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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问这个。”刘一美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自那之后,你为什么会被送去福利院?你再没见过父亲么?还有你哥哥,他退伍后有没有找过你?”
“妈妈死了之后,家里来了很多警察,尸体被带走后,哥哥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爸不知道去了哪儿,一直没见过,处理完妈妈的事情后,哥哥就去当兵了,我没有人养,只能送去福利院。”余香提起当年的事情,没有一丝悲凉,这么多年似乎已经被冰冷包围得麻木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爸和我哥都没有再出现过,如果不是认识了婷婷,恐怕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来。”
“你撒谎!”刘一美戳穿了余香的谎话,“你哥去找过你,你别否认。”
“呵……”余香轻笑,脸上有着与她年龄不相符的表情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随你!”
苏默言不敢错过余香的任何一个表情,他还在想要怎么撬开余香的嘴,手机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说默言啊!”葛良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到底打算让我在这儿蹲到什么时候,大马路上连辆车都没有,下棋的老同志都回家吃饭去了,你不会就把我晾在这儿吧?”
“有可疑的人吗?”苏默言咬牙切齿,合着葛良好这一上午都在和老头下棋,根本没有好好蹲守。
“没有!”葛良好已经没有早晨那股劲儿了,丧着气说道,“整条街最可疑的就是我了,蹲点蹲的我腿都麻了,一个可疑人都没见到。”
“你就别给我添堵了,说好的找嫌疑人,你这根本就去下棋了,没正行!”苏默言深吸一口气,“上午你见到过一个胖子么?体型略胖,大概在180斤左右的那种。”
“啊?”葛良顿了一下,“你还别说,真看到了一个。他过来跟我借火,我随口问了几句,倒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这人咋了?”
“你和他都说什么了?”
“我就问他是不是住在附近,他说不在这儿住,是来走亲戚的。”葛良好想了想继续说,“然后我就问他听没听说小区死人的事儿,他说不知道,然后就没了啊。这人咋了?你告诉我啊!”
“陈茂的死讯已经被传开了,这已经成为周围的邻居茶余饭后的谈资了,住这附近的人肯定没有不知道的,就算亲戚没告诉他,肯定也会听到别人提起,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这个人?”
“啊!原来是这样。”葛良好恍然大悟,“听你这么说,这人还真挺奇怪的。他也不知道我是警察,可为啥说起这个还这么避讳?的确是有点儿问题!”
“你还记得那人的长相吗?”
“这……这我要好好想想!”葛良好砸吧着嘴,回忆着上午的情形。
冰冷的审讯室内,刘一美和余香依旧在对峙。
“你似乎是忘了我是警察。我去过福利院了,在你住过的房间里除了这张相片之外,我还找到了另外一样东西!”刘一美故弄玄虚地拿出了一个本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在这本日记里,记录着你在福利院生活的所有事情,以及你对哥哥的思念,现在你应当说说他了吧?”
余香脸色一变,双手颤抖,声音急促地问道:“你,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刘一美没回答她的问题,又问道:“余生的所作所为,你难道还要为他包庇么?”
余香目光呆滞地盯着刘一美看了半天,平静下来后,依旧一副打死不承认的表情,闭口不提余生一个字。
“至今为止,余生已经进入了我们的调查范围,现在还没有确定他就是我们要找的嫌疑人,还需要进一步进行**,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为他洗白的人,若是连你也不开口辩白的话,就算我有心帮他,也无计可施。”
余香在听,却依旧沉默不语。
苏默言抬头看了一眼监控视频,开口又问葛良好:“你确定那胖子的脸上有痦子?”
“我记得好像是有,就是忘了具体位置,好像是在嘴边,”葛良好马上否定道,“不对,不对,又好像是在眼睛下面……”
“葛良好!”苏默言对他已经失去了耐性,“你逗我玩呢?到底记没记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啊?”
“哎呀,你别着急,我再想想!”葛良好叹了一口气,“你也不早说,早说我就抓住了嘛!现在让我想,你就是在为难我!”
审讯室里的余香死扛着就是不说话,刘一美拿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原本想的很好,只可惜,她的那些心理学在余香的身上一个都用不上,根本不给她实战的机会。
出了审讯室,古月站在门外候着。
她俩眼看着余香被人带走,却没有一丝办法,急的直跳脚。
“小美姐,就这么让她走了,那我们的工作不是白做了?”古月气馁了许多,“提审余香多不容易呢,唉……”
刘一美对此也没有任何办法,挤出一丝笑容:“苏队呢?”
“他去技术科了……”古月想到刚才苏默言急匆匆的样子,“他好像是知道余生是谁了。”
“走,咱们一起去看看。”刘一美提议。
刑侦队技术科里挤着几个人,除了苏默言之外,葛良好也从蹲守地点赶了回来。
“我说葛队,你提供的这个人的外貌会不会太奇怪了?”技术员撇着嘴看葛良好,“这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吗?”
他指着刚刚拼好的相貌图吐槽,苏默言紧皱眉头,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