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把宝剑之后,文宗正想去哪里再看看,或者找地吃饭。路过一家名叫云轩斋的古玩店,突然听到一阵还算熟悉的吵闹声。
“我们走了十几家古玩店,家家都说是好玉,只是价钱上谈不拢。怎么到了你家,你却说是块假和田玉,只值个几百元钱?不行,今天你必需给我说个一二三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
一个温婉和气的声音说道:“大姐,我们云轩斋讲究公道正派,是什么就是什么,直话直说。和田玉呢,是一种难得的稀世珍宝,就算是一般品相的真玉,也十分的值钱。您这块玉从油润度、密度、色泽、纯度上来看,都是一块普通的卡瓦石。而且是在近期制作,故意做旧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明代古玉。”
“不可能的。”中年妇女叫道:“我们来时在星城特地找陈名章老先生鉴定过,这是他开的鉴定书,4a级古和田美玉没错啊。”
文宗转头一看,正是在火车上的那一大家子。只见那中年妇女正拉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身穿淡黄蔷薇绣的旗袍美女大声的辨解什么。
两个男的站在一旁偷看美女,那女儿却拿着本鉴定书叫道:“看看,看看。鉴定书就在这呢。”
那旗袍美女微微一笑,顿如寒风里撒下了一缕冬日的阳光,令人心间暧暧的。又如夏时喝了一杯冰镇饮料,舒爽直透人心。
她那高耸著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向下延伸的是结实高翘的臀部,脚上是一双银色的高跟鞋,加上足足有一米七的身高,在旗袍的衬托下,使得整个人看下来,形成了一个完美的s形弧线。
一头柔顺的黑发在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髻,一张美艳绝伦有如白玉雕琢的脸蛋,在高高挽起的黑发衬托下,愈加显得恬静迷人。令人一见就有种惊艳之感,忍不住的就想多看几眼。道城那小地方,可见不到这么漂亮的知性美女啊。
那旗袍美女笑道:“陈名章老先生的名头,我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们所说不差,那么就有可能在这之前的时候,被人做了手脚,掉包了。所以你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找我问清楚,而是报警,尽快找回失物。”
“啊掉包了?”一家四口人顿时吃了一惊。
那旗袍美女笑道:“刚才我在观看假玉时,是放在玻璃展柜上的,并没有脱离你们的视线。如果之前有人掉包,一定会有脱离你们视线的举动,所以你们得仔细想想才是。如果没有,你们还可一家一家的回去找,问问他们实话,看看是从哪里开始变成卡瓦石的。”
旗袍美女的诚恳羸得了一家四口的信任,中年妇女顿时淘淘大哭起来,青年男人则掏出电话气愤的报警,女儿也在咬着牙眼泪直转。
唯独那中年男人怨怪的说道:“在星城时,人家出五百五十万买,你就是贪多不卖。硬说要到海东来,开始几家都给了不少的价钱,可你就是死硬要六百六十万。现在好了,一毛都没有了。”
“卖卖卖,等警察帮我们找回来后,我一定卖。”
青年男人气道:“都一个早上了,人家得手后只怕早作好手脚了,等咱们回去,没凭没据的,凭什么说人家掉包。能找到才怪。”
一家人相互怨怪,相互指责,弄得旗袍美女尴尬不已。还好警察来得快,把一家子带走了,那旗袍美女才轻拍高耸的胸膛,舒了口气。无意之中见到门外文宗一副猪哥样,顿时没好气的瞪了文宗一眼,转身进入柜台中。
文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么盯着别人看也太流氓了。正要转身离开,却有一个肥胖的中年人抱着一个青花瓷撞开了文宗,匆匆进了云轩斋。
文宗眉头微皱,刚才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不是冬时的寒风,而是每次与文峰相处时的那种感觉。文宗顿感奇怪,不是说鬼难以存在于世吗?怎得会在一个青花瓷中感应到了?正欲离开的文宗立即转身进了云轩斋。
“小云老板,我是来卖青花瓷的。”那肥胖的中年从将青花瓷放在一块暗红色的绒布上叫道。
刚进门的文宗看了一眼那旗袍云沁怡几个字。看来她不仅是掌柜,更有可能是云轩斋的老板。文宗没有上前,只是坐在三米外的红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
一个古玩店别看小,至少也有几亿元的身家。上千万的都得在外面摆摊呢。这么年轻的古玩店老板自然不是自已挣来的,但是敢于一人坐镇店里,这鉴定古玩的眼光与知识面绝对厉害。
“秦老板,怎么?你要卖青花瓷。”柜台后的云沁怡睁着美目惊讶的说道。
秦老板擦擦汗后笑道:“哪个,小云老板,半月前我和令祖老云老板争购这件当时不知是真是假的青花瓷,我以八百万的价格侥幸抢得了。后来证实这的确是正德朝景德镇出品,正宗青花瓷,市价至少三千万元以上。老云老板得知之后,立时气病了,听说是脑溢血,如今已经瘫倒在床了,是吗?”
云沁怡低头黯然的应道:“多谢秦老板关心,爷爷只是一时想不开罢了,病症还不算太严重。医生说,休养半年后,就会慢慢康复的。”
秦老板笑道:“做为这么多年的街坊同行,此事我深感歉意,一直觉得对不住老云老板。后来想想这事是因青花瓷而起的,所以我就决定将这件正德朝的青花瓷转卖给你家,也好让老爷子得些安慰,这身体也好恢复的快一些。”
云沁怡惊喜的问道:“秦老板是真的有意卖青花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