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宣布得太过突然。那拓一脸震惊,哑口无言。
之前星笑跟那拓提过一回,当时男人正在想着阿风的事,压根没听到,没想到星笑竟当他默许了。
大家看那拓王的表情,都不敢贸然恭贺。这情况还是被大列列、粗神经的火一打破了,他起身举杯,“这可是我们人类的爆好消息,来,那拓王,恭喜你抱得我们人间第一大美人归。你这可是伤了全部男人的心啊。”
那拓根本没动,心悦走到他的座椅旁拍了他一下,“那拓王,你是太过惊喜嘛?火一在恭喜你呢。”
男人望向正对他笑意盈盈的星笑,在他看来这个笑容太纯净,发不起火,但是这种被逼迫的不爽感觉总是挥之不去。难道自己就要娶她过一辈子?
为什么自己要用疑问句?
诸神殿,第一眼,不就入眼入心?娶她不是自己的毕生所愿吗?如今一切自动自发来到自己面前,为何却犹豫、不开心、还生生感到被逼迫?
这是自己想要的吗?
“那拓王,快起来接敬酒啊。”雷族长忍不住也过来催促道。
那拓缓慢站起来,雷神将酒杯塞进他手里。
“那个……”到这个地步,他也没空再作他想,只是又看了星笑一眼,不明白这女人为何如此急不可待想跟自己结婚。“对,一个月后,请大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哇哦!”心悦拍着小手跳起来,“这可是我们人类第一次举行盛大的婚礼。”女孩指着其他族长威胁道,“别总是找不同人交配,像那拓王一样找一个女人专一的安定下来行不行!”
“哎呀!”风擎说,“你以为这世上的女人哪个都有星笑这么美?如果真是的话,我也结婚!”
“切!”心悦向他伸舌头做鬼脸。
那拓一屁股坐下来,垂头时无意间看到阿风桌下攥紧的拳头,瞄他一眼,他的长发遮着脸,根本就看不到任何表情。
接下来,就是各族长来猛灌那拓的酒。
那拓的酒量并不好,但他的脸不上酒色,也就是说不显红,而且他醉酒后说话行动都看上去挺正常的,因此被几轮猛灌后,大家都惊叹他的好酒量。
阿风这时才抬起头,一看男人的眼睛心下一惊,这人已经大醉了。
他再看看长桌上,杯碗狼藉,土和水族长都已喝趴了,风擎也喝得差不多了,整脸通红,眼睛都快找不到焦距了。星笑和心悦也是脸颊很红。火一嚷着还要再喝。
阿风起身,“今天就喝到这里吧,”他从男人身上摸出一个礼盒,这是男人为星笑准备的诞辰礼物。
“这是那拓给你的礼物,生日快乐。”
“生日……?”星笑接过礼盒,有些晕眩的大脑没听清楚阿风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阿风拍拍心悦的小脸,“等下叫人送你回家,你别在这睡着了。”
女孩咂巴咂巴嘴,偏头倒在桌上。
阿风对男人伸出手,淡淡的,“走吧,回去了。”
男人甩甩头,坐着一动不动,眼睛还盯着找他单挑的火一。
阿风叹一口气,曾经,多少次男人喝醉了就是这样折腾他的。他抓住男人的胳膊,提起他,“我们走了。大家再见。”
星笑凝眸看着他们,其他人或挥手,或嘴里喃喃再见,或完全没有反应了。
走到门口,阿风指了个人,让他送信到乐宫里,让人来接心悦。
夜风很大,刚一出门,闯了风,那拓立即撇开他,踉跄着跑到一边大吐特吐起来。那犹如咆哮般的呕吐声真让人难受。
阿风等他吐完了才走过去,从地上费力提起他。
用力过度又感到内脏有点隐隐作痛了,伤的确没好完。
等他们骑到降天背上,阿风都出了一身汗了。
哎,伤员还得照顾酒鬼,真够呛的。
降天升空了,阿风又担心他还吐,时不时转头问他怎么样?
男人低垂着头,像睡着了似的,一身很大的酒气,这人就这样,再难受都自己憋着。
阿风不放心,又推了他一把,“你怎么样啊,不舒服跟我说,我好叫降天停了停。”
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眉头皱得死紧。
阿风看他很难受的样子,也不问了,直接扭过头去,刚要叫降天下降,却被猛拨过身,没等他反应过来,嘴被狠狠的堵住了,那拓身上的酒气冲得他直犯晕。
这星笑没事搞这么烈的酒干什么啊?
男人毫无章法的深吻他、激烈而粗暴的浑身上下抚摸他。
这些粗暴激烈的动作触动了阿风之前差点被强暴的不堪记忆,他剧烈挣扎起来。
但是那拓天生比他力气大,而且又喝了酒力气更大了,他旧伤未愈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一挣扎又惹得五脏六腑疼痛起来,更没法挣动了。
一吻结束,阿风甚至连怎么呼吸都差点忘了。男人滚烫的吻滑下他的脖子不停噬咬。
阿风推他,“那拓,我是阿风,不是你的星笑,别乱来!”
男人哪管这些,“哗啦——”一下撕开阿风的前襟,狠狠朝他脖根上咬下去。
“咝——”阿风痛得仰起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他搞不懂,自己的脖根是跟他有深仇大恨吗?就是回到远古,他还追着他的脖根咬啊。
鲜血沿着男人的嘴角流下,在滚进衣袍之前,被舌头卷走。
降天扑棱着翅膀俯冲下去,他们到了。
阿风怀疑男人在装醉,不然为什么还知道用披风裹住他被撕碎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