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宫的事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有很多地方有问题,公公还是跟我回王都吧!”玄远烈拍了拍自己的马。
玄远烈的话刚说完,就有人上前将霍漫漫捆了个结实。将绳子的另一端送到玄远烈手里。
晃了晃手中的绳子,玄远烈开口道:“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士可杀不可辱,霍漫漫脸一撇,冷笑出声。
“不知死活!”玄远烈直接一夹马腹跑了出去,连带着霍漫漫也拖了出去。
人的双腿是跑不过马的,最后霍漫漫被拖倒在地,任由马拉着向前。
“停!”霍漫漫吃力的张嘴大喊,“我说。”
玄远烈跳下马,站在霍漫漫面前,“公公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有骨气啊!”
骨气要来何用,能当饭吃?能当衣穿?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死得更快。霍漫漫看着眼前的一双靴子,努力坐直了身子,“小的本就是没什么本事的。”
“公公妄自菲薄了,你实在有本事的很。”玄远烈摇着手中的绳子,“说吧!”
“说什么?”霍漫漫一脸不解,“您想知道什么?”
“从头说,就从你跟随旭莲开始吧!”玄远烈似乎极有耐心。
霍漫漫心中不禁起疑。莫非玄远烈知道旭莲没死?这场死遁的戏码被识破了?
“我是被公主买来的。”霍漫漫脑子里拼命的编着故事,“我本是土城的奴隶,有人将我送给了公主。”
“接着说。”
“因为我会调香,公主又喜欢。”霍漫漫被捆的难受,身子扭了扭。
“为什么扮成太监?”
“这个是怕别人对我见色起意,这也是一种生存手段。”霍漫漫漫无边际的开始胡扯,“您也知道,一个女人在世上生存是很不容易的。”
玄远烈看着霍漫漫那张黄不溜秋的脸,嗤笑一声,“公公想多了。说重点,你到旭莲身边的目的。”
霍漫漫长叹一声,开始准备长篇大论。远处却传来隆隆的雷声。
草原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看样子一场风雨是避免不了。玄远烈也停止了审问,跳上马背,疾驰出去,苦了后面紧紧追赶的霍漫漫。最终还是被拖着回到了她买马的养马场。
刚停下,风雨已经来到,哗哗的落在草原上。玄远烈和侍卫进了帐篷,独留下霍漫漫在雨里淋着,没有人管。
现在的霍漫漫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浑身还被捆着,绳子吸了水更加沉重。能做的只有拼命缩着身子,期盼风雨早些过去。
卖马给霍漫漫的马商被玄远烈的侍卫带了来。没有发现缩在地上的霍漫漫,被绊了一个趔趄。
侍卫看了眼雨水里的抬起的那张脸,愣在了当场,竟不觉得雨水浸湿。
“怎么了?”
玄远烈的声音唤醒了愣怔的侍卫,连忙押着马商进了帐子。
马商不停地告饶,称不知道霍漫漫是逃犯之类。玄远烈不依不饶,断定马商是霍漫漫的同伙。马商为自保,只好给了玄远烈两百匹骏马。
到手了这么多马匹,玄远烈心里高兴,却见一旁的侍卫一直盯着外面,像是被什么勾了魂儿去。他顺着视线望过去,是那个该死的假太监。
“难道真有人会对她见色起意?”玄远烈话中带着嘲讽之意。
“王子,她长得真好看。”
玄远烈觉得自己的手下是太长时间没有见到女人了,见这么个丑八怪都这么目不转睛,真是丢人。
“有多好看?”玄远烈更加好笑。
“像仙女一样。”侍卫说着,又看向雨中的小身影。
“赏给你了。”玄远烈解开门柱上的绳索,扔给了他的侍卫。
侍卫回头看着玄远烈,“真的?”
见玄远烈点头,侍卫忙跑进雨中,拉起了霍漫漫。将不明情况的霍漫漫拉进帐篷里。
“快跪下,谢王子恩典。”侍卫跪下,想拉着霍漫漫一同下跪。
在雨水里冻了一通,霍漫漫早已经身体发麻,这一拽直接将她拽到地上。“哎呦。”疼痛让她不禁出声。
一旁的侍卫赶紧扶她起来,嘴中关切道:“是我太用力了,你摔着了?”
这话哪是平日里那不苟言笑的属下能说出来的?玄远烈回头正好看见霍漫漫站起来,一时也直了眼睛。祸水,原来名副其实。
“你快谢王子,王子将你给了我。”侍卫有些着急的看着不开口的霍漫漫,“你以后也不用做奴隶了。”
“什么?”霍漫漫被冻得反映有些迟钝,她嘴唇打着颤,“给你?奴隶?”
捆的结实的女子,头发被雨水粘在脸上,小脸被冲洗的干净无暇,可能是太冷了,有些苍白。然这一切丝毫无损那副天姿国色。
“对,以后你就是北萧人。”侍卫越看眼前的姑娘月喜欢,很想伸手为她擦干脸上的水。
霍漫漫看向玄远烈,“三王子,我好像不是你的奴隶,您凭什么把我赏给别人?”
“以前不是,现在是了。”玄远烈揉揉手腕,“以后你就是哥坤的女人了。”
就这样被玄远烈的一句话定了她以后的路?霍漫漫强忍着心中愤怒,好歹这个侍卫比玄远烈好对付,就暂且先忍下来,再寻找机会。
“突然发现,原来对付你也很容易。”玄远烈残忍的一笑,南朝女子在乎名节,那便毁了她们最在乎的。转而对着侍卫哥坤道:“这女人身上可有了不得的东西,你到时候可要搜干净了,不然你会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霍漫漫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