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妈的什么套路呢,肖本现在一点也不想离开这个傻乎乎地摊睡在床上的人。
钟一鸣的衣服有些湿,裤管上更沾了泥水。肖本也不恼,只是心疼地立刻从衣柜里翻了一件睡袍,替他脱了湿衣服换好。整顿停当,起身捡起落在地上的润唇膏,又要,竟似装了砖头般重。
他皱着眉打开一看。
全是自己。
一本、两本,这些日子拍过的封面硬照。
“钟一鸣……”
肖本回头看床上人甜甜地睡着,心像被针扎似的紧作一团。眼睛酸涩地紧闭许久。
耳畔只有钟一鸣昏睡间发出的小小酣声。
他将杂志重新放向门外走去。再待下去,唯恐自己会忍不住抱住他,就想不顾一切地把他锁在怀里,吞到肚子里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