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断了白雄家的经济来源,以后白雄就更加犯毛病了。
在以前的时候,白雄每次要吃鸡吃鱼,白莲花可以马上给他买。
现在不行了,现在他们家的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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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的时候,白雄还误会白莲花。
有的时候,白雄让白莲花给他买鸡,白莲花不给他买,白莲花说家里没钱。
白雄就说了:“以前我爹留下的那些钱都哪里去了?”
在白雄的心目中,他们家好像非常非常有钱。
在白雄的心目中,他爹好像给他留下了很多很多的钱。
白雄光想他爹做知府的时候,他们家很有钱了。
可那些钱早就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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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雄每次问白莲花的时候,白莲花就耐心地对他说:“那些钱早就花完了。”
可白雄不信。
白雄说:“不对。那些钱你给别人了!”
白雄为什么总怀疑白莲花把钱给别人呢?
之前不是白雄惹了事,他打了人家,白莲花给了人家一些钱让人家看伤吗?
白雄总怀疑白莲花又把钱给那家了。
白莲花说:“我能无缘无故把钱给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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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使白莲花担心的是,有时白雄还出去惹事。
有的时候,白雄想吃鸡,白莲花说家里没钱,白莲花不给他买,他就到别人家去要钱。
他到谁家去要钱呢?
他经常到之前他惹的那家。
因为之前白莲花曾给过那家钱啊!
他总怀疑白莲花又把钱给那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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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白雄又去那家要钱了。
人家那家惹不起白雄啊。
反正白雄要钱也要不多,反正白雄要钱,顶多也就是一只鸡的钱。能说为了一只鸡的钱就得罪这个无赖吗?
人家那家就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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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给了以后,那家的女主人就埋怨那家的男主人:“我说不让你赌博吧。你就是不听,这回惹上事了不是?”
那家的男主人说:“我算记住了。下半辈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赌博了。”
那家的男主人、女主人怎么总说是赌博惹得事啊?
看过前文的朋友都知道,确实是那家的男主人因赌博沾上的白雄。
后来。他一沾上白雄这狗皮膏药,这狗皮膏药还怎么揭也揭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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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的时候,白雄也对别的人要。
白雄经常对谁要呢?
他见白莲花跟谁好,他就怀疑白莲花把钱给谁了,他就到谁家去要。
为此,白莲花见了人的时候,她有时连招呼也不敢跟人家打。
因为白雄见谁跟白莲花亲热。他就怀疑白莲花把钱给谁家,他就到谁家去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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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周围的人都把白雄都恨透了。
这样的事就是告到官府,官府也不一定管啊!
白雄每次要钱,他也要不多,他顶多也就要一只鸡的钱,官府能说因为一只鸡的钱就把白雄抓起来治罪吗?
这样的事告到官府,就是官府管,白雄犯得又不是死罪,他出来后。他更会找你的麻烦啊!
为此,周围人又给白雄起了一个外号,叫“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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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白莲花经常是以泪洗面啊!
白莲花心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本想做一个好人,我本想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我丈夫怎么总往我这个家的脸上抹黑啊!没想到,到如今我落了这么一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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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的时候,白莲花还会听到些关于她的风言风语:
“一害的媳妇来了。”
“那些年做**赚钱行啊,现在做不了**赚不了钱了吧!”
白莲花每次见别人戳她的脊梁骨,她伤心啊!
白莲花心说:我怎么活到让别人戳我脊梁骨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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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的时候,白莲花本想把白雄跟人家要的钱如数还给人家,可家里确实没钱啊!
在以后的日子里,白莲花只好低着头在人们的唾沫之下活着。
在有的时候。白莲花本想跳河而死,可她又想到了之前他公爹对她的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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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白雄。
白雄总那样。时间一长,他能不出事吗?
这天。白雄就得罪了一个叫狗二的人。
狗二也是一个多少有些傻的人。
这天,白雄去一家要钱,正赶上狗二也在那家。
那家是狗二的姑姑家。
白雄走了以后,狗二就问他姑姑:“姑姑,你们家这么富,你怎么还欠人家钱啊?”
他姑姑叹了一口气。
他姑姑说:“我哪儿欠他钱啊?那小子是著了名无赖白雄!”
狗二说:“什么?他就是白雄!”
狗二说着,他就要追白雄去要钱。
他被他姑姑一把拉住了。
他姑姑说:“穿新鞋别踩狗屎。理他干什么?”
他姑姑好说歹说,才算把狗二拉住。
他姑姑心说:别因为这点钱惹出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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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二当时没去追白雄,可他暗地里就把白雄的名字记下了。
狗二也是一个半傻不傻他觉得他非常了不起的人。
够二心说:欺负人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谁啊?我是狗二!敢欺负我姑姑,你长了几个脑袋!
从此,狗二就暗地里打听白雄的家在哪儿?
那天狗二也向他姑姑打听过。
不过,他姑姑怕他惹事,他姑姑没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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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