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急忙追了上去,叫道:“老,老婆,对不起,我刚才……”
“大哥,大哥。”杨俊、杨娜从中途拉住了文宗,问道:“大哥,你今天把许长征许导叫来,是不是跟他很熟?能不能帮我们说说,在许导的下部戏里当个小配角什么的。”
“好好,明天我就帮你们说。”被杨俊、杨娜一打岔后,文宗再追楚妙君时,就有些赶不急了。等赶到房间时,面对得是一声关门的巨响,与冷冰冰的房门。
文宗懊恼的直拍脑袋,一屁股坐在楚妙君的门前,思思的回想起二人的相识相知经过来。不可否认,楚妙君与自已的相识并不愉快,楚妙君最初的主动也的确是对金钱地位及神秘力量的渴望,而自已则是对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女的一种贪恋,并没有真正的感情。
可是之后呢?两人之间的感情又是什么?随着楚妙君的性格与能力展现,自已对她是一种莫名的信任与依恋,感觉到家里没有她不行。但感情方面却一直患得患失,生恐沉陷的越深,将来受伤的就越重。
虽然口中说要结婚了,但是心底一直很不安。自已是属于那种一但结婚就全心全力守护家庭的人,不管有没有爱情,都会坚守下去。可是如今的女人们却不一定还有从一而终的思想。
离婚这个词,给了女人们追求幸福、重新挑选好男人的权力,但是也给了安于现状,忠诚家庭的自已许多莫明的焦虑与不安。特别是与何明美的离婚,令自已一直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与不自信。
自已是那种有魅力的男人么?显然不是。而现在眼前的一切会不会又是梦?梦醒之后,自已会不会又再度回复到离婚的第二天早上。需知在阚羽修养的那段时间里,自已可是整整封闭了三个月之久,直到阚羽康复,自已才回过神来,准备重新面对生活。
而楚妙君,她对自已的真实感情又是怎样的?自已能够全心全意的付出么?
“吱呀”一声,楚妙君满面阴沉的打开了门,骂道:“你在门外唧唧歪歪的说什么呢?”
文宗向后翻倒在地,怔道:“没有啊,我就只是坐着,什么也没说?”
“还不承认。”楚妙君怒道:“刚才你一直在门外说什么自已有责任心啦,如何的信任与依恋我啦,却因为被何明美甩了后,不敢再相信感情啦,害怕再受伤啦。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说这些,也不怕被人听见,你丢不丢人?还要不要脸啦?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文宗古怪的看着楚妙君,自已的确没有说一句话啊,难道……妙君现在都对自已有他心通了?隔着门都能感应到自已的心声。
“靠!”楚妙君一甩门,“嘭”的一声,文宗立即抱头惨呼,楚妙君心头一软,俯身问道:“你没事吧。”
不料文宗一把抱住她就猛得亲吻上去,并在心底不断的叫道:“妙君,对不起,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咱们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妙君……”
这种心灵上呼唤声声入耳,怎么禁都禁止不住。纵然不想听它,可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就算堵也堵不住。再是铁石心肠,也经不住文宗的紧箍在耳。
楚妙君被叫得浑身发软,只能由着文宗就在门口抱着自已大肆的亲吻起来。毕竟这种心声是作不得假的,是发自内心的呼声。看来文宗的确爱着自已,只是不能确定自已的心思才会有所保留。
但是自已能够听到文宗的心声,想来他的心是彻底的向自已开放的。而文宗听不到自已的心声,却是自已对文宗还有所保留。看来文宗的担心与害怕不无道理,自已对于这段感情并未全身心的投入,也未真正的,毫无保留的信任过眼前这个男人。
楚妙君暂止住了文宗的索求,弱弱的说道:“对不起,的确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先离开,让我也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感情问题。”
“这……要等多久?”
“等到你能听到我的心声为止。”
文宗沉默了片刻后,应道:“好,我先去找许长征。”
“嗯。”
十点钟,再次来到大厅,晚会已近晚声,做为副会长的二叔文图在台上作结束词,结束了这一次的公益慈善晚会。
文宗接到的许长征,再三表示感谢后,问道:“洪姐呢?”
“她呀,说要胎教,八点钟就回去了。”
“那我们去咖啡厅坐坐。”
“好。”
二人向咖啡厅而去,半途转角处,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拦住了。只见滨松株式会社海东分社的社长上田佑滨领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恭恭敬敬的九十度礼拜道:“文君,对不起,打扰了。这位是我们滨松株式会社的成田副社长,此番是专门前来华夏与文氏药业商谈合作事谊的。”
文宗看了看手机,淡淡的说道:“对不起,你们已经距离我所规定的时间,超出了整整三十七个小时,我已经放弃了与你们的合作了。”
许长征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文宗。这可是扶桑的滨松株式会社耶!因为曾经使用过他们的产品,所以特地了解了一番。这可是资产达五百多亿米金,世界排名一百七十多位的超级大公司,全世界光是他们的员工就有二十五万之多。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巨无霸。而文宗居然嫌他们来迟了。
那六十多岁的扶桑老头也上前微微弯腰笑道:“文君阁下,鄙人成田清太,因为会社的各大股东决议加大对文氏药业的商业投资,所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