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那死了的几个人怎么处理?”紧跟着走的褚副官问道。
“当作礼物送还给薄承逸”,贺爵尘开了车门,上了车。
“明白”。
薄承逸,易军少帅,统辖江中五省(其中有两个省偏西北方向一点)。
贺爵尘回到少帅府后,让人打水送到房间里去,他扒扯掉湿衣扔在地上,等待着下人送热水过来。
叩门声,贺爵尘回眸一眼,“谁?”
“尘儿,是我”。
贺爵尘从架子上拿了长褂穿上了,走过去开了门,“姨母,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息?”
“尘儿,你去看个戏,怎到现在才回来?”
“多逗留了会儿”。
“尘儿,饿了吧?”
“不饿,姨母,不早了,去歇息吧”。
“尘儿,明天什么时候去丽城?”
“清早”。
贺艳竹轻点了点头,“尘儿,你也早点休息吧,别太累了”。
“嗯”。
看着贺艳竹离去的背影,贺爵尘深深的喘息一声,似于叹息,又透着丝丝无奈。
两个下人将温水倒在浴桶里后,就出去了。
贺爵尘泡了个很舒服的热水澡,缓缓闭上狮眸,全身放松了一下,冷逸的脸上很平静。
他突然用微糙的指腹轻抚着自己的唇,回味着那个猝不及防的吻,感觉很奇妙,她的唇很柔。
洗完澡后,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双金丝绣花高跟鞋,粗糙的指腹轻抚着被河水浸湿的鞋面,轻勾起唇角,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清晨,言颜睁开惺忪的明眸,揉了揉后脖子,有点酸痛。又突然猛地坐了起来,扫视了一眼房间,回到厢房了?
她拧起双眉,回忆着昨晚和一个不知俊丑的男人在黑漆漆的桥洞下待了些时候,不用细想都知道肯定是那个坏家伙敲晕了她!
她又低下头,垂眸瞅着自己,衣服都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也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变化和异样,那么她还是个未出阁的清白姑娘了,就是丢了个吻。
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脚,眨眨明眸,脏兮兮的湿袜被捂干了。
她边揉着后脖子,边下床,没有看到有鞋子,赤脚走过去开了门。
“大小姐,您醒了”,郑副官一直守在门外。
“嗯,早”。
“大小姐,您昨晚去哪儿了?”
“掉河了”。
“啊?大小姐,那碍事吗?您怎么就掉河里了?”
“失足”。
“大小姐,那您是怎么回来的?”
“被狗敲晕了”。
郑副官眨了眨眼,“狗?”狗能敲晕人?不应该是咬人吗?
还在揉着后脖子的言颜说道:“让人打水过来,我要洗个澡,再弄双鞋子给我”。
“好的,大小姐”,郑副官让左右两边的人看好大小姐后,就匆匆去跟这里的下人说了。
言颜看着郑副官跑没影儿的方向,也很好奇自己被敲晕后是怎么回来的。
被送回来,是不是就证明昨晚那个不知俊丑的男人知道她是谁,知道她住在这里?
她被套路了?
一想起昨晚的那个吻,言颜就不禁打了个寒颤,要是那个男人长的俊,也就算了。要是丑的不要不要的,那她会越想越恶心。
不行,要多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