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乐回到仙界便立刻去了水心所在的仙府凉沁府。
在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凉沁府后,一穿火红色衣袍的男子现出了身影,目光阴沉的看着前方隔着层层禁制的仙府。
在叶青酒心里,有着水心这样一个名字的应该都是温婉优雅或柔软得像水一般的女人。
且她一直认为,以叶诚那般刻板严谨的男人不该是喜欢婉约柔美的女子吗?
“弦乐,你有病吧?谁特么告诉你长得像老娘的就是老娘的种?”
眼前这个一身布衣,正对着酒壶嘴不停喝酒,头也不抬起看一眼便骂骂咧咧的女子是水心?
确定不是第二个福禄玉器灵?
“丫头,背后或者内心里嚼人舌根都是不对的。”因为认了主,器灵感受得到她内心正无处可吐槽。
“滚去睡觉!”叶青酒认为说话方式是会传染的。
“水心,你跟我还需要装吗?”弦乐不死心,过去抢她的酒壶,“仔细瞧瞧,眼耳口鼻,哪一笔不像你?”
叶青酒确实在认真对比,不可否认,她精致的五官都遗传自水心。即使那人妆扮随便,甚至连朴素都说不上,但那张脸蛋却是实打实的光彩照人,且□□自有一种风味,稍没定力的男人都怕会被迷倒。
水心还真的看了过来,但只是挑了挑眉眼,漫不经心道:“你带下界修士上来,不怕被人削?”
“她身上有你下的白虫,你倒是好好解释下?”弦乐只要一面对水心,什么阴谋诡计都靠边,本想着试探水心,到最后全捣鼓出来。
“呀,真是。”水心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酒嗝,手一扬,一只白色蚊子般的虫子从叶青酒身上飞出落到手中。
“这虫子明明是下到你身上的。”水心也不隐瞒,“老娘见你最近总偷偷摸摸地下界,觉得好奇。”
弦乐嘴角抽了抽,人家那么实诚,即便被人监视了一番,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这不是感觉到金乌的踪迹,想去寻回来,给你个惊喜嘛!你下次想监视我可以不用偷偷摸摸的。”我很乐意被你管着,看着。
“可是真的?”水心激动地站起来问:“金乌在何处?”
叶青酒察觉到在她说这话时,很微妙地瞥了一眼她旁边站着没任何情绪的青然。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装。
我不急。
“别打岔,你告诉我,这虫子为何会飞到她身上?”弦乐也想打岔,他没寻着金乌。
之前还误会青然这小子,捉来一看,在他身上完全感觉不到金乌气息。
“呵,呵呵,”水心露出一口白牙干笑道:“那还不简单,这丫头估计是我水家哪门亲戚的后代,白虫闻血味以为是主人我,便爬她身上去了。”也便是白虫误会,才让这小妮子躲了一劫,水心暗暗庆幸。
她说这话时还轻挑的用食指勾了勾叶青酒下巴。
叶青酒:……
青然:念在你是女仙,我忍了。
“你确定只是亲戚?”乐弦不信都过了几百代的鬼亲戚还有强大的亲近度?白虫都能误会?
“娘的!”水心见弦乐不信,一巴掌抽到了他头上,他那本挽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滑稽的掉了几缕。
“把老娘当什么?老娘会随便跟人生孩子?你脑子长屁股上了?”
“噗嗤!”里面的器灵很不厚道的笑了出声。
“我觉得她是挺随便的。”知道真相的某蛇数着妖兽丹也不忘搭话。
“啊啊啊,我的妖兽丹!主人,还我,咱能好好说话么。”
“水心当然不是那种人!”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弦乐扶着头,“那我现在就把他俩丢下去。”
这弦乐是傻白甜么?随便都能忽悠。跟在下界时那傲娇得不行的人是同一个吗?
叶青酒与青然正想着要不要开口说话时,又见水心挥了下手。
“等下,把他们留给我解解闷。”她坐回去,又拿起了酒壶,“我徒弟最近出去了,整个凉沁就我一人,无聊得紧。”
“我留下来陪你。”弦乐马上抬头,狗腿的跑过去。
只是,还没走近,便被水心手一挥,“回你家去!”
跟着弦乐消失在了他们眼中。
被踢出门的弦乐很憋屈:我难道还比不上两个人修么?
然后,剩下他们三人眼瞪眼,气氛一时很压抑。
“你们就留在这里,千万别出去。”静了半晌,水心终是说话,“还有,呆葫芦里赶紧修炼,只有强大,才没人敢欺负你们。”
她还没心里准备面对这个被她抛弃了十几年的女儿,交待完,闪个身也消失不见。
额?水心是在怕她?叶青酒很诡异自己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两人也自知实力不足,回到葫芦内便没日没夜地修炼。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有一日,当她想去挑战第八层时,忽然就感觉到身体很不适。
这种感觉,活了二十几年的叶青酒自然很清楚明白。
她的咒发作了。
发热发骚什么的,真讨厌。
想到福禄玉内还有几名男士,再想外面却只有水心一人,她直接便出了福禄玉。
感知到东南方向有一个竹林,还有一寒潭,并且很清静,应该适合自己忍一晚上。
她移步到了寒潭边,身上早躁动难安,只恨不得跳里面降降温。
“呼!”泡了好一会,她渐渐发觉这并不是寒潭而是开水锅,越是呆得久,越是难受。
不得已又爬到了岸上,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