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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弟背着背包,坐上了去往玉华市的班车。
候车室,招弟拿着刚才买好得票,等待着这班车次的到来,按照刚才售票员说的,这班车还得等个把小时才能出发。
招弟百无聊懒的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着,看着人群中来来往往的人们。
这时远处走来一名妇女,这名妇女年龄约四十五岁左右,虽然皮肤是有些黝黑,但是却是那种很有光彩感的,但并非是油亮。
之所以招弟会注意到这个人,是因为这个妇女背着行囊,这个年代背着行囊出行的人,算得上是另类的了。
走起路来,蹬蹬蹬的很是矫健,腰杆挺得直直的,目不斜视,一手扶着攥着行囊的系口,一手随着身子的走动前后摆动着。
给招弟的感觉就是那种精气神很是饱满的人,并且是由内而外的那种,这种气质并非一朝一夕养出来的,而是长年累月之后由心散发出来的。
其次吸引招弟才是这位妇女穿的衣服,这类衣服招弟似乎在前世的时候见过,一身的青黑色衣服,袖口并非是敞开式的,而是类似古代夜行衣的袖口,缝合上的。
只见这位颇有气质的妇女,在抬头看着一排排的检票窗口上的数字。
咿?
这位妇女距离招弟的位置越来越近,似乎她和招弟是同一车次。
更巧的是,周围的座位上坐满了人,唯独招弟旁边的位置上是空着的。
这位妇女,看到招弟的时候,明显眉头一皱,然后又微不可查的向招弟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在招弟的旁边坐了下去。
这位妇女把行囊放在了腿上,双手放在膝盖上面,嘴唇微动,闭目养神着。
而招弟也闲来无事,就仔细的听着这位妇女嘴里叨咕的是什么?
只是听了小半个钟头,一直到检票员喊着取玉华市的车,已经到了,去的人赶紧来检票上车。
这时这位妇女还在坐着不动,嘴里叨咕着。
而招弟可不管这些,从背包里取出了车票递给了检票员,检票员将招弟递过来的车票的一角,撕了之后又递还给招弟,招弟接过车票,就朝挂着龙川镇开往玉华市牌子的那辆大巴走去。
招弟上了车找准了车票上的位置,就坐了下来。
招弟把窗帘拉了下来,挡着刺眼的阳光,
幸好是个靠窗户的座位,沿途中看一看风景,不至于太无聊。
招弟把背包拿到了前面,放在腿上,双手抱着背包,学着刚才那位妇女的样子,闭目养神着。
招弟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位置上做了一个人,虽然很轻,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得到。
招弟也懒得正眼看看是谁,索性就这样闭着眼睛仰着神。
车内本就没有空调,大家伙都是把车窗推开,让窗外的凉风吹了进来,为此哪怕受到一点阳光的照射,也没什么关系。
不知道过了多久,招弟迷迷糊糊间听到一声“呢(ni)”。
声音震聋欲耳,惊得招弟突然间就睁开了眼睛,原来是自己睡着了。
“施主,你受到何种惊吓?”
温暖到直戳人心的声音传来,让人感觉如沐浴阳关般温暖,不由觉得说话的人是那般亲密。
“嗯?”
招弟转过头去,却发现原来身边坐下的竟是招弟在候车厅遇见的那位妇女,招弟正在疑惑间,这位妇女开口了。
“施主,你是与我佛有缘之人,刚才施主在睡梦中是否听到了什么声音?”
声音依旧让人感到温暖,就是苦寒之地遇到了一缕阳光一样。
“你怎么知道?”
招弟之所以这么问,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确实是被一个声音给震醒的,但不是外在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声音很雄厚,声音很大,就似在自己耳边想起来的一样,但招弟看到车里的其他人,大多都在睡觉,没睡觉的也在看着外面的风景,或者和自己身边的人小声的唠嗑,完全没有听到刚才的那声 “呢(ni)”的声音。
“那声音,是因为我在诵经的时候,一种指引!”
“什么意思?”
招弟问了几个问题,这位自称在家居士的妇女,却从未正面回答招弟的问题,于是招弟对他起了戒备心,哪怕这位妇女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
“施主,刚才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看你印堂有乌云盖顶之相,恐有血光之灾,于是我诵经为你祛除!可无能为力。于是我才出声把你叫醒?”
原本招弟听到这位妇女满嘴放炮,竟然说自己又杀身之祸,本来以招弟的脾气,早就跳起来了。
可当这位妇女说是她出生把自己叫醒的,这让招弟着实很是怀疑。
“是你把我叫醒的?”
“嗯,是的。”
“你是怎么叫醒我的?我是说……为什么别人听不到?”
“修佛四十年才能修成这等法门。每天诵经百遍!连续四十年不间断。自有神通降身!”
招弟冷笑,如果不是因为坐车无聊,恐怕招弟才不会跟她多说一句话。
“施主,金木水火土中,你属金,金的锋芒毕露,你是个雷厉风行做事果断之人,同时你这一生命运多磨,但有时难免太过耀眼而遭人暗算,不仅如此你还是海中金,将来一定会在海上或者有水的地方才能得到你想要的,而南方属火,火克金,你去南方之后,恐怕就回不来了!”
招弟越听越不靠谱,于是也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