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韩涛的剑就指在金大脑袋的胸口了。
韩涛问金大脑袋,你还认识我吗?
金大脑袋见进来的这个人来者不善,他的心里就有些慌。
金大脑袋再一看进来的这个人:有些眼熟。可这个人究竟是谁,一时半时想不起来了。
金大脑袋哆里哆嗦地问:“您……,您是谁?”
韩涛:“好。为了让您死得明白,现在我就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我的名字叫韩涛。我就是当年被你害死的那个金月的儿子!”
金大脑袋一听,他突然想起来了,当年是有个金月。
金大脑袋见眼前的这个人是当年金月的儿子,他急忙说:“孩子,是你啊?”
韩涛说:“谁是你孩子?我是你祖宗!”
金大脑袋说:“孩子,你怎么这么说啊?我和你外公可是一家人啊?我和你外公是……。”
金大脑袋还想往下说,韩涛打断了他的话。
韩涛说:“你和我外公是一家人,当初你就欺负我娘,最终导致我娘死?”
金大脑袋说:“孩子,当初的事可不怪我啊!当初的事是这样的。当时你爹有病,你娘来跟我借钱,我说我手头有点紧,你娘就向我献殷勤。你娘就和我……。后来,你娘的事被你爹发现了。后来……,后来的情况才发展成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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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脑袋的脑袋也有些混,你当着韩涛的面说韩涛的娘那个,韩涛的火能不更大吗?
如果这时候金大脑袋会说话的话,说不定今天金大脑袋还不会死。
因为当初的事也不能全怪金大脑袋。
再说韩涛也是个懂事的人。
可金大脑袋这么一说,韩涛的火当时就上来了。
如果说谁的娘那个,就跟骂人一样啊!
再说金大脑袋那么说。也确实是对韩涛涛娘的侮辱。
当时的情况不是韩涛的娘向金大脑袋献殷勤的。
当时的情况是金大脑袋逼韩涛的娘那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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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韩涛的火就再也压不住了。
韩涛“啊”地一声,他一抬手。他的宝剑就扎进金大脑袋的肚子里去了。
金大脑袋“啊”地一声。
然后,金大脑袋就躺地上不动了。
金大脑袋被韩涛一剑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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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脑袋这一死。他手下那些人就乱开了。
这时,金大脑袋的身边还有四、五个人。
刚才金大脑袋和韩涛说话的时候,主人在说话,下人们不敢插嘴,金大脑袋这一死,他们就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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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还把刀亮出来了。
亮刀的那个人就是刚才领韩涛进来的那个人。
那个人是守门的,他的腰里随时都挂着刀。
那个人见主人被那杀了,他举刀就向韩涛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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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涛当然不把那个人放在眼里了。
韩涛“噹”地一声。他就把那个人的到磕飞了。
韩涛的武功多高啊!
那个人根本到不了韩涛的眼前。
好在,韩涛对那个人没下绝情。
如果这时候韩涛向那个人下绝情,如果韩涛要对那个人再补一刀的话,那个人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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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韩涛就从屋里出去了。
其他的人见韩涛从屋里出去,他们也都跟出去了。
其他的人怎么不动手啊?
其他的人的手里没兵器,他们不敢动手啊!
韩涛的手里有兵器,他们的手里什么也没有,韩涛的武功又那么高,他们敢下手吗?
其他的人都是在屋里伺候金大脑袋。都是给金大脑袋端茶端水的,他们的手里没有兵器。
在屋里伺候金大脑袋,给金大脑袋端茶端水。能手里拿着刀伺候金大脑袋吗?
其他的人也基本都是美女丫环。
美女丫环一见杀了人,别说让她们抓刺客,就是光吓也能把她们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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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韩涛。
韩涛出屋以后,又有几个人就围过来了。
那几个人是给金大脑袋看家护院的。
那几个人一听说出事了,他们全过来了。
一下子就过来了七、八个。
他们过来就把韩涛围住了。
韩涛就与他们打起来了。
霎时间是剑影刀山,叮当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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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涛是真不含糊。
别看有那么多的人围住她,那么多人就是到不了他的眼前。
韩涛把他手中的剑刷得跟剑山一样,别人的刀根本到不了他的眼前。
韩涛的武功是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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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韩涛把分寸还掌握得很好:别人伤不着他。他也伤不着别人。
韩涛知道,如果伤了人。就是个麻烦。
伤了人,能不吃官司吗?
光伤一个金大脑袋。关系还不是多么很大。
伤金大脑袋,那的因为自己和金大脑袋有仇啊!
再说,金大脑袋也该死。
可如果再把别人伤了,那就给自己多添麻烦了。
能够把分寸掌握得这么好,能够既不让别人伤了自己,也不让自己伤了别人,不简单。
别看有些人杀了人之后,能够发疯似地杀一条血路跑了,觉得不简单,可要让他把分寸掌握得既不让别人伤了他,又不使他伤了别人,是不容易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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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韩涛。
韩涛一面打,一面冲那些人喊:“有仇的靠前,没仇的闪开。今天我所要杀的只是一个金大脑袋,今天我没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