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雄和别人赌博,第一把、第二把他赢了人家。
他把赢人家的钱拿起来了。
到了第三把的时候,他输了,人家要拿他押桌子上的钱,他不干了,他一把就把人家的手腕子给抓住了。
白雄说:“这钱你不能拿。这钱是我的。”
那个人说:“这钱是我赢的!”
白雄说:“这钱是我的!这钱是我兜里的钱。”
那个人说:“这钱以前是你的,现在不是你输了吗?你输了,这钱就应该归我。刚才你赢我的时候,你拿我兜里的钱,我不也没说什么吗!”
白雄说:“不管怎么说,我兜里的钱就是我的!”
那个人说:“我兜里的钱还是我的呢。你把你刚才拿我的兜里的钱给我!”
白雄说:“刚才那钱是我赢的。”
白雄这不是不说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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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雄说着说着,他跟那个人打起来了。
前文说了,白雄这个人不讲理。
白雄当时把人家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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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人家打了,人家能干吗?
何况你还没理。
当天晚上,人家的家人就找来了。
人家的家人找来后,白雄又和人家打起来了。
白莲花怎么拦也拦不住。
后来,白雄又把人家的家人也打了。
白雄还会些武功,他也非常地劲大,他在打人这方面还挺在行,五六个人还真打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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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雄又把人家的家人打了,这事就大了。
如果光把和他赌博的那个人打了,这事还不算很大。
因为赌博是贩私的。
如果光把和他赌博的那个人打了。花几个钱给人家看看伤,也许事就能过去。
人家的家人是来讲理和所要赔偿的,你把人家打了的。这事能小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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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家人当时就报了官了。
官府当时就把白雄抓去了。
白雄别看打一般的老百姓行,官人来了。他还真有些傻眼。
白雄一去了那个地方,他能不挨揍吗?
再加上白雄的爹白成以前又是唐朝的官。
当时是朱温的天下,当时的官府对之前大唐朝的官是非常敏感的。
再加上白雄又不会说话,他就更得挨揍了。
人家别人到了那个地方,县太爷打他的时候,人家别人都是苦苦求饶喊饶命。白雄到了那个地方,县太爷打他的时候,他嘴里还骂县太爷。
县太爷打白雄的时候。白雄的嘴里还不干不净:“你他妈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白雄!你小子有种,你就把爷打死。”
您说,白雄这样,他能不更挨打吗?
官府管你是白熊、黑熊,到了这里都是挨打的熊。
最后,县太爷把白雄打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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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白莲花。
白雄被抓走了以后,白莲花就把他家里的钱清了清,她就到县太爷那里给白雄打点官司去了。
白莲花去了以后,她给人家说了不少的好话,她对人家说。我丈夫这个人傻,大老爷您别往心里去。
当然,白莲花对县太爷也花了不少钱。
最后。县太爷念白雄也确实有些傻,再加上白雄的罪过也不是多么大,他就把白雄放了。
当然,县太爷放白雄的前提是,白莲花必须得花些钱给白雄打的那些人治伤和包赔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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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莲花去县里为白雄打点官司之前,白莲花也曾想过:白雄这事我就不管了。他爱怎么地就怎么地。他让县太爷打死,将来我的日子更好过。
但是,当白莲花又想到自己公爹曾向自己鞠躬求自己的事,她的那个念头就打消了。
白莲花心说:难道我就那么自私吗?
虽然白莲花也知道。如果把白雄救回来之后,自己将来的日子会更难过更难过。她还是去了。
白莲花知道,莲花救白雄就要花钱。家里的钱本来就不多,将来的日子能好过得了吗?
更使白莲花担心的是,白雄已经和人家有矛盾了,就白雄的这样的脾气,他以后能和人家完得了吗?
对于这些,白莲花就顾不得多想了。
现在白莲花第一所想到的是,把他丈夫救回来。
救丈夫不为别的,就为尽量完成公爹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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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雄被救回来了。
白雄回来后的起初几天里,他挺老实。
为什么?
他被县太爷打得起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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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的伤好了以后,他的“兽性”就又来了。
白雄的伤好了以后,他就问白莲花:“咱家里的那些钱呢?”
自从上次白雄打白莲花那事以后,家里的钱放哪儿,白雄也知道。
白雄伤好了以后,他见家里一下子少了那么多的钱,他就问白莲花。
白莲花说:“家里的那些钱,不是你出了事以后,我为你打点官司了吗?”
白雄说:“什么‘打点官司’?我不懂。你直接说,你把钱给谁了吧?”
白莲花说:“有一部分钱给县太爷了。有一部分钱给你打的那些人了。你把人家打了,你不给人家些钱治伤,人家能干吗?我不给人家钱,县太爷能放你回来吗?”
白雄说:“什么?你把咱的钱给他们了?你真是比贱人还贱人!”
白莲花说:“不这样,怎么办呢?”
白雄说:“最可气的是,你还把钱给县太爷那老头。那老头打了你丈夫,你还给他钱?他打你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