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不敢。”
皇上看着白歌,“如果朕查出,是你诬告,你可知后果?”
白歌,“千刀万剐,甘愿承受。”
皇上看着容妃,“如查出是你的错,又当如何。”
容妃,“以死谢罪。”
这两人,都一副我说的就是真相的神情,皇上不再盘问,看着当事人,皇后,他看的很认真,似是想看清楚她有没有受伤,“这小丫头是你什么人,这般维护你。”
皇,“素未平生。”
皇上似是不信。
又似是信了。
他认识她这些年,自认很了解她,明明就是个孤女,哪来的姐妹亲戚。
皇上追问一句,“这小丫头所言,属实?”
皇后点头,“句句属实。” 本无意告状,但白歌执意如此,她总不能害了白歌。
容妃跑到皇上面前,哭哭啼啼,“皇上万不可听她二人一面之词。”
眼泪翻滚。
好不凄楚。
白歌走到容妃面前,“你头上的簪子,是行凶时夺了皇后的。”此言一出,皇上看了看,果然是,而且这簪子,还是他亲手打磨的,瞪着容妃,“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容妃这才想起,先前抢了皇后的簪子,直接插到自己发间,忘了拔。
赶紧找借口,“这…是皇后送给臣妾的。”
话刚说完。
皇后,“不,这是你抢的。”
皇上闻言,下令,“赐死容妃。”
四个字。
一个死。
容妃总觉得自己在皇上心中有非同寻常的地位,就算没曾侍寝,获得的赏赐也多不胜数,她哭的悲惨之极,企图得到皇上的心疼,“皇上万不可听信谗言…”
白歌眉梢微动,适时的提醒,“皇上,容妃娘娘暗示你是个昏君。”昏君才信谗言。
容妃的脸一下子难看之极,像活吞了一堆臭虫。
她哭的昏天暗地。
皇上不为所动。
容妃死,已是定数。
皇上的心底,没有一丝的怜悯,容妃对皇后不敬,他早知晓。留着容妃,是想看看她能不能刺激到皇后,逼得皇后做回那个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女子。
现在看来。
没什么用。
容妃一遍遍的求饶,哭的太过凄惨,以至于满园的姹紫嫣红都似乎染上了悲意,皇上赶紧下令,“一个个都在等什么,为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疯女人拉下去处死。”
皇上对容妃的称呼,已经变成疯女人,足见厌恶。
容妃闻言,好像魔怔了。
她扯着嗓子大喊大叫,“疯女人?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真要如此绝情。”
皇上,“夫妻?你不配。”
说着,看了一眼皇后。
眸光如海。
容妃顺着皇上的视线,刚好看到他眼底那异样的温柔,心底闪过猜测,难道皇后才是皇上心尖上的那个人?不,这不可能。皇上对皇后态度恶劣,轻则嘲讽嫌弃,重则体罚。
一个男人,若喜欢一个女人,当会纵容盛宠。
怎可能如此。
侍卫哪敢怠慢皇上的命令,两边各一个,将容妃拖走,容妃声嘶力竭的哭喊,“我真的没有害皇后,没有…”侍卫怕她乱说话,这次直接封口。
容妃的声音湮没。
所有的疑问,都将带向阴曹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