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突如其来的爱意,让张春生有些发懵,借着昏暗的月光,他看到李小花脸上的期盼和焦急,当然还有她精致小巧的五官。
小花妹子真好看!谁能娶她当老婆肯定是上辈子的修来的福气,这是张春生心里想的,可是自己对她可没有任何对李桂花那样的冲动呀小花见张春生盯着自己的脸不停的看,小脸一红,恼羞到,“你快说呀,急死人家了。”
“那个小花妹子……”
张春生刚要开口,突然一声紧张的声音从路上传来,“谁,谁在那里”
突然的声音,让两人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大气不敢喘一声,听着脚步声一点点的靠近,小花猛地一按张春生的肩膀,“二柱子你喊什么呀,吓我一跳。”
“原来是小花妹子呀,大晚上不在家待着,在墙根地下干啥呢”二柱子眯着眼睛往墙根上瞧。
“看什么看,我在这解手呢。快走开。”小花皱着眉头刁蛮的推搡着二柱子。
听着二柱子被小花支走,张春生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赶忙绕过过道,往家赶去。
二柱子,村长家的二小子,长得五大三粗,个头有点矮,今年也十六了,男人心思比张春生活络,看着小花扭着小翘臀往家走,心里直痒痒。
虽说穿着农村的麻布衣服,但是架不住小花的身材正,模样俊俏,赵二柱早就惦记上小花了。
“哼,回头我就把你娶了当老婆,看你还朝我横不!”赵二柱低声咒骂一声。
当真以为自己没有看到张春生那外来户呀,竟敢背着我野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赵二柱显然已经将小花内定为自己老婆了。
张春生偷跑回家后,心脏还砰砰的直跳,小花的话一直绕在他的心头,要说娶小花当老婆,他还真没有这个心思。兴许是两家走的近,他心里一直当小花做妹子,对她仅有的那点女人印象,就是六岁那年瞻仰了她白白净净的宝贝,可是那珍贵的景象在看到李桂花那里后,他陡然觉得小花并不算是女人。
至少他看到小花没有看到李桂花有冲劲。
心里正胡思乱想着,隔壁房间里就传来父亲那粗声大气的声音,父亲回来了。
“给三姨说了,她说一定给找个好姑娘,铁定不能委屈了咱们春生。”
张春生仔细听着父母的对话。
“那是,咱春生要模样有模样,要力气有力气,丑的咱们也不能要呀。”母亲骄傲的说道。
“放心吧。三姨亏待不了咱家。”父亲笑着。
“那是,他爹,听说公公年轻的时候和三姨还有一腿”母亲的话立即引起了张春生八卦心理。
“瞎说什么呢。赶紧睡觉。”可是他父亲显然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今天张春生男性意识彻底苏醒,外加上隔壁又传来父母奋斗的声音,吱呀的床板声,让张春生彻夜难眠,后半夜随着身体的一阵抖动,他出现了人生中第一次梦遗。
慌张的将散发腥味的内裤塞到枕头底下,一大早就起床自觉地下地了。
这时候才早晨六点多,鸡鸣声刚走完,天蒙蒙亮,张春生本以为自己算是村里最早的了,没想到竟有人比自己还早。
“春生,这么早就下地干活呀。”秦寡妇的声音像她人一样柔美。
“啊,嫂子也这么早呀。”张春生笑道。
秦寡妇,今年也就二十出头,丈夫早亡,留下一个婆婆和一个三岁的女娃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要不是有两亩地恐怕早就过不下去了。
这秦寡妇虽说长得秀美,但是这克死老公的名头在农村可是谁呀不敢招惹的,更何况还有个婆婆日夜盯着,就算村里的那些男人惦记,也不敢上手。
“可不是呀,没个男人我不起早贪黑的干活,一家人都得挨饿。”
寡妇门前是非多,平时村里人都避嫌,不怎么和她说话,今儿好不容易碰到个下地早的,她自然要抱怨上几句。
张春生也格外的同情秦寡妇,他和村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