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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在现场发现的痕迹,和目前所调查到的线索,以及尸检报告,我可以断定,凶手年龄二十五岁左右,身高一米七五,从小患有躁郁症,脆弱的内心让他不能承受任何打击,他的报复心极强,但凡触碰到他底线的人都遭到他的报复。”刘一美说出了她的判断。
“小美说的这个人,这不就是陈进的形象么?”刘帅帮腔道。
“还真是!”罗队眉头紧锁,始终都没有舒展,“邢鑫,你尽快找到陈进,把他带回来,这案子就算不是他做的,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好……”邢鑫被罗队刺激得心情不佳,语气中也略有抱怨的情绪。
“你啊,别一天因为我们说你就生气,一个大男人还真是没有点智谋,光有一身肌肉可是不行!”罗队叹了一口气摇着头。
邢鑫把头低得更深了,他知道脑子慢是自己的短板,若真的脑子灵光,这所有的好还能都落在一个人身上?他又不是神。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散会。”罗队一拍桌子,“大家分头行动,赶快把这个案子给破了。”
大家从会议室离开后,罗队没有着急离开,点了一支烟,拨通了苏默言的电话。
未等罗队开口,苏默言先开口问:“有新的进展了吧?”
“嗯。”罗队长吁一口气,“还真是和你的推测差不多,在李娜的身上果真找到了细小的针孔,已经确定她死于强心苷致命造成的心肌梗塞。”
“陈进呢?”
“还没找到人。案发后,他没有去过理发店,更没回家。”罗队抽了一口烟,烟雾吐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烟圈,“如果真是陈进杀害李娜,还真是有些蹊跷。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手,又要不留痕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
“破案关键就在于能否找到凶器,勘察现场时,有没有发现注射器?”苏默言抛出问题等待罗队回答。
“还没。”
“看来陈进是个聪明人。”苏默言心中顿时对陈进这个人感到十分好奇起来,“他当着所有目击者的面,演了一出贼喊做贼,成功转移了我们的视线。当时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死者身上,所以……凶器应该在陈进的身上!只是一个很细小的针管,想要保留随意揣在身上即可,不是吗?”
“还真是!凶器上肯定会粘有李娜的血和陈进的指纹,他断然不会随便丢弃,把凶器留在理发店,肯定会被我们发现,趁乱离开理发店的同时,陈进把凶器也带走了。”罗队终于想通了为什么在理发店没有找到凶器的原因了,“只可惜,现在陈进失联,更不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接下来该怎么调查?”
“陈进是很聪明,可是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做事不会那么严谨。”苏默言停顿了一下,开始回想在理发店的事情,最终他确定了调查方向,“从陈进的表现上来盘,他十分迫切地离开了犯罪现场,可见是第一次动手杀人。杀人后的恐惧、彷徨会让他产生强烈的负罪感,从而让他的内心处在自我防护阶段。人对于最安全的地方,往往第一个会想到的是家,我想,凶器在他家!”
“唉唉唉,你这个推理不对啊!”罗队弹了弹烟灰,否定苏默言的理论,“前面说的我都认同,是个杀人的凶手就不会把凶器藏在家里,你别逗了!要是我,离开理发店后,随便就找个垃圾桶扔了,看不到反而清静。”
“不会,”听了罗队的判断后,苏默言更加肯定了,“在自无防护意识驱使下,他会认为所有地方都不安全,相反,对于他而言,唯一安全的地方就家!”
“这……”罗队倒是犯难了,苏默言的判断一向很准确,此时的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听从他的。
“你若实在不相信,不在他家,这个锅我帮你背怎样?”苏默言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不像你的风格啊!”
“嗨,这不都是你嫂子闹的,要当爹的人了,总是很谨慎!”罗队被苏默言的话逗笑了,“行,我就听你的,一会儿我亲自去一趟,倒是要看看你小子的判断准不准!”
狂风忽至,街道旁的古树被吹得摇曳着身体,雨水从天而降,夹杂着零星的落叶,敲击在水泥地上,秋色愈加浓烈,让慈山市增添了几许浓墨重彩的绚烂。
刺耳的刹车声由远及近,把地上的积水溅得老高,罗队把车停好,快步走上楼。
邢鑫站在陈进家门口还在犯难,要怎么进去。
罗队手中拿着刚刚批下来的搜查报告从楼下上来,俩人对视一眼后,邢鑫尴尬地笑了出来。
“罗队,我又给你丢人了。”邢鑫吃了闭门羹,“这陈进还真是不知道躲去哪儿了,死活找不到,我还在犯难……”
“钥匙。”罗队把“万能钥匙”送到邢鑫手中,“这东西你应当会用吧?”
锁匠都有的开锁工具邢鑫也不是第一次用了,三两下就把陈进家的门打开。
进门后,罗队边找凶器,边和邢鑫说苏默言的分析。
邢鑫对苏默言一直都是很敬佩,可听到这个,他和罗队同样保持一种态度。
“不能!怎么可能!凶器绝对不会在家!”邢鑫一口否认,“苏队怎么会做出这么没有智商的判断?我就算是头脑没有那么灵光,也绝对不会认为凶器在家。”
罗队哑口笑了,以他对苏默言的信任,和对邢鑫的认识,他现在已经觉得凶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