为这次也是这样,就没制止他,反倒有些配合。
可很快她就发现事情不对头了,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有什么东西挤了进去。
“你干什么,不行的!”她的声音像似卡在嗓子里,小小的。
后面的人根本不理她,捏着她的腿肉,一下一下。因为姿势的原因,也是因为顾忌着,并不是太进去,可就是这样才最折磨人。
她用了全力,才转了个头过来,正想说话,就被人咬住了嘴唇。
一通肆掠,对方放了她,却又没放过她。
最后招儿都哭了,哭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他微微喘气,嗓音低哑:“你什么错了?”
招儿哭得一团糟:“我不该说谎,其实我去见了姜武哥,还把准备的礼给了他。给了我就回来了,然后就撞上你了。”
薛庭儴哼了一声,不动了。
当他不知道?他其实一直都在后面跟着。
他知道招儿什么也没干,可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你是不是还想着他?”
“我没有想着他啊,我就拿姜武哥当哥哥看待。”
“该不会是情哥哥吧?”
招儿拿手去推他:“你不讲理!哪有什么情哥哥!胡说八道你!”
他又哼了一声。
招儿声音小小的:“我就是怕你会生气,才会瞒着你。”
可瞒没瞒住,他还是生气了。
之后的几天里,薛庭儴的气一直没消,无论招儿怎么讨好他,都没什么用。连招娣和高婶他们都看出来了,私下问招儿是不是两口子吵架了。
可看着又不像,薛庭儴里里外外什么事都做,尤其是事关招儿的。连着几天都听他半夜里起来给招儿做饭,换成谁家的男人能做到这种地步。
招儿能怎么说?能说自己一时昏了头,所以才一脚失足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这男人,忒是小气!
别看她恨得咬牙切齿,扭头还是纵着他,晚上被折腾得哭爹喊娘,生怕把孩子给折腾出来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直到时间进入腊月,李大田上门了,薛庭儴这场气才消。
李大田是来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