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姜子眸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夜非白将木姜子拉起来,两个人相对跪坐在床上,夜非白将手放在膝盖上,挺直腰背,深邃璀璨的凤眸中倒映出木姜子的小脸,他无比真诚地将手伸到两人之间的空中,“打职业吗?”
木姜子看着那只手,一时反应不过来,“我...我吗?我觉得我水平....”
“没事,不是有我吗?”夜非白打断木姜子后话,道。
木姜子抬眼看着夜非白,他眉眼间尽是自信,眸中尽是对她的期待,可是...她现在还是个初入门的王者,而且...刚刚项羽那波操作,让她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的实力....
夜非白静静看着木姜子,看她眉头时而舒展时而轻蹙,便知她心底纠结,也罢,让她自己想明白吧!打职业这事,他也不能强迫她来。
“非白,我...那个...刚刚项羽...”木姜子想把将心底的顾虑说出来,却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
夜非白道,“没事,手速不行可以练。”
木姜子抿唇,沉思一阵后,她微微点头,伸出一只手搭上夜非白的手,那大手将小手包裹起来,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木姜子心底不禁安稳了许多。
然而下一秒.......
“你也该履行你的诺言了吧?”夜非白将木姜子拉到怀中,伏在她耳边诱哄道。
额....s小白兔?木姜子老脸一黑,那么卡哇伊的装扮怎么适合她这个女汉子?
“咳咳,什么诺言?我忘了。”木姜子眼神飘忽,装作不知道,希望能蒙混过关。
但是某个男人却不想放过木姜子,“就是cos花木兰的兔女郎啊!”
“我记得不是这个!”木姜子奋起反驳,在接受到夜非白那似有深意的凤眸后,她才反应过来说漏嘴了...
夜非白道,“你原来记得啊?”
木姜子尴尬地咳了两声,硬着头皮点了下头。
夜非白将一只手臂压在木姜子肩上,冲她扬了扬剑眉,“骗我?”
“哦呵呵呵,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嘛!”木姜子头冒虚汗,讪讪解释。
“就兔女郎,没得商量。”夜非白翻身坐到床边,穿上拖鞋,木姜子拉住夜非白,瘪嘴,眨巴着大眼睛想要求饶。
夜非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一脸正经地说着荤话,“怎么,想让我留下来滚床单吗?”
木姜子一听,连忙松手,使劲摇头。
夜非白轻哼一声,站起来理了下衣服便出了房间。
等门合上之后,木姜子才泄了气趴在床尾捶胸顿足!什么叫做现世报,这就是啊!早知道就不恶整夜非白了,现在好了吧,又被他反过来整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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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忆大厦,蓝艺咖啡厅
“说吧,找我干嘛?”一穿着纯白棉裙的年轻孕妇冷冷地看着对面那个举止优雅的男子。
男子气定神闲地将手中的杯子搁到桌上,一手拿着小勺子搅动着杯中的咖啡,俊雅的脸庞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黄夫人,你孩子几个月了?”
男人话落,李芜诗下意识护住腹部,戒备地看着男子,“你想干什么?”
男人放下勺子,双手交叉搁在叠放的长腿上,星眸看着李芜诗,无害儒雅的脸让人看着十分亲切,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外表看起来十分温柔无害的人,言语中却处处夹杂着对李芜诗的冷嘲热讽,“啧啧。看这肚子,大概也有五个月了吧?真幸福呢!也不知道你一整天挺着大肚子忙着算计别人,有没有顾及到自己的孩子是否能活到十个月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李芜诗将肚子护得更紧。
男子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伸手抓住李芜诗的一只手,深情款款地看着李芜诗,继续恶毒道,“让我猜猜,等这个孩子出生时,你在黄长风心里还剩下什么利用价值?泄欲的工具,还是...第二个离婚的对象?”
“我跟长风很是恩爱,你别想挑拨我跟他的关系。”李芜诗压低声音,一脸怒色。
“哦?是吗?”男子放开李芜诗的手,躺会椅子上,向李芜诗甩出一叠照片,慵懒道,“我粗略地数了下,黄人不下于十个,你...这个妻子又排在第几个呢?”
李芜诗狠狠攥着手中的照片,胃里一阵恶心感上窜,她没想到黄长风居然包养了这么多情妇,想到他那摸过十几个女人身体的手晚上还要摸她,她的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
“你干嘛要给我看这些?”李芜诗道。
男子闲闲地拨动着指甲,淡然道,“自然是为你考虑。”
李芜诗冷笑一声,“我跟你貌似不认识吧?你说为我考虑,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男子道,“我想你也知道黄长风不是你可以依赖的人,所以私底下也在筹谋着怎么整垮黄长风,保全自己现有的荣华富贵吧?”
李芜诗哼了一声,默不作声,算是承认了。
男子轻笑一声,掏出白色定制西装外套上的白手帕,展开,“正好,我跟你也有一样的想法呢?合作吗?”
李芜诗先是一愣,然后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傻子会白白给你当枪使。”
“我只要星际空!其他的东西随你拿。”男子剑眉微皱。
李芜诗眯起美目,不是很相信,男子只是看出了女人的质疑,于是轻笑一声,从钱包中抽出一张银行卡将它包裹在手帕中,然后缓缓递到李芜诗面前。
李芜诗半信半疑地接过手帕,展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