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斌的表现让大厅里的人云里雾里,心想那王卓究竟写了什么东西,竟让他的变的这样失神,难道是在上面写了什么羞辱人的话语吗?
“他写了什么?”
冯大师沉着脸,对聂斌的表现很不满意,行医者要有泰山崩于前而色变的心态,聂斌不过是看了一副药方,就如此慌张,这种心态还怎么给人看病。
聂斌呆呆的道:“见鬼了。”
“你倒是说啊!”
聂斌抬头看了冯大师不耐烦的目光,道:“这上面写的药方是:人参七钱、枸杞四钱、马钱子六钱……”
随着聂斌念出来,起初众人还不觉的,可是随着他念下去,大厅里众人的脸色越来越古怪,下意识的把目光落在了冯大师的身上。
冯大师的脸上的表情也已固定,揉了揉耳朵,有些不敢相信。
“冯大师,这跟你开的药方一模一样啊?”王书记开口,王卓所留下的药方跟冯大师留下一模一样,就连草药的重量,一分不差。
“这家伙难道偷看了冯大师留下的药方?”有人立刻怀疑,随后义愤填膺的道:“真是可恶,就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你闭嘴,王卓跟我一起前来,他到这里的时候,冯大师就已经把药方开好,难道他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郑贤军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心中莫明有些骇然起来。
这王卓,四处透着古怪啊。
“也许是巧合呢,他刚才听了冯大师的病情分析,所以……”有人低声道。
“呵呵,我们也听了冯大师的病情分析,你们能写出一模一样的药方来吗?”有人立刻提出反对。
聂斌的脸色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见到众人为了王卓的这份药方争论不休,拿着药方的手不禁有些颤抖。
因为下面的的话他实在是念不下去了。
王书记的脸色也不好看。
反正别墅大厅里面就没有一个脸色正常的。
“他写完了?”最终,还是冯大师开口。
“没,没写完,还有一句话。”聂斌的声音都带着颤腔,那模样就快要哭出来一样。
郑贤军插嘴道:“没写完你倒是继续念下去啊。”
“我,我不敢念下去了。”聂斌苦着脸。
旁边的人是心急如焚,看着他那怂样,一个老专家走过去,从他手里夺过药方,骂咧咧的道:“有什么不敢念的,不就是一模一样的药方吗?就算那王卓真有本事,药方跟冯大师开的一样,这就说明冯大师的药方对王老有效,让我来看看他最后还写了……”
什么两个字还没出口,看到过后药方过后,嗝屁一声,愣了好久也没说话。
“我去,你们都不认识字么?让我来!”
有人不耐烦的大叫,从那人手中拿过药方,看过之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珠子瞪的老大。
“什么情况?你的反应怎么比他们还大?”
这次,大厅里面的人心痒难耐,就连冯大师也不由紧张的握紧了双手。
“那小子究竟写了什么?”
王书记的眼中透着几分惊异,那里究竟写了什么,让看过的人反应如此之大。
“我,我不敢说。”那坐在沙发上的人苦笑一声。
心想这小子还真什么都敢写啊。
“哼,到底写了什么,说出来难道还能要了你们的命不成!”冯大师气的跺脚,胡子都快的翘了起来。
王书记眼神示意郑贤军一眼。
郑贤军走过去,拿过药方,道:“还是让我来说吧。”
“哦?咦,这……”
郑贤军脸色变的很古怪,总算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不敢说了。
“写了什么?”
王书记不满的道。
“这……药方后面写了,此药方服之立死!”郑贤军低声的道。
“……”
“哐当!”
一个茶杯掉在地上的声音。
“服之立死!”
竟然写的是这个!
大厅里的人脸色大变,难怪没人敢说,这话说出来不仅得罪了冯大师,还冒犯了王书记!
怪不的看过的人都一脸惊奇。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竖子欺人太甚!”冯大师气跳了起来,暴跳如雷,眼睛赤红,跳脚大骂。
服之立死!
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怎能不怒,在京城堂堂的民间御医,多少达官贵人向他求医问诊,结果在上京市居然被一个无名小卒这这样羞辱,他心中这口气如何咽的下。
“师父,别动怒,那王卓绝对是故意气您的,你越是生气,那就中了他的圈套了。”聂斌走过来,用手拍着冯大师的后背,安慰的道。
“说的对,说的对,气死老夫了。”冯大师喝了一口水,一脸愤懑,随后狠狠地道:“王书记,就按照这幅药方给王老服用,我倒是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同他后面写的那样,服之立死!”
“咳咳!”这时,郑贤军咳嗽两声,打断了他的话。
“冯大师慎言,如果真如王卓所说的那般,那麻烦就大了!”
冯大师听到这话,好悬没一口老血喷出,双眼布满血丝,怒道:“你也在怀疑老夫的药方?”
这话王书记不合适开口,但是郑贤军却没有任何顾忌,而且他说的都是王书记心里要说的话。
“冯大师,说句难听的话,王卓能够一字不漏的写出跟你一样的药方,这就说明你会诊的情况他早已考虑到了,不然不会开出这药方,而后面这句话就更加肯定这个诊断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