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又让人请了方仲元过来。
当晚就做了清创手术,人却至今不醒……
“六婶!六婶!我求求您了,求求您帮我劝劝六叔,让我见见继祖吧……那是我亲弟啊!我爹我娘走时,千交待万叮嘱让我好好的照顾他……我悔啊!我咋就听了奚诚适的话了呢……就为点钱粮,跟他断了亲……多少个日日夜夜,我在睡梦里被爹娘骂不孝啊……”
行走的脚步一顿,方仲元看着姜言瞬间微沉的俏脸,指了指前院,好奇道:“不会又是赵大花吧!”这几天在奚家,可没少听这女人的只言片语。
可不就是她!
丈夫被她害得生死不知,婆婆也被气病在床,她还能一心想着娘家弟弟,当真是朵奇葩!
抬脚再走,姜言的步子不觉变得又急又快。
前院只留了爷奶,她怕对方冲撞了老人。
“赵大花!你来了几趟了,可曾问过诚适一句?”老太太被赵大花扒着腿动弹不得,看着地上的双层食盒,冷然道:“诚适被你推倒在砍刀上,后脑流了那么多血,至今昏迷不醒。”
“赵大花!你有闲情给你弟做饭煲汤,可曾想还记得与结发生死不明的丈夫!”
“我……我不是故意。”赵大花瑟缩了下,继而摇头慌乱道:“是他!是奚诚适要杀我!我气不过就推了他一下,不怨我的。”
“他咋能和我弟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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