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闻言,慢慢垂下头去,隐去了眸里的复杂的神色。
巧儿”切“了一声,“他哪能和王爷相比?上官瑾瑜不过是不想成婚罢了。人家冰人介绍的,他决计不搭理,但他看上的,背地里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摘到手。”
“噢……我说呢,顾扶威那样的男人,的确是老将耍镰刀——少剑,全天下只怕也找不到第二个。方才你只说了半截,我还以为这个上官瑾瑜也是个稀罕人物。”
“他也稀罕!”巧儿反驳着,脸上转而带着些女儿家的羞赧。“听人说,他爹娘给了他一张好皮囊,生得那叫一个玉树临风,龙姿凤章,看一眼就叫姑娘心颤。就算他名声再不好,但就靠着这张脸,周围的女人们也像苍蝇似的成天往他身上扑!
阿木补了一句,“上官瑾瑜是个花花公子。”
巧儿略带可惜的应和,“若不是生在有钱人家,或许也能是个正经男人。可谁叫他爹这么有钱,每次偷玩了姑娘,人家闹上家门,都能出钱摆平。不过,可能也是报应,这混世魔王有一日跟狐朋狗友上黑市淘器物,黑市里卖字画的老板掏了幅珍品,正打算要高价卖给他。谁知画刚一展开,他如然激动的伸手一指,喊了几个字就昏过去了,再没醒过来。”
“什么画?”
巧儿蹙眉思了思。“好像是狐仙。”
……
“啐……”离盏决计不是故意要笑,是这传言委实太过老套。
“小姐,你又要让奴才讲,你又要笑话这故事是假的。”
离盏摇头,心里暗暗的思忖着。
或许是那卖画的老板想坑人一笔,在画上撒了什么mí_yào。
这种做法并不少见,至少京城的黑市里就屡见不鲜。
但是……什么mí_yào能把人迷得数月神智不清?
下手再重,上官瑾瑜好歹是上官家的宝贝嫡子,舅舅又是温宿的知府,谁有胆子敢给他下药啊?
这传言到这里就说完了。
离盏带着各种疑问,去上官家。
上官家住在城东一隅,府邸不算大,建造也不算十分奢靡,若不是之前早有耳闻,离盏决计不会将富甲一方的丝绸商人和他们联系在一处。
典型江南富人的作风——财不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