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玲联系了竹枝屯桔园的主要负责人刘雄军,结果吓了刘雄军一跳,以为是自己帐目不清。结果罗文玲只是跟他聊了聊竹枝屯村长莫怀金的孙女莫华玲与肖奶奶孙女莫半夏之间的事情。
话里话外,刘雄军都对莫半夏极为推崇,说那个小姑娘极为知恩图报,有一股极为少见的侠气与正气!
“既然如此,莫半夏的事情我再去找人查查,莫怀金毕竟是竹枝屯的村长,我们在那的果园至少还要收益五六年,卖个好给他,你去找他喝酒,将浦川特招生的案例说几个给他听,如果他有意,浦川的特招生留给他1个名额,按实际收费!”罗文玲转瞬间就出了个主意。
“那我去试试,莫村长家风有点问题,就不知他舍不舍得出这么大笔钱了。他的大儿子倒是挺有想法的,可惜没生儿子,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村里讲话都没什么份量!”刘雄军应了下来,他也挺地舍不得肖奶奶离开果场,肖奶奶人老成精,精于人情世故,正应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大家伙家里有些事,有什么想不通的都喜欢找肖奶奶唠唠,她老人家嘴又紧,从不过话,又常能一针见血的分析问题。因为莫村长婆媳来闹,肖奶奶不得不避开,大家都特别不习惯。
刘雄军最后在果场请的莫怀金喝的酒,墙壁上的大电视特意放映罗文玲找来的案例。
“我托大,叫你一声村长老哥哥,多谢你给我面子,来这喝杯酒!”刘雄军没特别整治什么好菜,就一锅螺蛳鸡、一碟子油炸花生米、一碟糖醋排骨,一**魏氏集团内供的土酿白酒。
“老弟,你是个能干人!托你的福,老哥临老了也当了回有钱人。”莫怀金也心知肚明这顿酒所谓何来,只是家里两婆媳整天闹,他用尽了招也没法压服。
“老哥严重了,那是你敢想敢干,又不惜力气,该得的。先尝一下酒,放开肚子喝,小弟担保你喝吐了都不会上头!”刘雄军为莫怀金倒上一杯酒,浓烈的醇香在这间四五十平方的饭厅里飘散开来。
“好酒!”莫怀金微眯了眼,品一口,满齿生香,简直可以跟年份浅的茅台相媲美。“哪产的?什么牌子?”
“魏氏集团的内供酒,外面没得卖,要买得靠积分,钱是其次,我的品级,一年就五**!”刘雄军很得意,就这五**酒,就值得一干魏氏果园的外聘人员拼命!
“魏氏集团?魏老板?还造酒的?”莫怀金实打实的惊呀了。
“老哥哥啊,魏氏集团大着呢,不但有酿酒的,种粮的、盖房、修桥搞基建的、办厂的,多了去了。我们的衣食住行玩乐看病上学都有,全乎着呢。
我们人活着,赚钱,只是其中之一,不是全部。钱赚到了一定份上,再多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了。对不对?”刘雄军随意的侃大山。
“你这话有理,以前吧,我想着两儿子,盖房、娶媳妇、生孙子孙女,完成我的任务,我就是这个了!村里好多后生打着光棍呢。”莫怀金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在这竹枝屯,老哥哥,您的确称得上这个!”刘雄军抿了一口酒,对莫怀金竖起大拇指。
“我是村里第一家跟风种砂糖桔,第一家赚到钱翻盖小别墅、买小车的,当时那心里真是美得冒泡,不怕老弟笑话,那阵子我真是做梦都能笑醒过来。
后来俩儿子从珠江回来了,两儿媳开始不对付,天天眉高眼低的,指桑骂槐的,唉,反倒不如他们未回来时心静。”莫怀金其实也攒了一肚子烦恼不知跟谁唠,刘雄军这是瞌睡递枕头了。
大孙女是老大两口子自己带的,当时我们还年轻,自己还得干活挣钱,没帮上忙。丹丫头听话懂事,是咱这竹枝屯的第一个大学生,可惜咱不懂,听老大说志愿没填好,毕业后一直没找着工作。玲丫头与萱丫头是同一年的,前后脚就差了两三个月。
老婆子因为讨厌萱丫头又是个赔钱货,想劝老大家的送走再生个带把的,老大不争气,听他婆娘的话死活留着自己养。最后两人为了丹丫头读书还搬到镇上住了几年,与我们隔了心。因为身边就玲丫头一个孙辈,我们就多疼了点。之后老二终于生了孙子,我们才放下心,总算死后有烧香上供的人了。
因为孙子我们就偏了老二,可那年头家穷,为了给孩子盖房子读书,老大老二都不得不去珠江打工,丹丫头读了初中,萱丫头就回了村里跟我们住。玲丫头有点心窄,被我们宠坏了,经常欺负萱丫头。我们以为孩子小,姐妹间小打小闹的,萱丫头又懂事,知道避着玲丫头。我们以为玲丫头长大了自然会好的,没过心。
谁知道玲丫头小小年纪就跟男娃子鬼混了呢,接二连三的出事,打不听骂不听,老二媳妇回来后还认为是我们没教好,老婆子不肯背锅就说是她自己没生好,萱丫头就很听话。这就捅了马蜂窝了,老二媳妇见天就在家里闹,说看不起她什么的。
好像玲丫头的老师也这么骂,说同一家姐妹,萱丫头就听话懂事成绩好,玲丫头,唉,简直就烂泥扶不上墙。二儿媳妇回来后,也没好好教,偏偏认为她种桔子赚了点钱,谁都没放在眼里,纵得玲丫头更是无法无天。
玲丫头在学校里闹得很不像话,老大回来跟我说了,我知道,现在因为半夏那丫头,连书都没得读了。我家那俩婆媳没法可想了,就跑来闹八婶子。
莫怀金借着酒意,解释了一通,刘雄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