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钱绯铎站在夜璃跟前,堵在门口一副不说就不让他进去的摸样。稍微有些偏瘦的身形挡在不大的门口被他这么一搞,一时间他还真的就进不去了。
乌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手上拿着一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树枝,青色的嫩芽尖尖的非常好看。
“你拿的是什么?”
进不去索性也就不进去了,反正也不太累,下一轮比赛举行的时间是在三天以后。给大家一个稍作休整的时间,受了伤的把伤养好,没受伤的也能巩固一下自己的修为。
这个时间钱绯铎这个家伙应该在自己的屋子里调养灵力才对,毕竟这一次他也是众多升级选手中的一人。
现在他的名字比起大师兄来说也不逞多让,小小年纪天赋颇好。
“这个是灵草,我想拿去给四师兄叫他帮我炼丹来着。”
这玩意儿是灵草?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那你怎么跑来找我了。”
既然想要丹药应该去找离木奏才对,干嘛来找他这个不相干的人。
“就想知道你这几天跑什么地方去了,作为你的师兄我很关系你的。”
两人就这个问题僵持了一段时间,直到秦殊的到来。
“怎么着,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长长的走廊尽头长了一颗巨大的枫树,红色的枫叶不时飘下来几片叶子。
“没事!我来看看小师弟,我去找四师兄了哈!三师兄你们慢慢聊。”
说完拿着手上的一把所谓的灵草飞快的跑了,看的秦殊一愣。
“他这是怎么了。”
似乎很怕秦殊,三师兄有那么可怕嘛!
“谁知道了,对了把你的剑拿出来我看看。”
昨天还没来得及看了,那把剑的威力也太大了。
剑有什么好看的,已经人过主的剑除非主人否者别人是拔不出来的。
他好像忘记了冥樊琉也是能用的,不过还是顺从的递了过去。
秦殊拿在手上反复的看,不时还用灵力试图驱动它。可惜最后并没有成功。
“你到时候对战的时候最好不要用这把剑。”
这玩意儿一剑下去,对面的人可不就死的透透的,到时候又是无尽的麻烦。
“我知道的。”
夜璃一副了然的摸样。
三天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离天宗的中心广场上围着很多人。
夜璃一袭白色的衣裳,混在天辰宗的队伍里面,因为只有亲传弟子才能穿着白衣,倒也还是有几分显眼的。
南宫宗越一下子就看见了他,对着旁边的人示意了一下,这次的比赛倒也简单只要打到对方就可以,而上去的名在前一天已经准备好了。
青年组和少年组在同一个地方,不过隔着两个不同的结界,这边有南宫综越主持,那边是由问威戈主持,而月临琮完全就是个看热闹的人。
第一场好死不死问道宗的云水然对上了离天宗的夜青。
随着上面主持的人一身令下,两人便打了起来。
怎么说了……夜青和云水然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云水然掌握了主动先机,提着剑飞快的冲向夜青,灵力在空中画出一个又一个波纹,好在比武台周围设置的有结界不至于殃及到附近的人。
夜青飞速的跳到左边去,顺手打出一道火花,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云水然右手拿剑左手灵气化为盾牌,也不躲直直的冲了上去。
“呲!”
利器入体的声音,明晃晃的剑划破夜青的手臂。
胜负以分!
“云水然胜!”
这个太快了,夜璃墨色的眸子微微闪了闪。
少年捂着受伤的手臂,一言不发的下了台。底下的弟子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好像不愿意沾染上落败的人,离天宗趋炎附势的厉害,但是他不知道原来已经厉害到这般地步。
目光闪了闪,追了上去。
夜青!夜青!他是有些印象的。
看着夜璃离开,离木奏眼睛微微闪了闪,右手中拿着一份名单,是比赛顺序的名单,见夜璃是排在最后的也没有出声阻止他。
对于夜璃他的十分复杂的,呢那个预言梦一直困扰着他,现在离家虽然比起过去的更加繁荣但是这一切都是靠着和皇家的联系才有的,如果哪一天这个庇护不在了,不知道它的地位会下降到什么地步。
这不是他们愿意看见的,这次的比赛本来想试探他一番,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每次找到机会都会被秦殊给提前打段,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故意而为之,离家和他的恩怨这辈子可能都说不清。
而且他完全没有看出来他报仇的心思,一门心思全部铺在修炼上,不知道现在的修到了何种地步。
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低上别人半个月的时间,不得不说这份魄力和实力他完全比不上。
疾风狼群就是他现在也完全不敢一个人去闯,虽然当时是晚上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投射到屏幕上的画面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他怕!对了就是怕!怕一个才十五岁的少年。一个比他小上十几岁的少年人。
每每想到那么梦他都害怕的颤抖,害怕的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以绝后患。
“四师兄你怎么了。”
钱绯铎推了推旁边的离木奏,刚才他的表情好恐怖,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温和的师兄嘛!仿佛置身于地狱般!
那种恨意怎么都挡不住,他在恨谁?
“喔!我没事,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