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谷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鼻青脸肿。
最后,被麻将馆的老板,一脚踹出来。
湛谷其实也是很强的武道之人。
但武道之人动武,都要讲求一个规矩,尤其在世俗动武。
湛谷确实出了老千,他被人打只能说活该,不还手也是理所应当,何况湛谷早已归隐,他已经有二十多年没出手了。
“以后别来我们麻将馆!老东西,来一次揍你一次!”
麻将老板指着湛谷,一顿怒骂,用力的关上了麻将馆的门。
这以后,湛谷是甭想来平阳村的麻将馆了。
秦墨和祝小双就站在门口。
湛谷揉着屁股,看到这两人,恨得咬牙切齿。
他活了六十多年,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儿,还从来没别人算计他的份儿。
现在,被秦墨和祝小双这两个小毛孩算计,湛谷别提多憋屈了。
秦墨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个,湛谷前辈啊!你说你以后也打不成麻将了,不如跟着我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以您的才智,打麻将多浪费啊!你说对不?”
祝小双在一旁用力的点着头。
同时,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大白兔奶糖,递给了湛谷,“湛谷爷爷,吃糖。”
祝小双的惯用伎俩。
给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糖。
湛谷憋屈坏了。
他憋屈的老脸通红。
属实这两家伙,太不要碧莲了。
他们整了湛谷还不说,湛谷气还没消呢,秦墨这臭不要脸的,就想着拉湛谷入伙。
湛谷怎可能入伙?
他打掉祝小双手里的大白兔,指着秦墨气道,“我这辈子,下辈子,也不可能重回墨组!”
“我这一生,只跟随秦叶南公子一人!”
“别人休想驾驭我,这天下,还没有第二人,能驾驭我湛谷的才华!”
湛谷瞪了秦墨一眼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墨盯着湛谷离去的背影,不仅没生气,反而露出了笑意。
他倒有些嫉妒父亲。
手下竟然能有一位如此忠心的部下。
至于湛谷的张狂,秦墨却也没放在眼中,哪个才子不张狂?
哪个谋士不嚣张?
秦墨格局看得很大。
湛谷越是这样,他内心越有征服这位贤才的yù_wàng。
祝小双嘟哝着嘴,捡起地上的大白兔,“哥哥,这老头好讨厌啊!”
“小双,这不是讨厌。”
“那是什么?”
“人不能总看表象,如果因为一个行为,一个动作就去讨厌一个人,未免有失公允了,他愿意为了曾经之主,归隐山林二十年。”
“或许他讨厌我,但他绝对敬重曾经那位墨组的总组长。”
祝小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一位贤才,一天时间秦墨也没想就能挖过来。
只要湛谷不再每天去打麻将,他总是会有机会的。
第二天一早,秦墨又早早恭候在湛谷茅庐的客厅之中。
祝小双在宅院里,百无聊赖的逗着鸡棚里的鸡玩,他可没哥哥的耐心,等候这个古怪的老头。
湛谷打不成麻将了。
他很无聊。
最主要,他身上也没钱了。
昨天被揍的时候,那些村民就抢走了湛谷身上的银行卡之类的东西,要想补办,还要去燕北一趟,很是麻烦。
所幸的是,湛谷这些年,除了打麻将,基本不用钱。
平常养些鸡鸭牛羊,足够他在平阳村过着悠闲的生活。
湛谷趴在床榻厅等候的秦墨,他冷哼一声,继续倒头睡觉。
他心中早已下定决心。
此生华夏无叶南,那他此生就不会再出山,纵使在客厅等候的,是秦叶南的儿子,湛谷也不为所动。
他躺在床榻,却也有些百无聊赖。
不能打麻将,其他事又不想做,感觉躺着就像一个死尸一样。
“秦公子,你回去吧!我心意已决,此生不可能再出山了。”
湛谷也不想浪费秦墨时间,他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说。
客厅恭敬站着的秦墨,微微笑了笑,“先生之才,浪费了总是可惜了,晚辈秦墨但凡还有一丝机会,便不愿错过先生。”
湛谷缓缓摇了摇头。
也不再理会秦墨,躺在床上,又睡起了回笼觉,渐渐进入梦乡。
“哥哥好有耐心啊!”
祝小双无哥,秦墨能等下去,可是祝小双实在觉得太无聊了。
又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已经到了中午。
秦墨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祝小双捂着肚子,他都有些饿了。
可是来之前,哥哥已经说了,自己不能闯进茅庐内,打扰湛谷先生休息。
但祝小双又不想饿着肚子。
最主要的,他身上还没钱,又不能进茅庐里问哥哥要钱。
“啊,小双好饿。”
祝小双捂着肚子,毫无兴致的坐在宅院地上。
这样下去不行啊!哥哥那么大了,他饿着没事,小双还小,饿坏了肚子对身体不好。
不能去麻烦哥哥,得自己想办法才行。
祝小双看了眼宅院四周。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院落中的鸡棚里。
祝小双步颠步颠跑到鸡棚,看着鸡棚里瑟瑟发抖的十数只母鸡,祝小双眼中划过一丝贪婪的目光。
“我祝小双凭本事拿的鸡,理直气壮应该没问题吧!”
祝小双先在心里安慰了下自己,“大不了,我拿几只鸡买了,到时和湛谷爷爷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