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作为二十五世纪一名出色的胸外科主治医生,每天都忙得天昏地暗,身心疲惫,早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
八月十五这一天在上班的路上遇到一个满头白发,长相颇有少数名族特征正在乞讨的老爷爷,顾长歌出于好心给了他二十元钱,而那老人送给她一个丑不拉几的珠子作为感谢。
顾长歌一看就知道是街边卖的小玩意儿,廉价得不行,并且还是她不喜欢的血红色。
但是看在老人如此热情的份上,顾长歌没好拒绝他,于是随手将珠子放在了身前的小包里。
待顾长歌走后,白发老头慢悠悠地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一脸精光地自言自语:
“十年了,皇天终究不负有心人,这大炎的天总该要变一变了。”
顾长歌这天像往常一样睡下,只是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时分被阵阵凉风吹醒,她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闭着双眼,眉头紧皱,剧烈的头痛感让她感觉仿佛正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正受着酷刑的煎熬。
脑中不停地出现一些令她非常陌生的画面,她感觉不像是做梦,倒像是某个人的记忆被移入自己的大脑中。
顾长歌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被当做实验品了,与疼痛感挣扎了好久,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挂了的时候,才找回自己的记忆,她迅速地将那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抛之脑后。
找到自己的记忆后,顾长歌才感觉脑子没那么疼了,她无力地伸手揉了揉眼,本以为自己会看到灯火通明的实验室,却没想到入眼的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极尽眺望都没有半点的人间烟火。
借着天上那圆圆的大月亮散下的光辉,顾长歌才看清自己身在一处茂盛的林子里,树影婆娑,时不时传来孤雁的凄惨叫声,令人发怂。
她心想既然脑中还有自己的记忆,又身在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那么自己显然已经是一个被扔弃了的失败试验品。
顾长歌用力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静下来去思考,为何她会孤身一人在这个地方她明明是睡在自己的大床上,难道有人偷偷到屋子将我给弄出来的
她马上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因为以她的警觉程度是完全不会被人偷袭还不知道,再说也没有谁会那么无聊冒着百分之九十以上被警察抓住的可能,潜入她的房里做这种蠢哭了的事情。
顾长歌以最快的速度完全清醒后,正当她习惯性地想伸手找随身带的小挎包,取出手机来时,突然听到有一群人向她走来。
顾长歌心里猛跳,感觉不好,于是忙装死躺在地上竖着耳朵打听情况,装死是她最拿手的表演之一,这时一群男人的说话声传来,他们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林子里显得很诡异,其中一个男人语气略带疑惑地问道:
“还说这太长山上有阵法,一般人进不来,可我们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进来了”
一个男人声音粗犷地回答道:
“谁知道呢?管他娘的为什么,不过乘南天冥与于小鱼去了南境,今晚正好结了这丫头的命,也好向主子交代。”
“那是,她一个身患心疾的庶出,正四王妃的位置也是她能肖想的,早晚都是死,不如我们早点成全她。”
一道冷冷的声音命令道:
“少啰嗦,动手。”
随着动手的声音刚落,顾长歌借着月色才看清说话的人已经来到她的身旁,五个身着古装的男人正围着她打量,手里是明晃晃的大刀。
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声音里充满了嘲弄地道:
“啧啧,我还以为是一个美人胚子,兄弟们有福可享了,可是没想到却是一个丑八怪。”
一个矮个子男人言语里满是不屑地接道:
“就是,真是瞎了老子的眼,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什么应该怎么做?自然是按照主子的意思来,先奸后杀了。”
“哈哈哈!刘兄啊!就这货色你也下得去手不过兄弟我看这娘们身材不错,捂着脸或许可以……”
一个高大的男人嘲笑道,还没说完话就丢开手里的大刀,迫不及待地蹲下去碰顾长歌。
顾长歌眯着眼看见身着古装正在污言秽语的人一脸懵圈,不过她顿时也知道这帮人只怕是来者不善,她一会儿就收回千回百转的思绪,干净利落地跳起来,挑了挑眉,语气冰冷地道:
“**,闭嘴,哪里来的跳梁小丑装神弄鬼,信不信我阉了你们”
那些人见顾长歌突然跳起来,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更加兴奋,于是语言不乏轻浮七嘴八舌地道:
“哟!哈哈哈!你……你们听她说的话,真是笑死老子了,老子我就喜欢有野性的女人。”
“这说的什么话?你若阉了爷们几个,臭娘们你还怎么快……”,一个男人满脸猥琐地道。
“活”字还没说完便倒了下去,其他四人顿时一惊四下张望,声音颤抖地道:
“谁不要装神弄鬼,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
顾长歌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四个人,心想有的人就是死到临头了还要打肿了装胖子。
乘着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顾长歌出奇不意地又放倒了三个人,正要对第五人下手的时候,那人好像反应过来了,不过为时已晚。
他举着大刀毫无章法且疯狂地向顾长歌砍来,顾长歌巧妙地避开他明晃晃的大刀,顺便将手中的无敌麻药针扎在他脖子上,那人还来不急挣扎便像其他四人一样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