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戳到了云倾的痛处,伤了她的心,沧溟皇一脸自责道:“是朕不好,哪壶不开提哪壶。既然爱卿尚不愿成婚,朕今夜便不勉强爱卿了。不过,来日爱卿若有了心爱之人。大可同朕直言,朕必定为爱卿赐婚。”
打消了沧溟皇要替自己和苏言萱赐婚的念头,云倾松了口气,道:“臣谢皇上体谅,若无旁的事,臣便先行告退了。”
佳人在怀,沧溟皇也没有留下云倾的念头,见她识趣,便朝她摆了摆手:“去吧!”
退出沧溟皇寝殿,云倾回眸一瞥,嘴角噙着抹诡谲的笑。
若没有李贵妃死前留下的那封信,连她都被沧溟皇给骗了,以为李贵妃便是沧溟皇此生挚爱。
到头来,沧溟皇此生挚爱另有其人,李贵妃于他,不过是个容貌酷似他心爱之人的替身罢了。
但对于将李贵妃视为心爱之人替身的沧溟皇而言,李贵妃的死也无异于一记重击,那种感觉就似是心爱之人又一次离开他。
现如今,身边又有了不但与心爱之人容貌生的一模一样,连性情都相差无几的兰馨,她几乎可以预见沧溟皇会有多宠爱兰馨。
再过段时日,若兰馨的身体出了问题,她相信,沧溟皇必定舍得拿出万年雪莲来救兰馨。
太子府,婳阁。
一番缠绵后,心满意足的赫连明毅将锦婳紧搂在怀中,和声细语的问道:“婳儿,你今夜怎么这般心不在焉?”
锦婳将脑袋埋在赫连明毅胸前,以此来掩饰自己那满是厌恶的眼神,故作自责道:“毅,我我对不起你。同你圆房那么多日了,还是未能替你开枝散叶。我”
赫连明毅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柔声安慰道:“婳儿,你不必自责。母后当年是在嫁与父皇数年后,才怀上明琴。你我夫妻才圆房多久?你未能有孕也只能怪我不够努力。”
话落,赫连明毅一个翻身,再度动作起来。
锦婳将头偏向一边,敛去眸中厌恶,双手紧抓住床单,被动承受着这一切,心中将云倾骂上了千遍万遍,誓要让云倾为此付出代价!
翌日,千岁府外。
锦婳命马车夫停下马车,又命喜儿前去送上拜帖。
对锦婳此人极为不齿的挽湘一脸气愤:“主子,那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太子妃,跑来咱们千岁府做什么?”
云倾看完拜帖后,便将那拜帖随意扔在桌案上,莞尔一笑:“傻挽湘,这还用问吗?她当然是来搞事的。”
“什么?她竟敢来咱们千岁府搞事?”挽湘闻言怒意更甚,“属下这就去赶走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太子妃。”
挽湘转身欲走,却被云倾开口拦下:“挽湘啊,她是来找大公主殿下的。你便带她去见一见大公主殿下,最好给她们留下独处的时机。”
听云倾如此一说,挽湘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主子放心,她们若没有独处的时机,属下便给她们制造独处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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