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现实与梦境终于产生了偏离,莫名的薛庭儴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招儿拿了布巾,就回到炕沿,解了头上的包巾擦发。
她的头发又黑又密,长及腰间,她将长发捋到颈侧,就微微斜着头坐在炕沿上,让长发低垂下来,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
少女穿着丁香色小碎花的夹衣,下着酱紫色的阔腿儿裤子。她要挺直了腰杆,斜歪着颈子,才能避免让湿发上的水打湿衣裳。这都是下意识的动作,搁在薛庭儴眼里,却让他莫名心跳加速,有一种的血脉偾张感。
无他,皆因这种姿势,把少女的身段淋漓尽致都显现了出来。高/胸/翘/臀,纤细的一把小腰,薛庭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种极为陌生的燥热感自身体内攀升而起。
可同时却又不陌生,他脑海里出现了一副画面,正是两人洞房花烛夜之时。
在梦里,那时候他是不喜欢她的,却又觉得娶她是理所当然。
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她该是他的妻。
只是这种潜在最深处的情绪,都被他别扭与愚昧遮掩,尤其他之后去了学馆念书,让同窗知道他有个乡下的童养媳,更是招来了许多嘲笑。
可实际上,他内心深处是喜欢她的,所以洞房那夜她被他折腾惨了。
本来他就是懵懵懂懂,她又是初破瓜,他疼她也疼。可他疼还是想,她哭得眼泪鼻涕直流。那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那般示弱,从此他便喜欢上了这种欺负她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