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风面对四只困惑不解的眼睛,显得轻快说,“我,我跟小鹏经常去打猎,有时候受伤……”
“哪里?”男人按住他的手,就要掀他的衣袍。
“伤口早好了。”阿风赶忙扯回衣袍,尴尬瞥了眼诸大医,后者倒显得很自在。“把这药敷到伤口上,”诸宇爷爷递过来一个小药**,“抹均再用绷带。”
阿风接过药**,托起男人的上身将旧绷带一圈一圈除下,等除到最后一圈时,已隐约看到乌黑伤口的形状。
可恐就算了,在军队里待了那么多年,什么伤口没见过,但受伤的面积和伤口的形状还是让阿风倒抽了一口气。
之前看到绷带都扎到了腰腹部的位置还以为是医者太过散漫不经心,其实不然,是伤口从锁骨位置经胸口直下腰腹。胸口的伤口最狰狞可怖。
五条又深又长的爪痕,暗红色的腐肉往外翻,腐肉的顶端还泛着白脓般的稀体。
“已经有脓水了,清理干净再上药。”
“啊,”阿风拿着旧绷带的手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