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日向镜的嘴角微微上挑。
战胜鼬对眼下的他来说,虽然不算什么难事,但却有着难以向旁人述说的成就感,毕竟在原时空中,鼬几乎是不败的。
就在这时,日向镜嘴角的微笑突然凝固住了,暗道:“不对!”
嘎嘎...
几乎是在日向镜察觉到不对劲的同时,被长剑抵住咽喉的鼬,身体变成了无数的乌鸦,在一阵嘈杂的鸦鸣声中,四散飞开了。
日向镜心头一惊:“鸦替身术!?”
突然,日向镜眼角的余光,发现四周有许多不起眼的钢丝,从地面上的浮雪中弹起,随之瞬间绷紧,连带着,从浮雪中扯出了无数的苦无和手里剑!
望着这些受到钢丝牵引,从四面八方射来的苦无和手里剑,日向镜心中顿时明白,自己中了鼬布置好的陷阱。
同时,日向镜也暗暗心惊。
毫无疑问,这些苦无和手里剑,都是之前交手时,鼬不露痕迹的布置下去的,它们在什么位置,该处在什么角度,乃至用哪一根钢丝去串连等等这些细节,都是在紧张的交手时,鼬就已经全盘考虑,并且顺利实施了。
眼眶中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只是一扫,日向镜就知道,鼬布置的这个陷阱没有任何死角!
唰唰唰...
电光火石间,日向镜的身上就被扎满了苦无和手里剑。
用‘鸦替身术’躲在一旁的鼬,见状大吃一惊。
他是知道日向镜能施展‘须佐能乎’,所以才没有留手,将陷阱布置的没有任何死角,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日向镜竟然没有施展‘须佐能乎’,直接被陷阱中的苦无和手里剑射成了刺猬!
嘎嘎...
霎时,被射成了刺猬的日向镜也变化成了无数乌鸦,在鸦鸣声中四散飞开了。
鼬惊道:“这...这是鸦分身术!”
接着,鼬感觉到咽喉处一片冰凉,他余光向下一扫,发现日向镜的长剑又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了。
日向镜从鼬的身后走了出来:“止水教给你的这些,我也会!”
鼬颓然的底下了头:“是我输了。”
鼬毕竟只有十一岁,身体尚未完全发育,所以刚才布置陷阱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和瞳力,这会儿他已经没剩多少战斗力了。
日向镜收起了长剑,淡淡道:“能解决掉我的鸦分身,你已经很不错了。”
日向镜这句话,完全是有感而发的。
回想他十岁左右时,才堪堪从忍者学校毕业,同期的九十名毕业生中,他排名八十九名,之所以没有成为笑柄,一来是因为第三次忍界大战,二来是因为他至少赢了一位宇智波,没有垫底。
当然了,毕业考核时,日向镜有些畏惧第三次忍界大战,分了心,所以才拿了八十九的名次,如果他当时专心致志,全力以赴的话,至少是能排到七十名左右的。
至于垫底的那位宇智波,也是因为考核当天,因为扶老奶奶过马路而迟到,第一轮的比试,直接被判负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成为吊车尾。
休息了一阵后,鼬对日向镜问道:“焰前辈,您也是宇智波的族人吧?可为什么在族地里,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您?”
虽然日向镜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容貌,但以鼬的洞察力,只通过身形,他也能轻易判断出,在族地中从未见过眼前这位名为‘焰’的万花筒写轮眼拥有者。
日向镜说道:“这些你不需要知道。”
鼬沉默了。
日向镜又说道:“今天的考核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地点还是在这里!”
鼬问道:“我还有机会吗?”
“嗯。”点了点头,日向镜又叮嘱了一句:“关于考核的一切,不许向止水提起,也不许向止水请教,否则,我将视你为作弊,明白了吗?”
鼬想了想,旋即颔首道:“我明白了。”
两人分别后,鼬没有在村外多逗留,直接返回了村子。
一路上,鼬都思索着打败日向镜的方法,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家中。
这时,佐助迎了上去:“哥哥,你今天去哪了?”
鼬笑道:“出去练习去了。”
佐助撅了撅嘴:“真狡猾,练习也不带我一起!”
鼬一边摇头笑着,一边坐下换着鞋子。
佐助黏在一旁,抱怨道:“跟那些孩子们在一起,实,你下次练习时,也带我一起去吧?”
鼬换好了鞋子,朝佐助招了招手。
佐助连忙将小脑袋凑了过去。
鼬轻轻点了点佐助的额头,笑道:“练习的事,以后再说吧!”
说罢,鼬站起了身,朝着内院走去了,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难以解决的难题。
之后的一个月,日向镜隔三差五,便用火遁分身跟鼬较量一次。
鼬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成长着,起初,日向镜还可以抱着调教的心态,半是较量,半是指点。可到了后面,他就不得不收起这种心态,必须要认真一些,才能拿下鼬了。
除了与鼬较量之外,这段时间日向镜还一直在戒备着卑留呼的袭击。
可令日向镜感到意外的是,卑留呼那边迟迟没有动静,仿佛压根就没有袭击木叶的打算,让他有些吃不准卑留呼究竟在盘算什么。
又是一天风平浪静,和往常一样,完成了任务的日向镜向着家里走去。
此时的天色已经彻底黯淡,路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为往来的行人提