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心中感觉隐隐约约有答案,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穿着黑色毛衣的身影,可是我无法确定,当年十六岁的慕哥,就真的能赢得了国内最巅峰的四个大老千其中之一么?曾
儿白了我一眼:“那个时候,我还不是老千,我怎么知道?估计现在已经没人知道了吧?到底马远洋有没有赌那一场,都是一个谜……”“
好吧……”没能从曾儿这里得到答案,我还有些失望。我
还真的很想亲自问问慕哥,可是马老板也嘱咐过,在我没有学会那个完美洗牌法之前,不能告诉慕哥我已经见过他了。
“那还有其他几个呢?都是些什么人物啊?”说真的,初入老千这一行不久,对这一行的风头人物,我还是非常感兴趣的。曾
儿想了想,说:“佛山一条鬼,广东佛山人!”
“一条鬼?为什么叫一条鬼?”我有些好奇地道。
曾儿哼了一声:“那你怎么不问,为什么不是一个鬼,一只鬼?”我
挠了挠头,问道:“人家有这个外号,肯定有什么故事吧?”
曾儿点点头:“因为这个人喜欢跟人家赌命,他纵横赌坛很多年,觉得赌钱没什么意思,所以就专门跟别人赌命,他声称自己就是游走在生死之间的一条鬼,所以人们都叫他佛山一条鬼,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怎么听说这个一条鬼了!”“
还有两个呢?”我又问道。曾
儿道:“还有……有一个非常善于攻心的老千,好像跟他坐在一张赌桌上,无论你在想什么,他都知道,他有一个非常厉害的本事是瞬间催眠……”“
瞬间催眠?”我苦笑道:“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以为这是都市异能小说,还瞬间催眠?可能么?老实讲,我都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所谓的催眠术……”曾
儿叹了口气:“催眠术倒是真的,不过我也不太相信这个瞬间催眠,所以你当成传说听听就是了……这个非常善于攻心的老千,好像叫……”曾
儿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才摇摇头:“忘记名字了,我只知道姓楚……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不过这个人也是很多年没消息了!”
“最后一个呢?”我问道。
“最后一个,是牧野大师,原名陈牧野……只不过很多年前就听说他好像杀了人,蹲监狱了,还是无期徒刑……估计这辈子都出不来了……所以啊,再厉害的老千能有什么用?”曾儿抬起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互相摩擦了一下,笑道:“只有钱最实在,等哪天赢够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何必再继续刀尖上舔生活呢?大多数老千最后都没有好下场,一入赌途深似海啊……能寿寝正终的人,真的……不多!”
曾儿的语气中饱含无奈,我也理解她的心情,我相信很多老千都明白这个道理,可很多老千依旧活跃在赌场和赌桌上。就
像慕哥,他身上背负着很多责任,所以他一刻也没有停下,我也记得他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人还怎么退出江湖?
和曾儿又闲聊了一阵,在路边吃了点烧烤,就打了黑车朝赵老板的场子开过去。说
实话,一路上我都是提心吊胆的,虽然曾儿说我可以不用进去,可就算在外面等我也没那个勇气。
可是已经上了车,我也没什么理由离开曾儿。黑
车司机见曾儿漂亮,当着我的面儿就开始言语调戏起来。
估计他是把我当成曾儿的弟弟了,言语之间也没什么回避的,直接就问曾儿能不能加个微信什么的,晚上无聊的时候可以找她聊聊天,还可以出去兜兜风。曾
儿最后堵了一句:“要兜风可以啊,最少得开个宝马奔驰什么的吧?我可不喜欢在十几万的车子上兜风啊!”
一句话呛得黑车司机满脸通红,曾儿却跟没事儿人一样,不过司机的话倒也少了很多。
车子开离了小镇之后,就上了县道。晚
上的县道车流很少,两边都是山和小路,也没有路灯的照射,时不时会有个测速的摄像头才稍微敞亮一些。不
过……我却注意到,在我们的后面,始终都有一两辆车跟着。一
开始我以为只是过路的,可是黑车司机开的慢,后面的车子也开的慢,我虽然不会开车,但坐车的经验总是有的,一般遇到这种车流很小的县道,又是晚上,前车开得这么慢,后车的司机大多数都会选择超车。
可是……后面两辆车居然也跟着开的慢,这就有些问题了。“
怎么了,你看什么?”我和曾儿都是坐在后排,她扭过头,带着一脸笑容问我。
“没……没什么……”我摇了摇头,没有再朝后面看。
可是曾儿却低声说了一句:“你不用看,我都说了,你以为阿力和大牛真会那么轻易让我们单独去做事儿?你以为元哥会一点措施都没有么?”曾
儿的话虽然说得隐晦,但是已经是在提醒我,后面的车子就是元哥的人!
我心里就卧槽了,这些人怎么这么有耐心啊?咱们在洗浴城待了这么久,他们居然还在跟着。我
心想还好在之前单独出洗浴城的时候我没有什么异动想要逃离,不然这群人肯定会直接找上我。
车子在县道上行驶了快一个小时,最后七拐八弯地进了一个小山村。这
个时间点,很多村民都已经睡了,可是我隐隐约约看到在那不远处的黑暗中有一团灯火亮起。如
果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