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准备什么时候给儿臣赐婚啊?”
“怎么,明黛着急嫁人了?”
“父皇~”
“好好好,父皇不说,父皇不说。那师中泰朕已派人放出了天牢,皇儿不用再担心了。”面对明黛的撒娇,老皇上总是经不住缠磨。“等再过些日子,待他做出了些成绩,到时候朕就lùn_gōng行赏,再将他许配与你,传扬出去也算是一桩佳话了。”
“还是父皇最为疼爱明黛了。”明黛甜甜的说了一句,惹得老皇上怜爱不已,慈爱的看着她,忍不住伸出指头戳着脑袋道,“你这鬼丫头,明白朕的心就好。”
翌日。
京兆府。
“中泰兄,我可是在这里久候你多时了。”
远远地就看到李明庆带着一席人站在府衙门口,等到了师中泰这才拱手拜道,“下官见过李大人。”
“中泰兄快快请起,你这可是折煞为兄我了。”
李明庆将师中泰扶起,这才开始为他介绍起来身后的众人。等介绍到周康仁的时候,看到周康仁那红了又黑的脸师中泰就忍不住想笑。好在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他身上,所以师中泰还是勉强控制住了自己,老老实实的拱手打了个招呼。
“中泰兄,你看,这是近日来的卷宗。”
这家伙,这才第一天上班就给我看卷宗,连口喘气的时间都不给我啊!
师中泰面带微笑,伸手接了过来,“好,我这就细看。”
“恩,这个案子刑部催的急,真是让我头痛如麻。幸好户部一早传下话来说是你要过来了,为兄这心里可是期着盼着你来呢,现在终于等到你了,为兄这可就放心一半了。”
“若不是中泰兄之前直言相告,那礼部和刑部两边的公子发生的争执都要急的我头疼不已,好在凭借中泰兄的‘直’字才能化险为夷,也博得了皇上的赏识。”
“呵呵,你看,光顾着与中泰兄说话了,都忘了让人上茶了。”
“来人,上茶。”
趁着李明庆自言自语的功夫,师中泰也把卷宗看的差不多了。
“李大人真是高看我了,案子破的好都是李大人的功劳,与我可是没有半点关系。上次我们聊天,不过是把酒言欢,胡言乱语罢了,若是酒后我有失言,还请李大人见谅。”
李明庆将端上来的茶放在师中泰面前,热切的责怪道,“中泰兄,你这可是见外了。我唤你中泰兄,你还唤我大人,这就显得有些见外了。”
这家伙什么情况,换性格了吗,怎么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得,怎地会如此能说会道。
心中狐疑的同时,师中泰温言笑道,“是,这点是我不对。可是,明庆兄,毕竟这里是京兆府不是外面,所以”
“好,既然中泰兄这么说,那日后明庆就托大,直接称你为中泰。”听师中泰那么说,李明庆自是高兴不已,当即又亲热了许多。
这下倒是让师中泰的心情有些不上不下的,还不好当面拒了他,只得尴尬的点了点头。
茶不过三杯,李明庆便言归正传问道,“中泰,以你来看,明秀夫人的这个案子该如何着手呢?”
“我想先听听李大人的想法。”
看了师中泰一眼,李明庆点了点头,讲道,“以我来看,明秀夫人此案其实很清楚,既然那季小公子与季家少爷两血不相容,那就证明这季小公子不是季家的骨肉。即是如此,那明秀夫人就是,就是”
既然他不愿说出口,那师中泰就帮他把话说出来,“就是红杏出墙,与奸夫苟且生子,谋夺季家的家业财产?”
“看来中泰与我不谋而合啊。”李明庆一脸欣喜的看着师中泰,很是满意。
师中泰摆手解释道,“李大人误会了,我只是恰巧说出了李大人心中所想,那些并不是我的想法。”
“哦?那不知中泰对此案又有何解?”
“李大人如此问,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李明庆继续追问道,“中泰何解?”
“没查清案子的来由去往,我不好就此做结论。”不等李明庆开口再问,师中泰便继续道,“单凭这卷宗上所写,我暂时还不能推断出到底是谁对谁错。可是,不管这季小公子是否是季家的血脉,这季少爷也不能杀人灭口啊!依照当朝律法,这季少爷可是要被处以秋后问斩之刑的。”
“不可!”
“为何?”
李明庆起身将大门关上,“季家乃是中朝开国元勋,先皇体恤季家几代单传,特赏赐了免死金牌以保其血脉相传。”
“免死金牌!还真是后台硬得很呢。”免死金牌这种东西本来都是师中泰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却不想这一世却真真的遇到了真家伙。
说起此事,李明庆亦是一脸的无奈,很是束手无策,“季家有免死金牌在手,更何况现在所有的经手人都已经死了,一切都只是明秀夫人嘴头上说说,皆无真凭实据,京兆府又如何派人将其捉拿归案呢。”
“呼,这案子还真是有些不好办啊。李大人,明秀夫人现在何处,我想找她聊聊。”
京兆府大牢。
“哗哗,哗哗”
随着一连串的铁索声越来越近,狱卒押着一身穿囚衣带着手链脚链的妇人走了进来。
“大人,罪妇范明秀带到。”
只是大略的瞟了一眼,师中泰脸上带着些许不忍之色,指着那妇人道,“恩,帮她把手链脚链打开。”
“大人,这”那狱卒为难的看向师中泰,顿时便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