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肖将景夜放下来,庙里的和尚们也刚好都出来了,一位穿着袈裟,高大挺拔,坚毅俊朗,看起来像是得道高僧的和尚冷静地问道:"发生了什么?景夜。"
景夜还没回答,沈肖赶紧抢着说道:"他被蛇咬伤了,伤口在手腕上,求您赶紧救救他。"沈肖将景夜的手拿出来,给和尚看。
"我没事,师父。只是被一条小青蛇咬了,不碍事。"景夜放下手,恭敬地对和尚说着。
"怎么会不碍事呢,快让师傅帮你看看。"沈肖依旧担心景夜的伤,连他的话都没仔细地听,以为他在逞强,又拿起他的手。他没发现他对景夜的关心开始超越了兄弟之间的情谊。
"这位小施主,贫僧向你担保,景夜没有大碍,既然这位小施主如此担心,那景夜你就先去上药吧。"和尚见沈肖如此着急,嘴里说出保证的话,让他安心。
"师父,那我一会去找你。"景夜向和尚恭敬地鞠了一躬,再和沈肖一起去上药。
沈肖听到和尚和景夜的对话之后,就知道他们早就认识,心中虽然疑惑不解,但也不多问,担心景夜的伤势,赶紧陪着他去上药。
双人客房里,沈肖依旧担心地问道:"只要这些就够了吗?"他看着桌上的消毒酒精、绷带和一些刚刚他捣好的草药。
"恩,过来帮我包扎一下。"景夜涂好酒精,敷好草药,叫着沈肖,沈肖赶紧过去为景夜绑了起来。
"咬我的只是一条小青蛇,没有毒,所以没什么事情。"景夜看着沈肖认真地帮自己绑绷带,细心地解释给沈肖听。
"嗯嗯,你没事就好。"沈肖一扫之前的担忧,高兴地说着,也不计较景夜现在才告诉他,让他白担心这么久。
"刚刚那个穿袈裟的和尚是什么人?你们认识吗?"沈肖继续与手上的绷带作斗争,好奇地问,不会打结的他,系了好几个死结,最后满意地点点头。
"他是这里的住持,我的师父。"景夜抬起手上有着长长结头的绷带看了看,放下了。
"师父?你什么时候有师父了?"沈肖刨根问底地问道。
"恩,小时候拜的,你先休息。等我回来,再详细告诉你。"景夜说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哦,那你早点回来。”沈肖见他刚上好药,希望他早点回来休息。
“好的。”景夜保证的声音传来,沈肖的要求他从来不知道怎么拒绝。
住持房中,
“景夜,你来了!”住持坐在石板床上,敲着木鱼。
“是的,师父。”景夜恭敬地向住持鞠了一躬。
"伤势如何了?"。
“已经没事了。”
景夜关心地问道:"您的身体可还硬朗?"
“景夜,懂得关心师父了,师父的身体硬不硬朗,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顺便让我看看,你在山下有没有偷懒?”住持放下手中的木鱼鼓,伸出右手手掌向上,意味着让景夜出招。
“得罪了,师父。”景夜刚说完,就立马快速上前,一个手刀攻向住持。住持岿然不动,只是将左手向侧,稳稳地挡住了景夜的攻击。
住持用着激将法刺激着:“好像没多大长进。”
景夜加重了力道,左右开弓,一起向住持攻去,一点也不留情。
住持挡下景夜的手,带着上扬的语气说道:“这才像样。”
景夜一个转身,右脚一个飞踢攻向住持的脑袋,快准狠,就可以形容景夜这一脚。
住持用腰撑住,倒下上身,一个旋转,躲过了景夜的攻击。还快速地伸出手,用力地按住景夜的肩膀说道:“够了,点到为止。”然后,拿起木鱼锤继续敲着木鱼。
“是。”景夜再次向住持鞠了一躬。
“你长大了!”住持欣慰地说道。
"是的,师父。"景夜尊敬地回答。
“离你上次离开有多久了?”住持用悠远的音调说着。
“回师父的话,已经9年了。”
“已经九年了,如此之久了。此次回来所谓何事?”住持问道。
“疗伤。”景夜尽量用平淡的语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