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走进来的是褚大娘,言颜浑身酸痛,各关节就感觉像肿包一样的不能动弹似的。
在褚大娘的帮助下,她躺了下来。
“钱医生,趁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息,你手腕上的割伤也可以好好的养”,褚大娘心里是内疚的,钱医生可是为了治她腿疾的草药才会出事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言颜对褚大娘微微笑,“大娘,有事儿再叫我,”也很想再睡个觉,这个娇弱的身体的确是该好好的休息几天了。
在中午的时候,言颜被褚大娘叫醒了,内服吃药,还得泡脚。
她虽然精通中药,但是她很不喜欢喝中药,可现在不得不逼着自己把熬的浓浓中药汤水喝下肚,怪苦的。
她这一天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乱动,都是褚大娘寸步不离的在床边陪着她,看着她。
到了傍晚,贺爵尘才从指挥中心回来,褚大娘也很识趣的走了。
贺爵尘看着别过脸去的言颜好像还在睡觉,便坐了下来,掀开被子的一角,看了看言颜的脚踝,不那么肿了。
“贺爵尘,我无聊”,言颜转过头来,都无聊一天了。
“你现在除了养着,还能怎么着?”
“看医书”。
“明天我进城找找看,有就带回来”。
“贺爵尘,我想回家”。
贺爵尘黑沉着脸,“不许”。
“郑医生回来了吗?”
“嗯”。
“贺爵尘,你是不是故意让郑医生回家的?”
贺爵尘不否认的又“嗯”了一声。
言颜嗤之,“都休了我了,为什么还要留我?”
“我留你了吗?”
“贺爵尘,可是你骑马去追我,请求我留下的!”
“不记得了”。
“嗯,很好,我记住了”。
贺爵尘整张脸都在抽搐,这个女人又说这种话!他自然不会忘记是自己快马加鞭去把这个女人追回来的,并请求她留下来的。
叩门声,“少帅,热水拎来了”,一位士兵在门外喊着。
不等贺爵尘开口,言颜有气无力的说:“是药浴的水,应该好几桶,让他们拎进来”。
贺爵尘听了后,将帐帘放了下来,走过去开门了,闻到了很浓的中药味,便说:“倒浴桶里”。
三位士兵都拎着两个水桶走进屏风的另一边,都将水倒进了浴桶里后,就麻溜儿的走了。
贺爵尘拴上门后,大步走到床沿,拉勾好帐帘,“现在就要泡澡吗?”
“嗯”。
贺爵尘很粗鲁的掀开被子,不经过言颜的任何同意就霸道的把她扒了
“贺爵尘,你不要这么肆无忌惮的扒我看我,行吗?”言颜爆红了脸,这个男人真可恶!
“你哪儿是我没看过的?”贺爵尘一本正经的问,还很淡定的看着红透脸的女人。
言颜很羞,别过脸,“伺候我就得周到点儿!”很生气。
贺爵尘勾起唇角,冷逸的脸上满是狡黠,“夫人,这就不用你吩咐了”,狮眸盯着言颜红烫的耳根,这个女人羞起来的样子真美。
他抱起她走向浴桶,正要将言颜放进水里的时候,言颜开口问:“你试水温了吗?别烫死我。还有我的长头发不扎起来吗?你到底是怎么伺候我的?”开始挑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