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你以为你是谁,老子不要你管。”
时分秒怒斥。
可因流血,嗓音明显虚弱。
敖烈也不生气,轻道,“你错了,我不是救你,是来鄙视你!”
“为何?”
“我鄙视你傻,连死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割腕自杀血流慢,根本死不了,还浪费那么多热水,非洲很多人连水都喝不上,这样自杀还不如猪,至少外国杀猪都用电击,眼睛一睁一闭,一辈子就过去了,不痛不痒。”
“……”
敖烈古怪的言论令时分秒不知所措。
他好像……在教自己怎么死?
而且,还说自己这个大总裁是猪?
抓住时分秒愣神空荡,敖烈趁机将时分秒手臂抓起,不理会后者挣扎,强行包扎,一边道,“有钱,有身材,有社会地位,不知道多少人做梦都羡慕,你倒好,竟还要自杀,我真该一泡尿滋润下你心灵!”
“有时候不能看外表。”
“我倒想看内在,你也不让我脱衣服看呀。”
敖烈的一番话让时分秒黛眉轻展,想笑,却又憋回去。
“人人都说天堂好,却没人愿意去天堂,哎,死是一个不必急于求成的节日,你没必要主动找她。”
敖烈宽慰的话语,让时分秒舒服不少。
时分秒不由的暗暗嘀咕,“奇怪,这家伙就是个小保安,为何能说出如此有品味的话。”
不过时分秒的思维马上被楼下中年男子打断,“嘿嘿,秒儿,你终于出来了。”
“时钟,我让你滚,你怎么还在这!”
时分秒大声怒骂。
“原来他就是时钟。”
敖烈马上想起,时分秒上次喝醉,敖烈问她最讨厌谁,她说,时钟!
今天敖烈一见,这人的确够讨厌。
时钟不怒反笑,道,“妙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可是你父亲,亲生的。”
“还有这层关系!”
敖烈定眼仔细看,时钟的嘴唇果然有豁口,正好和时分秒说的那般,可以咬鲜花逗她开心。
难怪当初敖烈模仿豁嘴咬鲜花逗时分秒开心,后者却直接暴走,原来父亲,也是她最讨厌的人!
时分秒冷漠下楼,从冰箱拿了杯凉开水,一饮而尽,让自己清醒,刚要下逐客令,时钟却突然跪下,哭声嘹亮,“女儿,你一定要救我,如果不还赌钱,那些人就割我器官,把我买给黑奴……”
一边哭,时钟一边向时分秒爬去。
看来时分秒早知道时钟会来,所以在看了时间后故意撇下敖烈,自己回家。
“你自己欠的债自己还,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
虽然愤怒,时分秒还算清醒,面对时钟,至少没用老子这个霸气的自称。
“好女儿,你是大老板,肯定有办法,帮一下父亲,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时钟下意识抓住时分秒裤腿哀求,力道偏激,竟将后者裤子掉落大半,露出性感蕾丝内ku,浑圆紧致的翘臀弹跳而出。
“该死的阎罗王肯定又喝醉了,如果有丝毫清醒,就应该将这畜生带去地狱。”
敖烈无奈一笑。
“啊!”
时分秒大叫,抓住裤子向上拽,避免被扯下。
“好女儿,给我钱,给我钱……”
时钟死死抓住不放。
这是威胁。
“……”
敖烈皱眉,掏出十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对时钟道,“把老时的裤子扯掉,钱就是你的!”
“混账,你疯了!”
时分秒睁大瞳孔。
她不明白,敖烈救下自己,现在又害自己!
“一千块,一千块,我要钱,快,让我脱掉……”
时钟手上力道加大,将裤子拉到膝盖,露出弹性十足的大腿,白皙的肌肤恨不能挤出水。
敖烈又道,“亲一口,我再给一千。”
“可……可她是我女儿。”
“我赌你不敢。”
“赌,我不可能输!”
这才是真正的赌徒,任何事都敢参与。
下一刻,时钟竟僭越人伦,伸舌舔舐亲生女儿的肌肤,下体鼓起。
“畜生。”
只听一声怒斥,时钟还没亲到,时分秒就被敖烈抢走,衣衫重新整齐。
时分秒呼吸加深加快,还没反应过来。
敖烈道,“我已帮你证明这家伙无药可救,你不需怜悯。”
以时分秒大总裁的手段,时钟根本不是对手,之所以缩手缩脚,是被亲情桎梏,不然一开始也不会选择轻生。
刚才敖烈故意激时钟,让时分秒看清他的真面目,彻底从心底牢笼走出,不然无论结果如何,受伤的都是时分秒。
时钟傻笑捡拾钞票。
“老子累了,送客。”
时分秒无力道。
闻言,时钟又痛哭道,“好女儿,你不给钱没事,戈州大哥说了,只要你陪他吃顿饭,一切勾销,多好啊,咱们赚了!”
闻言,时分秒突然呈现出极度的平静,令人痛惜,“时钟,你终究还是把我当婊子卖了,就像,当初你对待我母亲那样。”
听到时分秒谈母亲,时钟瞳孔一缩,肩膀下意识怂起,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雨霁是个好女人……”
下一刻,时分秒竟主动靠近时钟,咄咄逼人,“对,母亲就是因为太好,才死在你这个畜生手里,时钟,该死的是你,不是我母亲!”
“不……我没……没有……”
“时钟,你还狡辩,虽然掺杂安眠药的果汁效果不错,但母亲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