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老子十岁那年求你给我本gōng fǎ练练,你说好好好,转眼你他娘就忘了,你真不是个东西!”
“老东西,老子十三岁那年求你送我一把剑,你丢了跟烂木棍给我,说那就是剑,你真不是个东西。”
……
就这样荆绝一步一骂,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试图调用起身上的每一分力,无视着来自山顶的威压,也无视着自己身上的累累伤痕和痛处。
“老东西,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你欠我的东西太多了,你……你得还我啊!”
说到最后,荆绝哭了,这是他记忆当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流下眼泪。
……
山顶上,大战还在持续,老疯子手持绝杀令如同一个战神,上击巨兽,下打柳条,隐隐间还占据了一丝上风。
不多时,战局完全是一边倒,刑山姑姑和天灼老人不光催动灵宝,而且还亲自上阵,都是有些招架不住。
“师兄,怎么办啊?老项太猛了,制不住他啊!”天灼老人此时额头汗珠直冒,气喘吁吁,浑身气息紊乱不堪,对着道生一说道。
道生一低沉沉吟片刻,作答道:“cì jī他一下,看看他气息是否会紊乱。”
“我分不了心,猎鹰,你来!”天灼老人对着猎鹰吼了一句,随即又是跻身到刑山姑姑的身旁,助他一臂之力。
猎鹰心领神会,随即指着老疯子便是破口大骂,反正是特别难听,基本都是在描绘老疯子的直系女亲属与各种家畜交.合的过程,具体就不细说了。
然而老疯子听到这些,却是愈加的勇猛啊,几记交手下来,竟是将天灼老人打得口溢鲜血。
“擦你娘的猎鹰,我让你cì jī他,你骂街是怎么回事儿?你逗我呢?”天灼老人此时也是被搞得有些来火了,对着猎鹰就臭骂道。
“我这不就是在cì jī他吗?还能怎么cì jī?”猎鹰也是无语,平时你叫我杀杀人,也就分分钟的事儿,而且还不留痕迹,但这骂人的活儿也就只会点简单的,估计还是跟那些个市井大妈学的。
“打人打脸,骂人揭短,你懂不懂啊?指着他痛心的地方说啊。”天灼老人在一旁叫吼着,感觉就是爹爹在训儿子一样。
“哦……我懂了!”猎鹰点了点头,眼睛一转,随即对着老疯子高喊道:“老项,你当年亲手把佟师妹杀了是啥感觉啊?”
老疯子听到这话,顿时像是被雷击一般,整个身子都是震了震。
刑山姑姑见得这般异样,扭头瞪了一眼猎鹰:“誰让你把这个事情拿出来说的?”
“额……天灼不是让我揭他短吗?我寻思着这就是他的短……”
猎鹰正解释着,道生一却是发话:“不碍事,就这样说,效果不错。”
得到宗主的首肯,猎鹰自然也就接着来,刑山姑姑闻声也是没话说了,只得安心对付老疯子。
“老项,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都临近要和佟师妹结成道侣了,却偏偏把她杀了。”
“对了,老项,佟师妹第一次和你出去做任务你是不是把人贞洁夺了?”
“老项,和佟师妹的第一次肯定记忆犹新吧?不和哥几个分享分享?”
刑山姑姑听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忍不住回首怒吼道:“猎鹰,你cì jī就cì jī,别说这些乌七八糟的,你那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天灼老人忍不住笑出声:“猎鹰,你可真够狠的。”
猎鹰正要叫屈,道生一却是突然高声喊道:“天灼,刑山师妹,机会来了,快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