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龙破天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除了自己外,左手边的床铺上还睡着一个穿着干净的人。
“我这是在哪里。”龙破天头晕脑涨但意识还算得上清醒,他回忆起来为了给救命的女子把树上的风筝给拿下来,便上了树结果一阵风吹来,自已脚下重心一偏,便摔到了地了,龙破天用手轻轻一摸后脑,发现早已涨起鸡蛋般的包。
龙破天这轻轻的一声把睡在他左手边的人给惊醒,那个人从床铺上一个鲤鱼打挺,然后一脸奸像的望着龙破天。只见这个人一身精瘦健康,相貌猥琐,一长马脸上搭着一副酒糟鼻子,蛤蟆嘴,八字眉毛配上黄豆般的眼睛,简直是猥琐到了极点,一双黄豆般的小眼滴溜滴溜的乱转,颇似老鼠出洞探动般。
“啊。”龙破天猛一看到这人,心中不由的吓了一跳,原来世上还有长得比关外邻居王麻子还要丑陋的人。龙破天看到这人的相貌不由的吓了一跳。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终于醒了,害的老子照看的好苦啊。”那人白了龙破天一眼,眼神中充满鄙视之意,那马脸本就铁青没一点喜色,现在这人的脸便如那青台的青石板。
“我这是在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那两个救我性命的姑娘呢?”龙破天尽量把眼睛看向别方,因为龙破天看到这人的脸便生讨厌之情,只能说这张脸长的太难看了,简直就是难看的不能在难看,丑的不能在丑了。
“你在如阳城的将军府,我家老爷便是开国名将赵清源,救你性命的两个姑娘,一个是赵府的赵向晴赵大小姐,另一个丫环,便是我的未婚妻文香。哼哼。”那人说起赵府来便如同赵府是他一人所有,莫说眼高于顶,简直傲慢的连鼻孔也朝了天。
“这里是赵府?”龙破天眼睛如喷火般,双手紧紧握拳,好似眼前又出现了被赵向阳侮辱的画面,现在老天给龙破天一个机会,让自已阴差阳错的进了赵府,丝毫不费吹灰之力,现在他却要好好的隐藏忍让,待找到机会要定要杀尽赵府所有人,以为母亲报仇雪恨。
“你还不乐意了不是?赵府可不是有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大小姐看你可怜,把你分配到田园里种菜,你别不识好待,外面那些穷要饭的别说进赵府了,赵府三丈之内看谁敢踏进一步。”那个人看龙破天脸上表情丝毫没有预料中的表情,讽刺龙破天道,并故意把穷要饭的四个字拉长音加重音说道。
“你又是哪位?也是这田园里种菜的?”龙破天隐藏自己的愤怒,心里想,赵府果然是府上府下都如此可恶,连下人都这般的狗眼看人低,待有机会下手,先把眼前这个马脸猥琐男给碎尸万断,然后给田园菜做肥料。
“我叫冯成,是这菜园的管理者,你没来之前这里有三四个人,但这四个人都懒惰的要命,要不是我这个当班的一直催着叫着让他们干活,他们能一睡三四天,后来我看这四人实在太好吃懒做了,我一急之下就把他们四个赶出了将军府,等我把他们赶出府外时,他们却悔不当初,哭着喊着要我给他们一次机会,还偷偷给我好处。我哪里还看得上他们。”叫冯成的人骄傲说道,他这是在龙破天面前溜须吹牛,龙破天没来之前他便一个人给菜园拔草、施肥。那里有四个人归他管理。冯成这人是想在龙破天心中树立管立者的地位与威信,到做工的时候他就可以把自己干的那一份分给眼前这个又脏又臭的傻子了。
“原来是这样。冯大哥,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原谅。”龙破天现下也会见风使舵,溜须拍马更不在话下,现在他最主要的就是奉承眼前这个瘪三冯成,等有机会了便把这冯成给灭口。然后在菜里下毒,让将军府一家一个都不能逃。
“嗯。以后我也会照顾你的,但公是公,私是私,我这个人像来公私分明,绝不会在做工上对那个人偏袒,等以后再来了菜役,我会给你安排你一个相对于现在来说轻松的活。”冯成眼睛溜的一转,似乎心中早已计划着下一步该如何规划自已的蓝图。
龙破天呵呵一笑,心说这个说话前分不照应,驴唇不对马嘴,前面还说公是公私是私的公私分明呢,现在却又让自己巴结他,实在是可恶得很。
“好了,以后的话咱们哥俩再好好谈,哥哥我绝不会亏待你的。现下,你应该换了这件肮脏邋遢的衣服,走,跟我一起去洗个澡。”冯成缓缓道。
说着龙破天便噢了一声,便跟着冯成去浴房洗澡。进入浴房,浴房中有好几个光着身子的下人都在洗澡,其中一个腰宽体壮的下人家他们二人走来说道:“冯老鼠,你什么时候变成菜园子里的当班的了?”
说话这人是将军府苗大仁都尉的邻居,仗着手中有一手摔跤术,便在府中男丁中欺负这个欺负那个。他平时最爱欺负的就是被他称为冯老鼠的冯成,冯成平时对他总是低眉顺眼的,现在身后跟了一个小弟龙破天,不由口中有了些许胆气。
“苗大狗,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今日不同往时,我冯成平时对你哈腰点头的,那都是为了一团和气,咱们同为将军府办事,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相互为难?你们说对不对?”冯成看着其他下人道。
其他人平时也对苗大仁处处忍让,这时,看到冯成这个胆小如鼠的鼠辈都能跟苗大仁这么说话,自己若不顶撞苗大仁几句,岂不是连冯成这个鼠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