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公孙量呼的一声,便到了三丈之外。
赵清源运气全力向范省挥去一掌,这一掌可是用尽了全力,一掌击下范省身上的火被这一掌的掌风击灭,但都闻到了一阵恶臭,范省也是顷刻间便面目全非,猛然一看甚是吓人。
“啊。我眼睛看不见了,我眼睛看不见了。“范省聚力乱拳挥发,那里还认和是不是自己人,他的拳风一拳拳击向周围,连赵清源都差点被他击中。
“还我范兄弟双眼。”赵清源连指三指,指指都是凝力而发,而右家兄弟也都使出看家本领,右天良的无业鬼火呼的一声便飞向公孙量,而右天锡飞身就是一剑,刘天福呼呼的掌风也是全力而发,公孙止四面受敌,忽然见他怒喝一声,只听呯呯几声,似乎四人攻击在了硬物之上。
“天冰术。”赵清源定眼一看,只见公孙量身前有数丈冰矗立在身前,如一块盾牌船。
右天良鬼头刀一招鬼火术加力劈华山,狠狠击向公孙量,只见一条火龙直上而下窜向冰块,“轰”的一声巨响,冰块瞬即便被右天良之力击碎,而公孙量在冰块击碎之前便暗运内力,聚力一掌,一个犹如手掌般的火焰飞向右天良,右天良躲闪不及,眼看便要如同范省一般着火引身,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呼的一掌从耳旁飞过,对飞来的火焰掌对击,两掌瞬间消失,这一掌正是刘天福击来的,右天良也不言谢,转身刀身狂扫,随即便看到一条火龙绕着右天良而转,“呼”火龙盘旋着飞向公孙量,而赵清源却在司机等待公孙量的破绽一出,便是一指。
现在刘天福和右家兄弟正是给自己找这么一次机会。右天锡梨花剑一次次都飞向公孙量,但都被公孙量的铜杖击回,并且梨花剑被击回之时都带有内力,每次接手右天锡都感觉虎口一震,连接十几招后,虎口早就破裂,但在这生死时刻,不打却是不行,现在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候。
公孙量的铜杖在三人的攻斗之下上下挥动,而赵清源也时不时的抬手便是一指,公孙量起初战在上风,可时间一长颇感到吃力,他却不知道这三个禁军都是禁卫军的好手,虽然武功不及他,但耐力是他们都修选比别人强的功课,长年在边疆守卫,把他们的耐力提到了一个人的极致。
只见公孙量的铜杖与右天良的鬼头刀缠绕着发出“咝”“咝”声,右天良的鬼头刀身烧的通红,而公孙量的铜仗却冒着着冰寒之气,这公孙量一手使鬼火术一手使寒天冰术,实属不易。
梨花剑在右天锡的手中左右翻动,也从公孙量的斗篷上急急划过。但总是差那几微寸便可伤着公孙量,而刘天福的掌力也频频向公孙量相对,只是他一手单对他与右天锡两人,招招不空。
“轰”一声巨响,公孙量全力合手一击把右天良等人给震飞出去,而公孙量紧接着双手合十,虚空画出一个太极来,这太极一半是鬼火,一半是寒冰,公孙量一个推掌那太极便散开飞向他们,他们被公孙量的内力给震的早就心脉快要逆流,现在一运力便如真气岔路,非自己爆体不可。
此时的赵清源隔空取走右天良的鬼头刀拿在手中,右手一掌推向飞来的寒冰与鬼火,瞬间那些寒冰与鬼火便停留在空中,赵清源自知内力不敌公孙量,抬手一刀郑向公孙量,公孙量铜杖一挥,那鬼头刀便被隔挡开,深深的插入了地下,而公孙量没有想到的是,把刀隔挡开后,紧接着眼前一黑,便感觉眼睛生疼,原来赵清源趁自个大意,撒了些药粉把自己的双睛给毒瞎了,使去双眼公孙量心中一下没有了底,空空如也。
“大起四下散开,合力把此人给围住,抓住后我大大有赏。”赵清源抬手数指,指指的要狠的击向公孙量,而其余三人见正是围杀公孙量的好时机,便忍疼起身,调息都来不及便纷纷挥掌出拳,一一击在公孙量的身上,公孙量受到一拳后大感不秒,拼命运力护身,但武者最忌惮的便是分神慌乱,这下公孙量犯了这个大忌,赵清源的金刚指指无虚发,指指挫进公孙量的身上,公孙量受到金刚指一击后,身上接重而来的便是刘天福的掌,右天锡的剑与右天良的拳头。
“赵老儿,你除了会使阴招,你还有什么本领?”公孙量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赵清源下的毒叫“转心痛”只要七窍中任何一窍中毒,毒便通过七窍攻入心脉,如蚂蚁咬,如蝎子折,如蛇咬,其疼无比。
“这叫兵不厌诈,公孙量你始终是我的手下败将。”赵清源抬手一指便把公孙量如司马坚似的给废了,而范省早就晕死过去,其它三位都身受重伤。
回到府中之后,赵清源命手下禁军把范省和其余四人都送到如阳城敌阎王王旭哪,除了范省身上的伤有点重,其余三人还好,只是范省的面貌已毁,初看便如一个地狱的恶鬼。
赵清源这次捉住公孙量后,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这公孙量原本十年前就与赵清源交过手,那时赵清源已是下位武林高手,而公孙量只是一个初出茅庐心高气傲混小子,那时的赵清源武功路数远比现在强的多,一是十年前赵清源在军中抗敌,一招不实便有可能丢了性命,二近些年来唐国国家的实力逐渐上升,领国都不敢冒犯,赵清源除了一身枪法和护身本领金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