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离脸色阴沉了许久,双目直在福田与美智子的身上打转。弄得二人好一阵的惊慌,生怕于长离出言答应了。
许久,于长离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如果文剑圣愿意加入敝教,一餐好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福田、美智子闻言立时色变,忙把头转向文宗,生怕文宗一口应下。
文宗笑道:“一餐好宴就想让我加入,于老板不觉有些小气吗?”
“哦?”于长离笑问道:“不知文剑圣还对敝教的何物感兴趣?如果老朽能够做得了主的,老朽可以立即应承下来。”
文宗敲了敲桌子说道:“空口讨要也不是我的性格,这样吧,我俩可以打上一赌,如果在下输了,在下决无要求的自动加入贵教。如果在下饶幸的羸了,于老板只要应允我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就好。”
“哦?”文宗突然变的这么好说话,于长离却有些不敢相信了。想了想后,于长离问道:“文剑圣的要求,可以先说来听听,看看老朽能不能够做到,是否是力所能及之事。”
文宗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于老板把船上所有愿意离开的女孩全部释放,不要再为难她们就好。”
文宗与之虚与委蛇的目的终于暴露,于长离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看来文剑圣还真是一位仁道君子啊,居然会为了一群女人自卖其身。”
文宗笑道:“输羸还未定呢,于老板焉知在下就输定了?”
于长离敲敲椅子,想了想后说道:“不知文剑圣想打什么输?”
文宗笑道:“我观于老板双目神华外露,这内力大成己到出神入化之境。不如你我就比比内功上的功夫如何?”
虽然这是于长离最为自傲的本事,但见文宗以其之短攻己之长,只怕心中必有奸谋。于长离老谋深算,岂肯轻易答应。
于长离长笑后说道:“老朽老啦,功力再强但也不敢凭之为傲,稍有折损,只怕回复起来十分困难,老朽可不愿轻耗功力,与现在身强体壮、如日中天的文剑圣一较高下。不如你我另换法子打赌如何?”
文宗眉头微皱,本想借打赌的借口试探于长离对自身内力运用的能力,来评断他的战斗能力,不想却被老奸巨猾的他拒绝了。另换法子?有什么好法子可以从侧面了解他的战斗力?
文宗正思索间,于长离大笑道:“不知文剑圣象棋的棋力如何?老朽好久没下了,欲与文剑圣拼杀三局如何?”
文宗苦笑道:“在下十八岁前倒是下过,棋力臭得很。只怕不是于老板的对手。”
于长离拍腿大笑:“那就好,那就好,老朽的棋力也是臭的很,偏偏老朽又爱好象棋痴迷不已。因为棋品不好,所以将近三十年没有人肯与老朽下棋了。今日文剑圣适逢其会,正好以下棋作赌胜,与老朽拼杀三盘,三局两胜如何?”
文宗正要拒绝,这是楚妙君终于缓和了过来,说道:“老公,我不想再见到血了,不要再打打杀杀了好吗?还是下下棋文斗为好。”说着又使劲掐了文宗一把。
文宗心内一动,难道楚妙君的象棋棋艺很高。又想了一下,这才勉为其难的应道:“长者意,不敢违,那就下象棋,已决胜负,三局两胜。”
于长离大笑道:“好好好,用过餐后,贤伉俪不妨先去午休两个小时,下午四点钟,正式开始。”
“好,就尊长者之意。”
一间狭小的豪华船舱客房,楚妙君整个人倒在床上,惊叹一声:“妈呀,吓死我了。一个好好的女孩,她的两条手臂就这么被砍下来了?这些人怎么这么凶残?难道是恐怖份子,文宗,那不是真的人头吧?”
“不是。”文宗揉着眉心,不想给楚妙君解释迷心教的肮脏事,只说道:“人脑有什么好吃的,他们只是想利用斩断那女人手臂的凶厉来表明,小钵内的人头脑髓是真的。然而我见过被蒸煮过的人头,并不是那个模样。所以猜到对方用的是虚虚实实的手段。”
“啊?你见过?”楚妙君惊骇的翻身而起,问道:“那六甲之胎儿,三岁婴孩之心肝,二八妙龄之玉臂淑乳,双十年华之脑髓,以及练武之人之肌健,这五种恶心凶残的东西?你也……还有那双手臂,我记得你也说先冷藏着……难道你还真的吃过人肉?”
文宗白楚妙君一眼,说道:“吹牛充英雄你不懂吗?江湖中人最讲究的是胆量,胆大技高者为真英雄,可受人敬佩。不然武功再高也是狗雄,说不得现在已经动起手来了。有你在身旁,我又哪里施展的开手脚。冷藏那双臂,也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接好的机会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楚妙君拍拍胸脯松口气道:“文宗,你说要带船上的女人走,就是想要带走她吗?”
文宗摇摇头道:“这是一艘贩卖人口的船只,船上至少有着九十七名被绑架拐卖的女人,如果可能,我想将她们全部救走。”
接着,文宗把自已之前测算的事物告知楚妙君,严肃的说道:“要知道,这可是关系着九十七个女孩的安危,楚小姐,你的象棋技艺到底怎么样?”
楚妙君自信的说道:“放心好了,我的象棋技艺曾得过全市青少年组第二名,老少混合组第七名。只要那姓于的家伙是个臭棋篓子,我必能胜他。只是他们这么凶残,好不容易绑来的人,会老老实实的如约放了吗?”
“希望他真是臭棋篓子。”文宗冷哼一声,说道:“于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