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才竟然和叶芷心是一伙的?并且武艺高强,只有魏子朝才能擒获?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叶芷心还如此艰难地躲避着严绪,整日提心吊胆的做什么吗?
好玩吗?
时青雪脑海中冒出一个有一个的疑问,她担心得要命,但莫君战的镇定表现让她选择了先不说话,先听听莫君战是如何计划的?
隔了约有一个时辰,魏子朝才押着肖啟军姗姗来迟。
看着两人身上的尘土印痕,可以猜想到之前两人曾经历过一场恶战。
肖啟军刚进门的时候,还一脸冷漠不屈,像是宁愿被人砍了脑袋也不肯透露半句实情。
事实上当莫君战问他话的时候,他也将脸一撇,冷淡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杀要剐你们随意,我绝不皱半个眉头。”
要是往常,莫君战肯定已经被肖啟军这话气得跳脚,可这回他却出奇的冷静,眉头都不皱一下,对肖啟军冷笑,“好!那本王等下就将叶芷心的肉一块块地剐下来,我看你还皱不皱眉?”
肖啟军一顿,这时候才看见叶芷心也在房中,正一脸委屈可怜的看着他。
肖师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激动地想要对莫君战动手,却被魏子朝死死压制着,动弹不得。
“堂堂男子汉,对弱女子动手,你还要不要脸了?”肖啟军气得大喊大叫,再也没有刚才的镇定从容。
莫君战笑得开心,丝毫没有受到肖啟军的激将,反而慢悠悠地说:“等她死了、你死了,还有谁知道今天的事?又有谁敢说本王不要脸的?
再说了,别以为你当时蒙着脸本王就认不出你来,你右手手背上的刀疤可骗不了人。行刺皇亲国戚,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莫君战一把抬起肖啟军的右手,手背上那条长长的刀疤赫然在目,想躲都躲不了。
肖啟军脸色铁青,却仍梗着脖子嘴硬:“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芷心妹子与我毫无关系,你要杀就杀了我吧!”
还真是一个不怕死的。
叶芷心吓得泪水只说,哭声哀求:“肖大哥,您别再嘴硬了,就和他们说实话吧!他们会理解你的,只要你告诉他们莫世子在哪里,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啊!”
肖啟军被劝得有些动容,但他的视线在叶芷心脸上转了一圈,一咬牙,低着头继续装哑巴。
莫君战将两人的反应收在眼底,他冷笑道:“你不怕死,那就算了。至于叶芷心,本王有充分理由相信她是你的共犯,那也一并杀了吧!”
说得轻描淡写,一点都不像在说两条鲜活的人命,就跟说河里吊起来的两条大鱼一样。
淡然,冷漠,轻贱人命。
这是所有当权者的通病了,更是被莫君战演绎得淋漓尽致。
即便肖啟军觉得莫君战绝对不敢作出如此灭绝人性的恶事,也被莫君战的表情给唬住了,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来。
莫君战等了片刻,马上又不耐烦地哼道:“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本王莫世子此时在何处?”
肖啟军迟疑了片刻,终于慢慢收回了如锐刺一般的态度,慢慢说道:“莫世子自己不慎落崖,我如何得知他人在何处?”
他承认在商村追杀莫君扬和莫君战的人中有他,但后头不是生了意外吗?
莫君扬为了救莫君战衰落悬崖,尸骨无存了!
时青雪听到肖啟军的话,终于压抑不住白了脸,连呼吸都好像被夺走了一般,无法呼吸。
“不可能!”
“不可能!”
两道坚定决绝的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来自时青雪,她不相信莫君扬这样就死了,绝对不可能;而另一道声音却从莫君战口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