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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酒吧里面都安静了下来,根本没有一个人说话,静的几乎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发出的那种微乎其微的声音都可以听清。上百双乃至是更多的眼神,一时间都齐刷刷的朝着我们这边盯望了过来。
在这些眼神里,有那虎视眈眈的愤怒,也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野心,但更多的那些蜷缩在舞池之中客人的哀求。
但这种安静到极致的气氛仅仅只是维持了十多秒钟,很快,那帮身穿黑色西装的秃头混子都朝着我们这边蜂拥过来。他们每一个人的手里都拎着钢管,疯狂的砸着酒吧里的东西。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酒吧里的一大半东西都被砸的稀巴烂,然后那帮混子便将我们跟围堵了起来,两方势力,虎视眈眈,就那么一直死死的盯着对方,只要一根导火线,就瞬间会爆炸似的。
借着余光,我朝着周围扫视了一眼,场子里大部分服务生都被打了,要么不是胳膊断了,要么就是腿断了,好几个脸上都渗出了鲜血,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殷振东这帮人果然心狠手辣,打男人也就算了,特么竟然连我们厂子里的小姐姐都给打了,穿着一身紫色蕾丝裙边,披散着长发的茉莉,也被这帮混子给打了。
好像茉莉身上穿的那件蕾丝制裙边还给撕扯开了一道口子,隐约的露出了里面那雪白的肌肤。毋庸置疑,我也知道刚才殷振东那帮人对茉莉做了什么?
还有十几个小姐姐都被打了,挺严重的,衣服什么的都给撕扯开了一道道口子,这帮小姐姐本来身上穿的就少,这会就跟没穿一样,这会就蜷缩在酒吧某一处角落,泪眼婆娑的,哭的我的心都给化了。
以前我望着那些穿着花花绿绿,露着很多洁白的小姐姐,那时候,我总会情不自禁的脸给红了,但这会,在我的脑海里根本没有那些肮脏的想法,有的就只是一股怒火。
上当殷振东看到唐飞当着自己的面直接将一块茶几给砸碎了,眼睛一眯,低吼了一句,然后那些围堵着我们的混子就全部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说真的,当时我怕吗?怕,真的怕,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能怂,因为唐飞站在那里纹丝不动,那帮混子将我们围堵起来之后,就形成了一个大圈。
如果这会你站在酒吧的上空向下俯瞰,你就会发现有两个大圈,就跟我们高中时候数学老师在黑板上画的那种同心圆一样。但很明显,外面的这个用人肉围起的圆圈要比里面的这个大很多。
我们这边不动手,那帮混子也不敢擅自动手,他们只是将我们围起来转圈,但在他们的大手里,依旧举着一根根七八十公分的钢管,随时准备对我们这边发起人身攻击。
两方势力,如同两方钢铁洪流般,如果要单挑,我想这些秃头混子根本不是唐飞的对手,但今晚上,来到场子里闹事的混子足足要比我们多出一半,如果这会动手,我觉得吃亏的肯定是我们这边。
唐飞依旧镇定自若,他的镇定让那些混子更加的对他产生了恐惧,他回头冲着我们一笑,开口问道:兄弟们,怕吗?曹思宇摇了摇头,帅气的甩了甩长发,飞哥,我跟你混了这么久了,你都不怕,我怎么会怕?
听到曹思宇这般说到,唐飞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将目光定格在了我跟杨涛的身上,似乎有些担忧我俩,深思了会,就对我俩说,小飞,阿涛,待会你俩最好远离点,拳脚不长眼,我怕上伤了你俩,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好对冰姐交代。
飞哥,放心,我杨涛经历的事情也不少,什么样的场合没有见过,你也知道,我们经常训练的那种场地,要比现在这种场合危险多了去了,那我岂能怕不成?
这会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这帮兄弟们都不怕,曹思宇拿我当兄弟,自从我来场子里之后,他就跟唐飞从各层面照顾着我,现在他们有难,我岂能逃之夭夭?
在者说了,我也算是场子里的一份子,本应该就有义务去捍卫场子里的一切,捍卫夜玫瑰酒吧的尊严。我烂命一条,就算是有个三长两短,有这么多的兄弟陪着我,我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曹哥,飞哥,不用担心我,我也不怕,晚上这场斗争算我一个。我咬了咬牙,狠狠了心,给了曹思宇唐飞一个肯定的眼神。唐飞没说话,但我却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欣慰。
也许,只有当一个人处在困境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身边那些所谓的朋友,到底谁对自己才是真心的,谁又只属于酒肉朋友。
等唐飞再次抬头朝着对面的那帮混子盯望过去的时候,他先发制人,还没有等对方开始动手,他就一声喝到,率先朝着一个领头的混子厮杀了过去。这会的他,则更像是一头发怒的豹子,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且不说唐飞的格斗技巧到底如何?单单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由内向外的气质,足以震慑住对方,很明显,当他的身子刚刚触及到那个领头模样混子身边的时候,那个混子的身子就猛的颤抖了一下,那是恐惧,赤果果的恐惧。
唐飞不善的盯着那个男人,似乎从他的那双眼里,pēn_shè出来的那种寒意,都可以将对方致死。唐飞根本不给对方任何还手的机会,在谈笑之间,举起拳头,身子猛的一斜,鼓足力道,朝着那个混头的胸口砸了过去。
那个混子那里可以经得起唐飞的这么一记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