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味,什么样的做法没吃过了啊!这顿顿吃,餐餐有的,再吃,再吃,她就要吐了。

方美珍强烈的表达出来了,她的不情愿。

齐瑞觉得,他得帮他的酸辣粉辩解一下,“这个粉跟咱们平时吃的,它,它不一样!”

“再怎么不一样,它那也是红薯粉子做的啊!”所以,区别再哪?

于是,齐瑞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

方美珍还不罢休,转头苦着一张脸对着刘春花道,“娘,咱们今儿早上别吃这个了,你看看,这红薯粉子吃的,旺财都不吃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方美珍是真不想今天早上再吃什么红薯粉了。

其实不光是方美珍不想,刘春花也不想,她最近也被吃的一脸的菜色。所以一听方美珍这么一说,刘春花就赶忙道,“那行,那今儿早上咱们吃点别的。”

别的什么。刘春花没说,方美珍也不问。反正对她来讲,只要不是红薯粉子做的东西,吃啥都行的。

于是齐瑞的提议,就这么被两人给否决掉了。弄得齐瑞心里有点气哼哼的,继续倒腾着他的红薯粉条的时候,还在那里想,“都是一群不识货的。”

可随着水开了之后,新的粉条下锅,一股扑鼻而来的红薯味儿在齐瑞鼻尖萦绕的时候,齐瑞便再也没那什么“不识货”的想法了。

闻了一个多月的红薯味的齐瑞忽然觉得,呃,其实这吃什么酸辣粉的,不着急,一点也不着急哈!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齐瑞卯足了劲在家里做他的红薯粉条。以至于没花多长时间,就将家里的那些红薯粉子全给霍霍了。

红薯粉子没了,他的粉条制作自然就得暂时停歇下来。不过好在,齐家因为养了两头猪的原因,每年红薯都种的特别的多。所以虽然这红薯粉子是没了,但是有原料红薯在,那就一切都不成问题。

为了他的红薯粉,齐瑞也不用刘春花喊了,自个担着担子就跑地窖里面捡红薯去了。捡回来后,也不嫌天冷水凉了,洗起红薯来洗的那叫一个带劲啊!

可齐瑞怎么也没想到,头一天洗的红薯削的皮,结果第二天一觉醒来,下大雪了。

雪下的很大,鹅毛一般的从天上飘落着。而且许是头天夜里就开始下的原因,这会地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了。

都说“瑞雪兆丰年”,对于村里那些老庄稼人来讲,到了冬季的这场雪,那是大家伙都盼着的。

反正入冬前该收的粮食已经收仓了,该干的农活也差不多干完了,冬天本来就是该休息的时候了啊!要不怎么还有一句老话,叫什么“猫冬”呢!

然而齐瑞看着这么大的雪,气的他想骂天了。

这该死的贼老天,怎么就不能晚两天再下雪了。可怜的他,昨天为了赶着出红薯粉子,费了那么大的劲又是搁地窖里捡红薯,又是下凉水去洗,洗完了还削,削完了还得切成块。弄得他现在一双手,因为摸红薯摸多了,红薯粘液都在上头糊了一圈,黑乎乎的,别提多难看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雪一下,他的红薯粉条啥时候才能大批量的上市啊!

你说说,这种情况下,齐瑞能不气么!

同样看着这大雪着急的,还有一个人,那便是刘春花。这位着急是心疼那些被削了皮,切了片的红薯。

要知道这削了皮切了片的红薯,即便是在这大冷的天,它也放不了多长时间的啊!

难不成,这么多的红薯,都要浪费了吗?

……

齐瑞在心里暗暗期盼着,这雪能早点停。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期盼起了点作用,反正到了中午时分,雪就开始变小了不少。

这一变小,便又下了整整两天的雪,一直断断续续的下着,就是没有停过。

见着这样的天,齐瑞着急的,早上起来的时候,嘴角都挂着两颗大水泡了。

这可怎么办啊!

齐瑞没法子了,只能先找来了簸箕,打算在堂屋里晾那些切片了的红薯片。可刚把红薯片往上头倒的时候,就被刘春花喊住了,“老三,先别倒。”

“啊?”齐瑞不解,想说再不晾一下,只怕这些红薯片就要烂了。虽然说,即便是这样摊平了搁堂屋里晾着,可能也一样会出现坏的。

但不管怎么样,能拯救一点是一点吧。

刘春花这会蹙着眉往外头又看了一会天,最后折了回来,便是让齐瑞装好这些切片了的红薯片,跟着她一块去六奶奶家。

这时候齐瑞才知道,刘春花是要将这些湿的红薯片全给磨了。

齐瑞好奇的问了一句,“湿的磨碎了干嘛?”

刘春花,“做红薯粉子啊!”

“湿的也能做?”齐瑞显得很吃惊。

“湿的为什么不能做?”刘春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想到了什么,将脸一板,严厉的对着他道,“我跟你说,这个可不兴你偷懒的啊!”

推磨本来就是个体力活,而这磨红薯片,湿的比起干的来,需要费的力气就更多。一般情况下,这种活都得需要重劳力去做才行。

兑了水磨碎了的湿红薯浆缓缓的从磨缝里流了出来,然后滴到了一旁接着的木桶里。这些红薯浆呈乳白色,带着一股子新鲜的红薯味。

这些磨好了的红薯浆被齐瑞担回来之后,刘春花就开始清洗,去渣,再用纱布过滤。最后再放入清水,便搁置在一旁不管了。

那些过滤出来的渣滓,刘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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