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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大惊,当然不会自己将手臂送上去,急忙收手,可他一收手,过山风就当胸一脚,直接将杨子踹翻在地。
杨子就是个普通小年轻,虽然也有打过架,可和这些江湖老手根本没法比,这一脚直接将他踹的胸口一阵发闷,挣扎了两下,愣是没爬起来。
那过山风一步上前,一脚就踢在他的头上,将杨子踢得翻了个身,冷声道:“小子,你这样的怂货,郭爷见得多了,别以为杨其修是你爷爷,就谁都得让着你。”
“杨其修是杨其修,你是你,杨其修再厉害,现在也是一把骨灰而已,要不是你有个杨家血继,你连个东西都不是,犯在郭爷的手上,识相点少受点罪,不识相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杨子哪里肯服,一翻身就跳了起来,手持石头就冲了上去。
过山风冷哼一声道:“小子,还不服是吧?哎呦”
他原本以为杨子还会跳起来砸他,却不料杨子只是做了个假动作,人是跳起来了,手中石块却一下抛了出去。
过山风一个不防,顿时被石块砸中额头,石块还有棱角,顿时惨叫一声,刷的一下,血就下来了。
随即杨子也飞身而到,直接扑在了他身上,生生利用身高的优势,将他扑到在地。
可杨子还是低估了过山风,就在他将过山风扑到在地的时候,过山风已经连出两拳,砰砰两声,击在杨子的肚子上。
杨子顿时觉得好像被铁锤打了两下一般,整个肚子都绞疼了起来,瞬间蜷缩成虾米,抱着肚子,全身都在颤抖。
过山风则一翻跳起,手一伸抹了下额头血迹,看了一眼,顿时恶向胆边生,上前两脚,嘭嘭有声,直接将杨子踢成了滚地葫芦。
过山风哪里想过自己会吃一个黄毛小子的亏,两脚踢过,仍旧不解气,手中峨眉刺滴溜溜一转,眼神之中露出一丝凶残来,恨声道:“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郭爷就挑了你的手筋,看你还怎么跟郭爷横!”
话刚落音,忽然嗖嗖连响,过山风呼的一下跳了起来,一跳三尺,就像脚下装了弹簧一般,半空里就闪身一飘,圆溜溜的身体硬是往旁边移动了几尺远,而他原先站立的地方,已经多了几枚钢钉,根根入地。
随即过山风落地,一落地就一转身面向一棵大树,就桀桀笑道:“师父,您老人家还是忍不住啊!不过您老这钢钉的手艺,可比不上以前了,风声太大了点,凌厉倒是够凌厉了,可少了以前那股子阴柔劲儿,用来偷袭不大合适啊!”
并没有人回话,但杨子也听出来了,这几枚钢钉一定是赫连迟打出来的。
杨子之前并没有接触过这些人,只是在武侠小说上看过各种武林高手使用各种暗器,但用钢钉做暗器的,还真没听说过。
而且看着钢钉的力度,都打入地面了,还真挺厉害的,如果打在人身上,只怕一下就是一个血窟窿。
但杨子却更焦急了起来,赫连迟没有去救金玉龙,让他更担心金玉龙两人的安危。
这时那过山风又笑道:“师父,躲在暗处用钉子偷袭,连个面都不露,这可不像您的作风,难道说您老退隐了这么久,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这就等于骂街了,过山风这厮说话阴损,损人不带脏字儿,而且一口一个师父的叫着,一般人只怕还真受不了。
果然,过山风一句话出口,又是嗖嗖几声,几道寒光连闪,直钉过山风。
这次连杨子都看见了,钢钉正是从过山风刚才面对的那棵大树之上发射而来,显然赫连迟是藏身在那棵大树之上。
过山风又一闪而过,随即身形暴起,直接就蹿上了那棵大树。
杨子一见,顿时又吃了一惊,这过山风身形园胖,四肢肥短,可这上树的动作,却是极其敏捷,根本就没费什么劲,几米高的大树,蹭蹭蹭就上去了。
就凭这个灵敏劲儿,只怕赫连迟就不是对手,赫连迟虽然是他师父,可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年岁已高,身衰力褪,哪里敌得过身富力强的过山风。
可过山风一上树,却又一闪身跳了下来,目光之中满是狐疑,滴溜溜乱转,充满警惕神色,显然是扑了个空,没有找出赫连迟所在。
杨子也有点纳闷了,那些钢钉明明是从大树之上打出来的,之后大树上的枝叶也并没有见有晃动,过山风上去了却愣是没找出赫连迟来,难道说赫连迟还会隐身不成?
刚想到这里,过山风就冷笑一声道:“师父,这招躲猫猫确实不错,应该是您老这几十年隐退时,带孙子练出来的吧?”
杨子一听,这冷嘲热讽的,分明是想激赫连迟现身,又见他正好在自己不远处,自己腹疼也好了一点,顿时顺地一个翻滚,到了过山风近前,就地一脚就向过山风的腿骨上踢了过去。
过山风却不愿将精力分散在杨子身上,一闪身向旁边横移数尺,正好到了第一波钢钉落地的地方,刚一站定,面色陡然一变,立即又像装了弹簧一般跳了起来,口中怪叫一声,呼呼呼接连三个空翻,落向别处。
而他身形还没站稳,身后荆棘从中陡然蹿起一道人影,双手连挥,寒芒乱闪,数十只钢钉齐出,一起钉向过山风。
这暴起发难之人,正是赫连迟。
一发动攻击,过山风就怪叫一声:“师父好手段!怪不得那钢钉风声凌厉,原来是倒打出来的,落地之后,钉尖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