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过去了,封禹最终忍不住,含上她的唇,封禹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掀开眼皮,看了某人半响,又低下头,专心致志细细研磨。
“嘤,”鼻头的东西越来越堵,宛皊的眉头高高抬起,伸出胳膊朝着前面挥了挥。
这一挥,也就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么硬,好像……,还有唇,这么软的东西……,宛若惊醒般,她瞬间睁大了眼。
“呜呜,呜。”唇被人全方位的堵着,宛皊一时间发不出声。她伸出手,在某人的臂膀上重重的拍了拍。
意犹未尽。
封禹抬起了头,眸光不明,轻轻的舔一下唇角。
堵着自己呼吸的那个人离开了,宛皊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愕然的望着他。
“你,你”她捂着唇,既惊且怒的瞪圆眼睛,惊慌的看着封禹,朝着床头缩了缩。
封禹的指尖柔柔的擦过自己的唇角,看着像是小白兔一样的姑娘,神情里的复杂一闪而过,又温柔的伸出了手,拉下她捂着自己的唇的手心,“宛宛,这样不容易呼吸。”
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场景,宛皊不太敢动,轻轻的任他摆动,紧紧的盯着他,一眨不眨。
封禹又帮她捏了捏被角,“乖,闭上眼睛,睡觉。”
他的声音太温和,像是四月里的晨风,宛皊眨巴眨巴眼睛,在面颊处落上一副阴影,封禹的喉结动了动,又俯身,吻上她的眼睑。
“晚安。”封禹在她耳边道。
卧室又安静了一会儿。
宛皊呆呆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唇,对刚刚的一切产生了莫大的不解。
又过了一会儿,她拍了拍头,开始怀疑,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封禹诡异莫测,唇角总是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宛皊手指不自觉的摸上唇角。
又过了一会儿,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自我疑惑,是不是她记忆出错了,卧室的大门根本没有锁,来人是真的封禹。
纠结半天后,她用被子紧紧的盖住了脑袋。开始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番茄卫视。
“宛宛,你在想什么?”编剧赵一看着魂不守舍的宛皊,好奇道。
捧着茶杯发了大半个小时的呆的宛皊下意识回答,“封禹。”
赵一没有听清楚,“什么呀。”
宛皊把水杯搁在一边,又重重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啦,你叫我什么,哦,是录节目了吗,我们过去。”
赵一看着匆匆忙忙的宛皊,狐疑一笑,又跟上去,“我看你今天心不在焉的,做菜的时候小心点,别切到手了。”
“放心啦,我是老江湖。”
节目录制中。
“陈师傅,你放糖也是为了提选吗。”宛皊指着油锅里的鱼。
封禹喜欢吃鱼,看到锅里的鱼,宛皊不自觉想起了他的口味,想到这儿,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直到现在,她都一脸茫然,昨天晚上到底是确有其事,还是黄粱一梦。
但她在床上纠结了一早上,不敢起床,害怕见到封禹,没成想纠结半天出门后,等着自己的却是一张字条。
他已经上班了。也不知道他几点离开的,吃了早饭没。
她当时在沙发上呆呆的坐了很久,握着他留下的字条,封禹是么么温和的男生,怎么会像昨天晚上那样,咄咄逼人,危险十足。
宛皊出神看着而锅里炸的微微焦黄的鱼。
陈师傅打算把铁锅里油倒出来,准备工具时,发出一阵响,宛皊注意到,收回心神,把封禹抛出心外,“陈师傅我来端。”
陈师傅就去拿盘子。锅是一个深底锅,上面的白色的手把,手把对着的是一个黑色小耳朵,宛皊一手端起手把,另一只手去拿小耳朵。
忽然,刺啦一声,好痛。
碰到小耳朵的左手之间像是被热油淋上了一样,火热热的,宛皊猛的缩回手。
陈师傅注意到了宛皊表情的不对,对面的摄像组都站了起来,眼看大家都要拥上来,宛皊咬着牙,把左手放了下去,对着大家摇了摇头。
宛皊忍着痛,一脸笑意的问,“陈老师,接下来我们还需要作什么。”
陈老师看了宛皊一眼,重新放了一个平底锅,点火,指着旁边的放在的各种酱料,“我们现在炒一个酱。”
又过了一会儿。
说完最后一句广告词,宛皊紧绷的身体软下来,她滋了一下,其余的人全都围上来,“宛皊,宛宛,你怎么样。”
“我还好。”宛皊抖了抖手,想压下这种痛感。
“宛宛,起水泡了,去抹点烫伤药。”
宛皊咬着唇,办公司里有救急的烫伤膏,其他同事帮着抹了厚厚的一层,但是就算抹了药,被烫到的两个指尖依旧火辣辣的痛,一路痛到心底,什么事也干不了。
“宛宛,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反正也快要下班了。”谢音着急道,“而且现在不是高峰期,也好打车。”
“不用了。”宛皊拒绝。“我抹药膏就好了。”
钟小柔主持完别的节目,从楼上回来,看见这样的情况,掀了掀唇,目光不明,“宛宛,幸好你没有烫到嘉宾。”
宛皊咬着唇,不置一词,今天是她分心,她不应该在录节目的时候想封禹。
赵一看了钟小柔眼,又小心的看着宛皊的手,“宛宛,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宛皊想了下,工作是已经做完了。也就没有拒绝,和众人打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