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自己也被自己这一嗓子震得耳鸣眼花、眼前发黑:擦,力气使大了!
靳青正想缓一缓,等半柱香的时间后再喊第二嗓子。
却没有想到,屋里面的皇上也被靳青刚刚那一嗓子震的,从这番邦女子的身上掉了下来,当场蔫了。
皇上被靳青一惊,瞬间没*有了兴趣,抓起了地上的里衣,便准备离开,顺便看看是哪个狗奴才胆敢在外面惊扰圣驾。
谁想到还没有走两步,腰间便被一双玉手缠住了,这双手的主人正是最近独得皇宠,刚被辞了封号的番邦女子玉嫔。
皇上正要把这双美丽的玉手拉开,却感觉耳边一阵温热,随即两片唇便贴了上来,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皇上,您不要走嘛,我怕!”
皇上顿时骨头都酥了半截,真真是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尤物啊!
当下去意顿消,弯下腰,一个公主抱将玉嫔横抱在怀中,便走向了床榻,正想着将玉嫔放下调笑几句。
谁料这时候,靳青的第二嗓子到了。
虽然靳青在敬事太监的提点下,已经将声音压得很低了。
但是,还是再次惊到了专心看着怀中玉嫔的皇上,皇上被惊得整个人猛地一抖,手中的玉嫔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玉嫔发出一声娇弱的惊呼,双手向着后脑勺一摸,那里竟然摔了拳头大的一个包。
玉嫔又惊又痛,眼泪涟涟可怜巴巴的看着皇上,想让他为自己做主。
皇上也来了脾气,拉起地上的玉嫔甩在床上:朕这下还不走了呢!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宫里还有谁敢来招惹他。
玉嫔被摔得的一蒙,闷忽了声痛。
但是看着已经气鼓鼓的坐在自己床上的皇上,玉嫔忍着痛,又露出了妩媚的笑脸,轻轻的从身后抱住了皇上,她白皙的玉手,顺着衣襟伸进了皇上的胸口:“皇上,我冷,您帮我暖一下吧!”
皇上被撩拨了一下,也不再纠结称呼的问题,偶尔有人这样和他“你啊我啊”的称呼,反而让他觉得新奇。
任由玉嫔帮自己褪下了里衣,皇上转过身来,光着上身凝视着妖媚入骨的玉嫔。顺手撩起她的一缕青丝,轻嗅了一下。这玉嫔真真是个尤物,身体从上到下无一不美,而且身材也是火辣的不行。
皇上眼神一暗,正想弯腰上前去闻她的发顶,没有想到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皇上,是时候了,保重龙体要紧!”
皇上被吓了一跳,猛地收回手,床上的本来正诱惑着皇上的玉嫔,则是发出了一声惨叫,抱着脑袋在床上不停的蜷曲打滚。
皇上被玉嫔的尖叫震得直皱眉头,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手里抓了一把她的头发,发根处居然还带着一丝皮肉。
皇上:“e”朕都干了些什么啊!
又想到刚刚的那声喊话发出的地方,皇上猛地一回头,果然靳青就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
靳青看见皇上注意到了自己,立刻给了皇上一个狰狞的笑容。
皇上:朕怎么有点想喊护驾!
皇上只恍惚了片刻,便回过神来:“你这狗奴才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不要命了!”
靳青想了一下,觉得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都没有用,有这说话的时间,她已经可以回屋睡觉了。
向着皇上呵呵了一下,靳青飞快的向皇上扑了过去,一边嘴里咕哝着:“太后让奴才送您回去。”一边飞快的用被子将皇上捆好。
在玉嫔的惊呼下,扛着皇上一溜烟跑回了养心殿。
外面跪着的一地宫人,只看见靳青扛着个被筒子,“咻”的一下便不见了,顿时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玉嫔匆忙的套上衣服,捂着受伤的脑袋,跌跌撞撞的冲到嘞门口:“不好了,皇上被人抢了。”
这句话就像个炸弹一样顿时在这群太监中间炸开了花:“完了,皇上要是丢了,他们祖宗几辈的脑袋都保不住!”
张浪也很慌乱,上前一步!踏到台阶上:“玉嫔,你给咱家说清楚,皇上到底怎么了?”
张浪平时虽对各宫主子都卑躬屈膝的,但是也改变不了他是宫中大主管的事实。
遇到急事时,这大总管的气势不知不觉就拿出来了。
玉嫔没有想到,平时见了自己一脸奴才相的人,此时竟然敢横眉立目的对着自己,正想呵斥他,转念一想,还是讲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浪听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暗自思考了一下,随即安排起身边的人来:“你们几个去通知几个宫门的侍卫,就说皇上心爱的玉瓶丢了,要全宫排查,从现在起不论是谁都不许出宫。”
又指着另一群人:“你们去跟今日值守的人,打听一下看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
再看看最后几个人:“你们去看看那些偏僻的宫殿中,有什么发现。”
又想了想说道:“今晚的事,情况还不明朗,咱们只能偷偷的找,谁都不许说出去,更不能露一点口风。不然,万一引起了宫中的恐慌,咱家与你们一起人头落地,诛灭九族都不嫌人多!”
易城一听这话,眼睛亮了一下,这倒是不错,大家同归于尽,自己的仇也就就报了。
众人诚惶诚恐的应了,马上出去分头行动打听皇上被人带去哪了。
众人走后,张浪环视了下四周,最后指着已经将自己藏在树后边的易城:“你跟着咱家走!”希望咱家没有猜错,不然这事就大了!
张浪临走之前,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