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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邵直刚离开钟家,他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手指被掰断的感觉很不好受,说不痛,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却没有任何想要去治疗的意思,宋邵直反而像是在傻笑一般,看着受伤的地方。
“啊……把这当做是他爱我的表现吧。”如此一来,宋邵直也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么难受。
可钟战很难受。
他并不在乎自己脖子还在流血,但他非常介意刚才被宋邵直触碰的感觉。
现在还一直都残留着触感,他不由得开始皱着眉头,仿佛想到那天的事情一样。
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么做,只有这个人,他的胆子跟别人不一样。
当管家听到其他仆人说家主受伤时,他可谓是急匆匆地过去,一看到是脖子……
又是那明显的咬痕。
他可以想得到,这肯定是宋邵直给钟战留下的痕迹。
因为上一次也是如此,当他听到钟战叫他,并且只允许他一个人去照顾时,他也看到了这种痕迹。
那一天,管家的非常吃惊。
钟战身上的痕迹代表了什么,他很清楚,可脖子上的脖子……让管家都觉得很心疼。
像是要让这痕迹一辈子都留在钟战的身上一般,就算已经消毒清洗,但被咬的地方依旧很严重。
他想尽办法给钟战找了药涂抹,好不容易几乎看不出来,结果宋邵直这一来,又变成这种结果。
“家主。”管家皱着眉头,他很想要提醒钟战,不能一直这么迁就宋邵直。
可是他开不了口,钟战冷冷地看着他,而后只说了一句,“帮我包扎。”
“是。”
管家心里无声叹息,虽然他一直都很努力在提醒钟战,可钟战却一直都不作出任何选择。
不管是接受还是拒绝,他都没有表示过。
但这么下去,他会很难受。
等钟战的伤口包扎好时,宋邵直也已经回到夜总会那边的根据点。
他才刚走进去坐下,酒保便看到他的情况,当下直接叹息,“肯定又是你自己找打。”
“哎呀呀。”宋邵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好友,“怎么说得好像都是我的问题一样?”
酒保直接翻白眼,“要不然呢?虽然我没有你那么了解他,但我还是知道,他不会轻易把一个人的手指折断。”
刚说完,酒保已经熟练地拿出一个医药箱给宋邵直。
“不去医院,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懒得再去管宋邵直。
宋邵直无奈地苦笑着,“你都不想着让我去医院呀?”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酒保依旧没有看着宋邵直,“你如果觉得有必要去,你早已经去了,而不是来我这边搞得自己好像有多惨一样。”
宋邵直被说中,他竟然是无言以对,只能自己无奈地先简单包扎一下。
“跟你说一声吧,目前情况跟我想的一样,他已经答应我了。”宋邵直说着时,甚至还有点得意起来。
酒保依旧不看着他,敷衍地回答着,“哦,那看来还不错,你自己继续加油吧。”
虽然说是宋邵直的好友,但是他不过是一个酒保,可不会涉及那么多的问题的。
当宋邵直刚想着自己的这个朋友太冷淡时,忽然酒保想起一个事情。
“顾知离那边找我了,说是让你过去一下,有点事情。”酒保说道。
本来顾知离已经自己找过来,可是因为宋邵直刚好不在,所以他又回去了。
宋邵直倒是很意外,君谭生竟然会同意让顾知离过来?
看来,可能真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嗯,知道了。”宋邵直说道,随后他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绷带,随后傻乎乎地笑了笑。
可当酒保刚一个回头,他顿时无语。
宋邵直真是恶趣味,竟然给自己弄了一个蝴蝶结的形状,在他看来……这有点恶心。
“晚上你先帮我看着,我出去一会。”宋邵直说道。
酒保什么话都不说,在他看来,这可不是他的问题,才懒得去接宋邵直交代的事情。
可宋邵直也不担心,他觉得自己好友是刀子嘴豆腐心,肯定没问题的。
把医药箱还回去,宋邵直紧接着打算去顾知离那边。
他想了想,大概是他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所以顾知离想要让他过去。
他开始佩服君谭生的行动力,他记得前不久君谭生跟顾知离才去了爱尔兰,这才回来多久呀,竟然都已经搞定。
可当他刚离开时,酒保却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情况跟当初想着完全不一样。
明明当初大家说的是,要一起吧这片地方给拿下,可现在……
“你的意愿已经跟我们不一样的。”酒保自言自语着。
当宋邵直刚到君谭生的公司楼下,他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边。”顾知离挥挥手,“刚听到你要来,我先下来等你了。”
宋邵直很意外,“你这么热情,君谭生难道不介意?”
顾知离干咳两声,“他还在工作,所以没怎么注意到我。”
“那你惨了。”宋邵直直言自语。
可顾知离直接一副毫无畏惧的模样,“不怕,他才不会对我真的怎么样。”
宋邵直看到顾知离这么得意的样,他没忍住叹息一声,“要是钟战能够跟你一样直爽,我该有多轻松。”
听到宋邵直这么一说,顾知离不知道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