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袍男子不置可否的笑笑,不再理赫连明月。
见此,赫连明月眸露讥讽,又道:“你若有把握从九千岁手中逃脱,便不会甘心屈居于此处。”
玄袍男子冷声道:“你今日话太多了。”
赫连明月面上笑容灿烂:“这是被我说中痛处,心生不悦了?”
只听“砰”的一声,玄袍男子手中茶杯应声而碎。
他眸露杀意的斜睨着赫连明月,大有她再多言便要杀了她之意。
赫连明月被玄袍男子眼神中透露出的那股犹如实质的杀意,吓得脊背一凉,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多言,慌慌张张的提起裙子,径自离去。
看着赫连明月慌张离去的背影,玄袍男子微蹙起眉头。
待他事成之后,赫连明月留不得。
翌日。
下朝后,沧溟皇单独将云倾召去了御书房。
上首的沧溟皇严肃问道:“爱卿,你为何执意不肯娶妻?”
这个问题埋在沧溟皇心里,困扰了他许久。
在宫里,都会有许多小太监找小宫女结为对食。
云倾条件这么好,这世上并不缺想嫁给她的女子。
他都替云倾担心她的晚年会独自度过,偏偏云倾对此全然不在意,这让他好生费解。
看出沧溟皇此次询问自己完全出自疑惑,云倾面不改色道:“想来皇上早有耳闻,臣喜好的是男色,而非女色。”
她一个女人若是把另一个女人娶回家,便是做摆设都要浪费她的银子。
她的银子可是她辛辛苦苦赚来的,不是被大风给刮来的,便是要花,也要给她未来夫君花。
而且,若是那个摆设还是个心怀不轨的,她岂不是自找麻烦?
云倾此言一出,沧溟皇秒变震惊脸:“此传闻竟是真的?”
和云倾有关的传闻实在太多。
以至于很多传闻沧溟皇便是知道,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然不当真。
如今从云倾口中得知这一传闻是真的,他怎能不震惊?!
云倾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正色道:“皇上又何必要勉强一个喜好男色之人,去娶一个自己完全不可能爱上的女子回府呢?如此,无论是对臣还是对臣娶回府中的女子,都极不公平。”
沧溟皇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摸着胡须道:“爱卿所言极是,改日朕会好好劝慰明月,定不会让明月再去爱卿府上叨扰爱卿。”
以云倾那阴晴不定的臭脾气,明月若是频繁登门拜访,一朝不慎惹怒了云倾,必然没好果子吃。
云倾拱手道:“如此,臣便在此先谢过皇上了。”
沧溟皇无谓的朝云倾摆手道:“在朕面前,爱卿不必多礼。对了,军饷一事爱卿查的如何了?”
听沧溟皇提起军饷,云倾眸光微转,道:“臣已找到那一批的军饷,只是,这贪墨军饷之人,臣以为皇上还是不知道的好。”
闻言,沧溟皇猜到些什么,顿时心头一紧,眉头紧蹙,抬手道:“爱卿只管说便是,朕能承受的住。”
云倾抬眸瞥了眼沧溟皇,幽幽开口道:“贪墨军饷之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