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鹤腾空而去。
素景梦到自己在一个黑暗的山洞里一直奔跑,后面有人在紧追着她,她跑啊跑,眼看着就要跑出山洞了,却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了胳膊,她绝望的大喊一声:“啊……”,忽然一下子醒了过来,看着熟悉的房间和床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做梦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轻喊了一声:“诗画”
琴书摔先跑了进来,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道:“小姐,您终于醒了啊,吓死奴婢了。”边说边从旁边的桌上到了一杯温水端给素景喝,素景就着琴书的手喝了半杯水,缓解了一下嘶哑的嗓子道:“我之前怎么了,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琴书放下水杯,扶着素景的胳膊道:“小姐,您之前听完夫人的话,突然吐了一口血晕过去了,是妙手公子给您号了脉,喂您吃了他的药以后抱您回了梅园。”
素景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声道:“他抱我回来的?”
琴书道:“是呀,小姐,是妙手公子抱您回来的。”
素景拍了琴书一巴掌道:“你和诗画呢,为什么让他抱我回来,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琴书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见诗画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她一进门看到素景醒了,高兴的将食盒放在桌上,跑过来抱着素景流着眼泪道:“小姐,您终于醒了啊!吓死奴婢了。”
素景抬手抚抚额头道:“没事啦!没事啦!你和琴书都这样说,搞得好像我有多严重一样的。”
诗画道:“您都吐血了,还不严重呀!”
素景拍拍诗画的肩膀道:“我那是一时心情激动引起的,吐出来反而好了,没啥大事了,别担心。”
诗画说:“妙手公子说,您大约一个时辰左右会醒过来,奴婢给您准备了粥,现在吃刚好合适,您要吃一点么?”
素景笑着道:“我刚好有点饿了,现在可以吃点。”说着就要下地。
诗画急忙拦住道:“别,我的好小姐,您今天好好在床上休息一下,别下地了,奴婢给您端过来吃。”
素景摆摆手道:“不用,我上桌吃,坐在床上杵着咽不下去。”
诗画急忙将食盒里的吃食拿出来摆到了桌上,有炖的金黄的小米粥和几个小素菜。
琴书扶着素景坐到桌边坐好,边给她布菜边说道:“小姐,您之前晕了,妙手公子抱您的时候,我和诗画都拦了妙手公子,可他说您是他未婚妻,所以我们才没拦着的,而且庄主和夫人都没有拦。”
素景刚好喝了一口粥,听到未婚妻三个字,一下子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妙手公子走进梅园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素景咳的肺都要出来了,琴书在拍背,诗画在端水,主仆三人乱成一团。妙手公子快步上前,一把拉开琴书,手指快速的在素景的背上点了几下,素景终于止住了咳,她抬起头接过诗画手里的水喝了一口,缓了口气道:“琴书,你哪里学的点穴办法,这么好用,要不是你这几下,我这老命就因你这句话交代给你了。”
琴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妙手公子就接着道:“放心吧,你的老命在我手里,即便是阎王爷他也不敢找我抢人的。”
素景霍然转头,看着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妙手公子,颤抖着手指指着他道:“你……你……谁让你来我房间的。”
妙手公子抬手轻轻的压下素景哆嗦着的手指,慢条斯理的道:“没有谁呀让我来呀,我自己来的!”
素景突然长袖一挥,闪电般缠向妙手公子的脖子,妙手公子微微侧头闪过,一个回旋拉着素景的袖子将她缠住抱在怀里,笑眯眯的道:“好歹我上午给你看了病,刚想着你醒了,想过来看看你怎样了,你这没良心的,居然见了我就下杀招,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么!”
他身上淡淡的雪莲香飘进了素景鼻子,素景突然脸有点泛红,妙手公子看着她的脸道:“你发烧了?”
素景一个用力,震开了妙手公子捆着她的手臂,顺手挡开他要摸她额头的另一只手,跳出了他的怀抱站在远处警惕的看着他。
妙手公子挑挑眉,慢条斯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如刺猬一样防着自己的素景笑了起来。
素景看着这个没皮没脸的人,无语的道:“这是我的闺房,妙手公子虽然大夫不避讳,但如今你也看了我没啥问题,是不是可以走了呀!”
妙手公子摆摆手道:“不,你错了,我是大夫,但你不是我的病人而是我未婚妻啊,况且落月国民风开放,未婚夫进未婚妻的闺房时允许的,我在你这里待会儿怎么了。”
素景大怒,从袖里甩出一根白练朝妙手公子功去,妙手公子也拿出一柄扇子对打起来,两个人从室内斗到室外,从室外斗到房顶,最后妙手公子设计抓住白练捆住素景带回屋里对她说:“别打了,你安安静静坐着,我跟你说说前因后果。”
素景怒瞪着他不说话。
妙手公子敲着桌子道:“我是慕容庄主的义子慕容璃,这是我出生时就定下来的,这事儿只有我父母和我义父义母还有少庄主知道,而你是我指腹为婚的媳妇儿,所以,我出岛后先来了落月山庄。”
素景道:“哼,无凭无据的,一切都是你空口白牙编出来的,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
妙手公子耸耸肩,两手一摊,撇着嘴挑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