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的路上终于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她这不就是变相地跟墨鸦说“咱们来做知己”么。
她的脸皮怎么会这么厚啊。常久觉得自己脑壳都疼了。
被姬无夜折腾了一个晚上,半夜又想起来自己原本是出门买工具的,结果钱花了,工具没了,常久郁闷得一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清晨,通宵未睡的常久在天色刚亮之时便无所事事地爬起床,简单梳洗一番后推开门走出房屋。
却发现院子里早已有个人。
清晨湿润的水气在草木上凝成露珠,也将那人肩头白色的羽毛微微沾湿,来人背靠着树干,像是等待已久,沉静的脸庞上无半分不耐,柔顺的短发垂下遮过一半侧脸,修身长衣勾勒出少年纤细而匀称的骨架。
“白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