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看了眼白衬衣袖子上的污手印。半晌,闭了闭眼,面无表情道:“无碍。”
孩子伏在姜言怀里,虽然晕眩无力,却也羞愧地不安起来……姜言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没事。”
净榕背着姜言冲着孩子,眨了眨眼,偷偷一笑,越发觉得少主面冷心热,性子傲娇了些。
从医院出来,他们又往福寿街拐了一趟,车子停在路边,姜言让净榕下车,找家饭店,打包了些包子馒头。
接过净榕递来的用油纸包着的半个馒头,姜言递给怀里的孩子,“给,吃吧。”
“给……给我的吗?”
“对。”姜言将馒头放在他手里,“放心吧,买的多,有小花的。”
孩子愣愣地看了姜言片刻,捧着油纸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半个馒头很快就进了肚。
“小姐,我再给他拿个包子吧?”净榕举了举手里的布口袋。
“不用,油气大的他现在还吃不得。”姜言抽掉他手里的油纸,摸了摸他的肚子,“等会儿在吃半个。”
“王同志、净榕,我们等会儿还要去粮店,你们也先吃几个包子垫垫肚子。”说着姜言先拿了个馒头,吃了起来。
王司机见此,虽然馋肉却也不好意思朝包子下手。
“没事,王同志吃吧,”净榕抓起两个包子隔着坐椅塞了过去,“包子太油了,小姐不喜欢。”
听着怀中小家伙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姜言顺了顺他的背,轻声道:“闭上眼,眯一会儿。”失了那么多的血,怕头都是晕。
净榕买的多,几人用罢,还剩下八个馒头,三个包子。她重新扎了布口袋,收放在一处。
车窗打开,透了下气,向另一条街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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