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公子闻言恍然大悟,然后暗戳戳地来了句,“我知道公孙景远的生父是谁了!”
素景与篱落闻言快速地扭头望着他,一脸渴求地等待妙手公子解惑。
妙手公子见状,一脸傲娇地瞪着俩人,一副快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诉你们的欠揍样。
篱落很是无语地伸手捂住了脸,素景实在看不过眼了,扭头望向其他地方。
真是白活了,自打二次相识,就没见过这家伙这副欠揍样。
篱落咳嗽了一声,斟词酌句地说,“那啥,人家说热恋中的男人出门不带脑子,我觉着你们怎么都属于新婚期嘛,怎么也给人一种热恋中的感觉?”
妙手公子听篱落在羡慕他们的婚姻,满心欢喜地接过话头说道,“谁说不是了,你没听人家说新婚期的夫妻是蜜里调油的好时候,我们这不仅仅是新婚的大好时光,还是热恋的发展期,你有此感觉并没啥错。”
素景见妙手公子如此说,是在听不下去了,人家篱落明明在讽刺他做事越来越没脑子了,他却将人家的暗讽当成了夸奖,看来真的是没脑子了。
她连忙扯了扯妙手公子的衣袖,小声道,“玄门主来回奔波,想必已经也累了,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大家实情,确定了后续处理流程,让人家休息去吧!”
妙手公子见素景如此关心篱落,顿时不满意了,他扭头看了一眼篱落,继而望着素景说,“这才大婚没两天,你就开始厌倦我了啊?”
素景一时间有点头大,她从来没想到向来沉稳大气的妙手公子会有一天短智到这种程度。
她抬头一看,坐在对面的篱落明显是一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的表情,素景顿时有点打个洞将自己埋了的心理。
妙手公子见她低头不说话,更是认定她心里有篱落了。
他抬头认真打量了一下篱落,发现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身穿锦衣足蹬皮靴,浑身不仅闪亮耀眼而且仙气十足,他顿时更不开心了。
越看篱落月觉着他碍眼。
得想个法子将他打发了,远远地打发了,让他再也没机会看到素景。
自己刚过门的媳妇儿,视线就被他吸引了去,这怎么可以。
篱落与妙手公子处得时间很长,妙手公子去蓬莱的十年时间里,至少有五年时间是在玄门渡过的。
这么些年里,篱落也算将妙手公子的为人了解了个八九不离十,真可谓他一个眼神过来,自己都能估算出他要说什么话。
这会儿见他阴恻恻地暗算这自己,篱落连忙道,“哥,大哥,你就别算计兄弟了,嫂子与我没任何关系!”
“你这草木皆兵的性子,是什么时候炼成的,我可从来没见过云端高阳的妙手公子对啥事儿这么没把握过,也没见过你如此不自信的样子。”
妙手公子瞪着他说,“你对她没意思,可不确定她对你没意思啊,我还是你想让你离我们远远的,这样对咱三个都好。”
素景彻底怒了,她啪的一巴掌拍到桌上,冷声道,“你这是要说还是不说?咱在说公孙景远的生父是谁呢,你却在这里绕三绕四的横竖不愿意说出实话,莫不成你是他生父?”
素景的话刚落,篱落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坐在篱落对面的妙手公子一不小心被淋了个透心凉。
他伸手摸了一把脸,眼底浓云密布,等着篱落似乎要将他扒皮抽经。
素景知道妙手公子有洁癖,如今被人喷了一脸水,肯定会怒了的。
她连忙拿出手帕给他擦了起来,然后通知琴书准备热水。
就在这时,袁琉前来通报,说膳食已准备妥当。
妙手公子冷冷地看了篱落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快去用膳,完了过来商讨后续事宜。”
篱落一脸懵逼地问道,“呀?你就这么放过我了?不介意我喷了你一脸茶水的事儿吗?”
妙手公子被气乐了,他原本要进内室去,这会儿听篱落一副你不处罚我不甘心的样子,他霍然转身,朝门外喊了声,“暗一,出来!”
篱落见妙手公子开始喊暗一,连忙纵身跳出门外,扬声喊道,“你们慢慢洗漱吧!我先去用膳,完了找你们商量对策。”
素景见玄门主落荒而逃,忍不住瞪了妙手公子一眼道,“你够了啊!非要作死地赶走他是啥意思,有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吗?”
妙手公子边一脸嫌弃地脱衣服,一边望着素景道,“你这么问,就显得你这个地狱门门主工作做的不到位了啊!难道你从来没有调查过他的身世吗?”
素景很是诧异地道,“他是你的副门主,又不是我的副门主,我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查他家祖宗十八代有什么意义。”
“再说了,就算是鹤景年,我都不曾探查过他的身世,一个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玄门主,我查什么?”
“我这不没事找事吗?玄门那是啥地方,什么阴阳五行,奇门遁甲无所不能的地方,我去查人家,这不伸出头去让人家砍吗?”
“你有那胆子,我可没那胆子了。”
“原本我在落月山庄的身世就有破绽,要是被玄门抓住了,探查一番难保发现不了真相,那到时候我不是挖坑将自己埋了么?”
妙手公子见素景如此说,转念一想她获得也是对的,依着篱落的性子,若知道别人在查他,他不转过来将对方查个底儿朝天是不会罢休的。
玄门能遗世独立,是有他自己傲人的本领在那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