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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
锦婳看君怀瑾的眼神越发火热,丝毫不顾忌赫连明毅也在场。
以为锦婳是出于对君怀瑾的感谢,才会如此失态,赫连明毅不但没有不悦,反而认定锦婳对自己是一片真心。
其中最淡定的还是君怀瑾。
君怀瑾对锦婳那火热的眼神视若无睹,看也不看锦婳和赫连明毅,只自顾自的用膳。
饶是如此,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云倾,还是吃醋了。
好气啊!
她都还没和她未来夫君同桌用过膳。
竟然被赫连明毅这个废物,还有明显对她未来夫君心怀不轨的锦婳给抢了先。
云倾越看心里就越气,一脸不悦的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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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千岁府,云倾立刻召来了天枢。
天枢疑惑脸:“主子。”
以往若无大事,主子从不会这般频繁的召见他。
今日他也没收到任何与大事有关的消息,主子没道理会召见他才对。
云倾冷着一张脸:“天枢,你带人去把赫连明毅和锦婳杀了。”
天枢微蹙着眉劝道:“主子,为了您的大计。他们如今还不能死啊!”
现在赫连明毅和锦婳对他们还有用,杀了他们对他们可没有任何好处。
云倾食指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桌面,连语气都冷了几分:“你如今连我这个主子的话,都不听了?”
天枢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跪在了地上,接着劝说道:“主子,赫连明毅和锦婳早晚是要死的。若是他们惹怒了您,您再忍一忍也就好了。还望您能为大局着想。”
听了天枢的话,云倾也从暴怒中冷静下来了,摆手道:“方才是我太冲动了,你且回去吧!还有,今晚之事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若是让摇光知道她行事冲动,免不了又要在她耳边唠叨。
“是。”天枢起身,乖乖地离开。
云倾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若非这几日太过劳累,她也不至于如此容易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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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极殿。
这是赫连明毅解了禁足后的第一个早朝。
赫连明毅今日很安静,基本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和往日急进的他大不相同。
云倾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赫连明毅没这个智商,替他出这个主意的,只可能是锦婳。
有她这个九千岁在,赫连明毅想安安静静的上完早朝,给沧溟皇留个好印象?
那是不可能的!
云倾似笑非笑的斜睨着赫连明毅,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被云倾用那般轻蔑的眼神斜睨着,赫连明毅心里下意识咯噔了一下,光看云倾这架势,便知道云倾绝对是冲着他来的。
沧溟皇故作疑惑:“爱卿有何事启奏?”
爱卿这明显是冲着明毅来的,他是该帮着爱卿呢?还是该帮着爱卿呢?
云倾转而看向沧溟皇,语气淡淡:“臣听闻太子殿下在被禁足太子府当日,被贼人偷走了一件太子礼服。而那件太子礼服,还被贼人挂在了城楼之上……”
“竟有此事?那贼人未免太过大胆!”沧溟皇满脸怒容,“明毅你也真是,出了此等大事都不派人过来告知朕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